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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您客氣了。”謝嘉茵微笑道:“其實是我們這些人該感謝您才對,說句實話,就我們這點小家小業的,在海外做生意,風險很大,每到一處,都要應付各種地頭蛇,賺不到錢虧本還是小事,怕的就是人家不但要你的錢,還要你的命!”
“現在有了巨神公司,可是給我們這些企業提供了一個保障交易公平進行的有力平台,簡直就是及時雨啊!”
按照商業規則來說,謝嘉茵她們這些企業是甲方,提供訂單,巨神公司是乙方,提供服務,看似是她們給巨神公司捧場,但謝嘉茵可知道,她們可沒有資格在巨神公司麵前擺甲方的譜……
華夏工業實力旺盛,生產力嚴重過剩,內需卻又不足,為了避免經濟下滑,接下來擴展外需就是重中之重,巨神公司是在為這個大方向服務的。
可以預見,巨神公司的戰略意義。
彆的地方倒也罷了,在魔都的大型外貿型企業,敢不來這個宴會,那不就是壽星老吃砒霜——嫌命長了嗎?
“及時雨?過譽了,過譽了。”白夜擺手笑道:“我也就是賺點小錢罷了。”
“少爺,實不相瞞,我讓老譚這個弟弟幫忙結識您……”謝嘉茵略微沉吟後,說道:“是我最近有件煩心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忙?”
“哦,什麼事?”白夜挑了挑眉,看謝嘉茵的樣子,就知道這一定是巨神公司的業務範疇了,說道:“雖然巨神亞洲分公司才剛剛成立,還要一段時間才開始正式運營,但巨神總公司的業務範疇,早已經遍及六大洲、四大洋,如果是海外的事,或許我還是能幫上一點小忙。”
謝嘉茵大喜過望,說道:“不管事情能不能成,少爺你能幫手,我都感激不已。”
白夜微微一笑:“謝總不妨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謝嘉茵也就說了,前兩年,謝氏集團,開始布局非洲的空調市場,因為發達國家的空調市場已經觸及了上限,唯有非洲是全球空調市場最後一塊處女地,為了占據先機,華夏空調企業和韓國lg等已在非洲耐心布局多年。
兩年前,謝氏集團收購了埃及一家空調企業32.5%的股份,成為其第二大股東,逐步在非洲站穩腳跟。
而就在半個月前,謝氏集團的一位元老的兒子,通過謝氏集團的關係,跑到非洲去玩,哦豁,兩天前惹出事來,據說是睡了當地一個黑幫大佬的女人,人家把他綁了起來,向謝氏集團勒索1000萬美元。
那位元老,總共身價估計也夠嗆能拿出1000萬美元,但卻是她集團的元老,跟著謝嘉茵的心腹,哭哭啼啼的朝著她借錢交贖金,謝嘉茵就很……氣。
這一代的年輕人,紈絝子弟含量太高了,到非洲沒多久,就惹出這種事情……1000萬美元,她肯定是不打算拿的,什麼樣的女人啊,下麵是鑲鑽了還是怎麼地,玩一晚上就是1000萬美元,搶劫啊?
恰巧巨神分公司這個時候成立,謝嘉茵就想來看看,能不能試試這個新公司的能力,把那紈絝給救出來,雖然是個混賬,但好歹也是條命啊。
“看謝總眉宇間,一直有股憂愁之色,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原來隻是這種事。”白夜哈哈一笑,當著謝嘉茵的麵,打了個電話,將她交托的這件事說了一下。
完了。
白夜看向謝嘉茵,笑道:“這件事我交給巨神總公司去做了,大概隻要一天時間,就能夠出結果,謝總你們在這段時間,就暫時和對方虛與委蛇一陣。”
“多謝多謝。”謝嘉茵感激道:“那不知道勞務費怎麼算?”
白夜擺手道:“既然你是老譚的朋友,給個100萬美元的辛苦費就算了。”
從1000萬美元,壓縮到100萬美元,這就在那位謝氏集團元老的承受範圍之內了。
謝嘉茵更是連聲感謝。
甚至她可以說,寧願出超過1000萬美元的價格,她自己掏錢委托巨神公司把元老兒子救出來,也不想乖乖的交錢給當地黑幫。
不然的話……
以後當地黑幫隨意綁架謝氏集團的員工,向她勒索,她又該怎麼辦?
