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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富真微微一愣,麵色微變。
她是因為白夜這個炮釉,招呼都不打,就去參股cj集團,而有些生氣。
可也不至於說,真就想和白夜撕破臉了。
白夜繼續道:“難道說,那麼三星以後決定,不再與所有與cj有合作的公司做生意了?”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如果三星這樣做的話,即使會讓cj集團損失慘重,也必然導致現在無敵於南韓的三星,出現結構性的問題。
像現代集團這種三星的死對頭,一定會迫不及待的對三星落井下石,到時候,烽煙四起,饒是以三星的體量,怕也夠嗆能安穩過關。
李富真意識到,白夜的語氣逐漸變得強硬起來了,代表他已經不耐煩了,如果再和這個男人爭執,或許雙方還真就要交惡了,她不得不迅速調整了情緒,讓自己進入一個職業經理人的冷靜狀態:“嗬,你所說的生意,就是三星幫你收購順洋集團,你再丟給三星幾塊啃剩下的骨頭?那麼抱歉,你給的這點東西,很難讓三星出賣也算關係不錯的順洋集團。”
“富真怒那,準確的來說,我不是和三星合作,而是與你合作,真心實意的合作。”看李富真終於不是胡攪蠻纏,有談的意思了,白夜露出了一縷笑容:“你、我,和jb集團的崔宥真,聯合收購順洋集團,至於誰的話語權多,那就看誰的股份占比多了。你不會害怕,你在商業稟賦上,會輸給我吧?”
“激將法對我沒用的!”李富真淡淡的說了一句。
但其實她內心還是被挑起了一絲好勝心,雖說她也是三星家族的一員,李健熙的女兒,但是在南韓社會,哥哥,妹妹,姐姐,弟弟都有分工的,角色不同,李健熙給她的業務往往是三星邊角料,不那麼賺錢的,附屬的,她實際上從未有機會能夠真正觸及三星的大權。
李健熙理所當然的偏愛李在鎔:三星集團的主力業務一直交由李在鎔掌管,不準女兒們插手分毫——李富真掌控著服務業和化學方麵的子公司,李敘顯則在管理服裝和廣告等方麵的子公司。
可是即使如此,李在鎔還是覺得李富真拿的東西過多了,還在一直遊說李健熙,將三星綜合化學公司給賣掉——李富真持有三星綜合化學公司56.7%的股份,這已經是分給她的產業,但如果李健熙開口,要李富真把東西交出來,李富真是沒辦法拒絕的。
便是李富真已經證明了自己不錯的能力,在她手上將新羅酒店扭虧為盈,成為南韓第一個五星級酒店,銷售額翻了六倍,但李健熙還是被李在鎔強乾弱枝、精簡業務之類的花裡胡哨的說辭給說動了,準備賣掉三星旗下石化領域子公司三星道達爾、她的三星綜合化學公司,和軍工產業領域子公司三星商業設備、三星泰勒斯等。
因此,李富真不可能不渴望有一個大平台,能夠讓自己一展所長,而市值200多億美元的順洋集團,縱然遠不如三星,卻也是南韓數得上的大財閥了,如果她有機會執掌順洋集團的話,那還和李在鎔玩個der啊,直接另起爐灶她不香嗎?
“而且崔宥真那個女人,可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角色,精明果斷,野心勃勃,我可不想辛苦一場,卻全為了崔宥真做了嫁衣。”
“伱忌憚崔宥真,崔宥真還在忌憚你呢!”白夜笑了,衝著李富真眨了眨眼睛說道:“放心,富真怒那,我的心是在你這邊的。”
很明顯,李富真是心動了。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都說她是三星長公主,人間富貴花,但誰又能知道,她的風光隻是對外的,在三星家族內部,照樣有殘酷的鬥爭,哪怕是親生兄妹——就像是李健熙,不也是踩著兄弟姐妹的屍骨上位的?
她待在三星裡麵,隻能做些邊邊角角的生意,永遠都不可能做大的,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趁著年輕,搏一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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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李富真也不是小孩子了,不可能幾句話就被白夜忽悠得找不到北了,她冷靜說道:“那我可以考慮一下,前提是,我絕不可能和cj集團一起做生意,我可不想觸怒父親,連我手上其他的資產,也被剝奪了。”
聯手吞並一個財閥,這麼大的事情,李富真當然是不可能拍腦袋就決定的,肯定是要經過全麵調查,智囊團分析利弊,方才可能開始介入。
到了李富真這種層次,那就是寧願少賺點錢,也不能跳入彆人設計的陷阱當中,否則容易被坑破產的。
“ok,你可以認真考慮,但是速度一定要快,你也知道,兵貴神速,咱們是好不容易遇到了順洋家掌舵人陳永基病重這麼好的機會,才能有機會吞並順洋,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白夜笑道:“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建議你儘快從你父親手中,把順洋物產6%的股份給拿下,即使到時候你不遠摻和我和崔宥真的生意,我們也可以花高價買下這筆股份,總之,肯定不會讓你吃虧就是了。”
李富真心中一動,白夜說得沒錯,順洋集團這些年在陳永基的帶領下,業績一路下滑,早就不是什麼核心資產了,如果能夠借助順洋家這個動蕩的機會,手裡捏住順洋物產6%的股份,進可攻、退可守,她反正不會吃虧。
“可以,我回去可以和父親商量商量,用我手上一些邊緣產業,看能不能置換出順洋物產的股份,應該問題不大。”李富真點頭道。
“那就好。”白夜說道:“另外,我也給富真怒那你說明白了,cj集團目前也隻是在受我的委托,幫我收購順洋家的股份而已,畢竟……你們南韓自有國情在。但是你放心,cj集團不會成為順洋集團的控股股東之一。”
“不為彆的,cj集團體量太小了,我需要的盟友是富真怒那你這樣的,和崔宥真背後的jb集團這樣的,三足鼎立的大勢力湊在一起,才勉強可以做點事。想來李在賢也不會想在我們奧斯本、jb集團、三星三方的碾壓下,委委屈屈的做個小股東。”
李富真的麵色方才和緩了下來。
她和李在鎔之間的鬥爭,好歹還有層血濃於水的關係遮掩,到不了你死我活的地步,而和李在賢之間……要是對方有機會,估計是根本不會吝於她們全家死絕的。
生意談到這裡,也就談得差不多了,要再往深處談,那就得李富真拿到了順洋物產的股份,願意加入他和崔宥真的聯盟之後了。
接下來,也就到了談感情的時候。
“富真怒那,你今天晚上應該沒有彆的安排了吧?”白夜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言而喻的期待。
李富真心中一跳,道:“沒有,不過我要回家照顧兒子了,你還有什麼事的話,以後約個時間再說吧。”
“富真怒那,你可太會裝糊塗了啊。”白夜一步踏出,走近了李富真,兩人近的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音,他笑吟吟的說道:“我有什麼事情,你不是應該很清楚嗎?就以咱們倆之間的關係,我好不容易來南韓一趟,你作為東道主,也不好好招待我一晚嗎?”
李富真臉色一紅,說道:“白夜,你要是閒不住,我可以幫你聯係人,南韓的女團,在整個世界也是小有名氣的,你想要多少人,我就能幫你找來多少人。”
“嗬,那些庸脂俗粉,怎麼能和富真怒那你相提並論?”白夜輕笑道:“有你在麵前,我但凡多看一眼她們,都是對富真怒那你的侮辱啊。”
白夜看著李富真那緊張的模樣,心中一陣好笑,但他並沒有繼續逗弄下去,而是認真地說道:“富真怒那,我是認真的,你那個廢物老公,任佑宰根本配不上你,以前你還年輕的時候,或許圖點新鮮感,看他與那些一心恭維奉承你的財閥子弟不同,會豁出性命保護你,到了現在你也應該看明白了,他根本就不是你的良配!婚姻嫁娶,還是得要門當戶對,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人,硬融在一起,隻是給雙方都找麻煩。不如……果斷點吧。”
任佑宰就是一個保鏢,吃體力飯的,可是他既然當上了李健熙的女婿,李健熙就不可能讓任佑宰當一個家庭煮夫的,李健熙的第一步就是送任佑宰去了麻省理工學院讀碩士,但任佑宰英語水平很低,怎麼上麻省理工的碩士?本就是個草包,哪裡是讀書的料子,痛苦得還兩次試圖鬨自殺想要退學,不過都被李富真給救下來了,抱著李富真哭得像個兩百多斤的孩子。
任佑宰回國之後就直接被任命為三星機電的副社長,李健熙也是看開了,強扭的瓜不甜,既然念書不行,那就回來學著管理公司,有點成績的話也不算太跌份。於是李健熙又先後把他送到了美國、日本等分公司,幫他積累管理經驗,美化工作履曆,但無奈任佑宰資質平庸,在商業管理上沒什麼天賦,反而明裡暗裡受到了不少外界的質疑和嘲弄,一顆脆弱的心臟受足了刺激,在公司內遇到一點挫折就大發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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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工作舉步維艱,酗酒倒是無師自通,喝醉了偶爾還會對李富真實施家暴。
“夠了!”李富真瞪了白夜一眼:“他配不上我,你就配得上我了?我都不說你玩得那麼瘋了,就說你要是能娶我的話,我現在就和他離婚嫁給你,你敢嗎?你不敢!你隻是想玩我而已!所以彆在我麵前說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了,他終究是我的老公,是我們三星李家的一員!”