不給錢吧,她丟了人心,給錢吧,她就算是有再多的錢,也遭不住這樣造啊。
“好了,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喝酒!”
白夜端著高腳杯,和謝嘉茵碰了碰,喝了一口。
安迪站在白夜身側,看到謝嘉茵和白夜談妥之後,又與譚宗明去和在場的老朋友們交際的背影,無語道:“白夜,你是不是缺母愛啊?”
以安迪對白夜的了解,哪裡還能不明白,白夜這是又看上了謝嘉茵。
這女人雖然保養得好,但年紀畢竟四十多歲了,如果白夜母親還在的話,估計比他媽年紀都大。
可白夜這家夥,貌似就是對成熟的女人,有種莫名的衝動。
“誹謗!小心我告你誹謗啊。”白夜給了安迪一個白眼,說道:“我隻是想有生之年,儘可能的見識更多的風景罷了。”
“那麼多年輕女孩子的風景,不比這些成熟女人的風景好啊?”安迪撇嘴道。
“我的女人之中,又不是沒有年輕的女孩子,但現在的年輕女孩子啊,越來越作,很難搞定的啊。”白夜說道:“和她們睡覺,伱要哄,要約會,要精心準備禮物,太麻煩了。不像成熟的女人,看對眼了,當晚就可以開搞,第二天就分開,以後再見,把彼此就當做陌生人,不纏人,多省事啊。”
而白夜還對雪姨有濾鏡,不得不說,雪姨拍攝的《男人裝》,確實有一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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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
安迪冷笑了一聲,也不和白夜爭辯,因為這個混蛋有的是歪理,她也辯不過他。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一場晚宴下來,在場的人,大多數都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巨神公司的存在,對大多數外貿型企業而言,肯定是有利的,而且有哪都通這個大型國企背書,可信度還是可以的。
謝嘉茵都離開了會場,到停車場按響了車門的時候,白夜追上來了。
他笑道:“謝總,不好意思,打擾一下,你的事情有消息了。”
“真的?”
謝嘉茵瞪大了眼睛。
在不到一個小時之前,她剛剛才和白夜說了這件事,結果……現在就辦好了?
這種效率,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我就知道,這種事情,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會相信,這不就是來和您麵談的嘛。”
白夜打開了手機,使用了視頻通話,很快就連接上了在非洲的巨神公司據點,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華夏年輕,就出現在了謝嘉茵的視線。
青年看到謝嘉茵,欣喜若狂:“謝姨,他們說是你出錢救了我,謝謝!太謝謝你了!我被他們打慘了!差點就死在了這裡!嗚嗚嗚……這裡太可怕了,我以後再也不來非洲了!還有,謝姨,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隻是想泡妞而已,真的沒有想故意去招惹黑幫!我錯了!救我這錢,我一定讓我爸還給你的!”
謝嘉茵深吸了一口氣:“錢的事情,以後再說,你能安安全全的回來就好了!經過了這次的教訓,我看你以後還敢做個花花公子,到處拈花惹草的不?”
青年:“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回去以後,我就老老實實聽父母的話,找個老婆,以後好生過日子。”
“嗯。”
謝嘉茵輕輕點頭,掛斷了視頻通話。
“多謝了少爺!”謝嘉茵將手機還給白夜,誠懇的說道:“這個混小子的父親,是我的心腹,在我父親去世之後,謝氏集團多次風雨飄搖,他父親都是作為我的左膀右臂,幫我渡過了很多難關,所以這次的事情,真的讓我很難辦。”
“哪裡的話,正常的交易而已,謝總你又不是不付錢。”白夜哈哈笑道:“難道沒有簽合同,謝總你準備賴賬不成?”
“不敢,不敢。”謝嘉茵連連擺手。
這誰敢欠安保公司的賬目啊,不怕物理消失術嗎?
“但是我真的很好奇……”謝嘉茵的目光帶著探尋之色:“為什麼你們的動作,能夠這麼快?”