李富真既然能夠和任佑宰結婚,要說對任佑宰沒有一點感情,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這就像很多人班級裡成績最好、最漂亮的女同學,被黃毛精神小夥泡上了一樣,追求新鮮感,追求刺激,追求真愛,李富真做了不理智的決定,但是隨著時間過去,心智成熟,要說李富真還對任佑宰愛得死心塌地,那純熟扯淡了。
可讓白夜這麼嘲諷她的廢物老公,李富真心中就難受了,所以在你們所有人眼中,我就是個大傻叉是吧,千挑萬選,就挑選出了這麼個爛泥扶不上牆的玩意兒?
再說,她和任佑宰的兒子也才出生不久,就算任佑宰再不堪,看在孩子的份上,難道還能讓孩子一出生就沒了爸爸?
“富真怒那,彆激動啊!他配不上你,我也配不上你!”白夜笑道:“但是女人為什麼就非得結婚啊,即使想要個繼承人,想要個孩子,也完全可以去父留子啊。隻要兒子乖巧懂事,要老公乾嘛,當個新時代的自由主義女性,享受甜甜的戀愛不香嗎?如果你害怕你離婚之後,沒有人接盤,那就我來,我可以和富真怒那你談一輩子的戀愛。”
“而且我提醒你,和一個極度自卑的人,相處起來也是很危險的,特彆是任佑宰還是保鏢出身,萬一哪天他喝醉了酒,鬨出了極端情況呢?即使沒有傷到你,傷到孩子也是不好的嘛。瓷器為什麼非得和瓦片碰啊。”
“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
李富真惡狠狠的和白夜說著話,可她自己眼底都忍不住浮現悲傷之色。
曾經的任佑宰,開朗活潑、幽默風趣,對她也很體貼,可是現在的任佑宰,染上了酗酒的毛病,成天嘴巴裡麵各種抱怨,各種不滿,簡直成了怨婦,至於說任佑宰家暴她……倒也不至於拳打腳踢,可喝醉了狠狠推她一把,吵起來了,給她一個耳光,這種事情還是有的,而且事後立馬恐懼的跪地向李富真求饒,扇自己耳光,求原諒。
老實說,李富真跟這樣的老公生活,真的很累了。
“好好好,富真怒那,我不說了。”白夜舉手投降,說道:“但是晚上你就不回家了好不好?我少讀書,你彆騙我,孩子肯定有保姆照顧。而且你晚上回家肯定也會看到你那個喝得爛醉如泥的老公,看得心煩,不如我們開個房間,席地而坐,一起徹夜談心怎麼樣?”
李富真在白夜幫助下,回憶起了老公的各種不堪,再有白夜循循善誘,晚上,她嘴巴上說著各種推拒的話,身體還是老實的跟白夜走了,就在新羅酒店開了個vip套房。
嗯,饒是李富真也是30多歲的輕熟婦了,又哪裡擋得住白夜的一雞之力?他直接就把李富真按在地上摩擦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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