“我們巨神集團,早就在全球有所布局,非洲那麼混亂,正是巨神集團業務最多的區域,哪裡有我們巨神集團很多人手,更何況剛剛從謝總你這裡接了華夏的第一單,我們肯定要拿出十分的力氣做事啊,派出去的,都是最精銳的人手……”白夜指著謝嘉茵旁邊的保時捷,笑道:“總之,事情很複雜,隻言片語的,根本說不清楚,站在這裡說話,也不是個意思,不如,我們上車說吧。”
謝嘉茵頓住了,眼神和白夜對視。
片刻。
她展露出了一絲嫵媚的笑容:“好啊!”
白夜也是咧嘴一笑。
熟女就是這點好。
你一拍屁股她就知道翻身了,你躺下她就知道坐起來,你站起來,她就知道跪下,你跪下,她就知道撅起來。
比那些青澀懵懂的小姑娘,當然好玩得多。
白夜就坐在謝嘉茵保時捷的副駕駛座,和她一起,返回她的彆墅。
而對於謝嘉茵而言,她老公是贅婿,而且早些年就因為車禍去世了,她獨自拉扯兒子謝宏祖,都長到了20多歲了,她也是時候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上了30歲,很多心思就淡了,而女人30歲才剛剛開始,她身為40多歲的女人,心思正是最炙熱的時候,宛如烈火烹油,不把自己燒個乾淨,那是難以罷休的。
……
“謝總,你可真潤啊!”
白夜看著謝嘉茵嬌媚的臉龐,誇讚了一句。
“唔……”謝嘉茵坐在白夜腰間,給了他一個嫵媚的眼神:“都這種時候了,彆叫我謝總了,叫我茵茵,這是我小名,我爸爸和我老公,就是這樣叫我的。”
“啊這……”白夜摸著下巴說道:“那茵茵,按照你的意思,你是想我當你爸爸呢,還是當你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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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謝嘉茵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下,她瞪了一眼白夜:“你可真是個壞小孩。”
“我壞嗎?那和你的兒子比起來,我們倆誰壞?”白夜撚起旁邊果籃上的一顆葡萄,吃了一顆,問道。
“你!你彆在我麵前提及我兒子!”謝嘉茵生氣的說道。
“為什麼?”白夜壞笑一聲,從旁邊拿起了謝嘉茵和她兒子謝宏祖的合照,說道:“我看你們母子挺親的啊。”
謝嘉茵咬了咬嘴唇,麵色複雜:“親?那應該都是小時候了,現在啊,他一事無成不說,還總怪我這個母親對他管束太多、太嚴格,母子都快成仇人了。”
“哦,這小子進去叛逆期了?”白夜笑道:“那用不用我這個當乾爹的,幫你管教一下這小子?我估計他之所以現在這麼廢,這麼叛逆,純粹就是因為在蜜罐子裡長大,很多事情不知道珍惜……丟在非洲玩兩年,我保證還你一個能夠獨當一麵的兒子!”
“非洲,那還是算了吧。”謝嘉茵連忙搖頭:“萬一出了點什麼事呢?他要是在國內,再能惹火,也就泡泡妞,打打架,飆飆車,要是在非洲去……誰知道能夠發生什麼?其實,以我謝氏集團的家底,他以後隻要不去創業,他後半輩子光是花錢的話,根本就花不完的。”
白夜挺了挺,搖頭歎息道:“慈母多敗兒,太過溺愛他,可不是好事。”
謝嘉茵沉默不語。
就你這家夥,年紀也沒比我兒子大到哪裡去,就還在彆人母親的床上大言不慚,說該怎麼教育他?
“話說你兒子不會中途回來吧?”白夜問道。
“不會,他提前和我說了,他今天晚上在朋友家玩電動。”謝嘉茵說道。
說曹操,曹操到。
隻聽見下一刻就有人在樓下喊道:“媽,媽你在家嗎?睡了沒?樓下的燈也還亮著,肯定還沒睡吧!”
謝嘉茵立馬就慌了。
白夜幽幽的說道:“茵茵啊,你也不要太緊……張了好吧?你兒子還在樓底下呢,距離咱們倆這臥室,差了十萬八千裡,你這麼緊……張,就嚇了我一大跳,你造嗎?”
謝嘉茵又羞又急:“你彆說風涼話了,咱們這個模樣,要是讓我兒子看見了,我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你隨口說幾句話,把他打發去睡覺不就行了唄。”白夜輕笑道:“難道他這個當兒子的,還敢大大咧咧的往你臥室裡麵闖?”
謝嘉茵冷靜下來,感覺白夜說得也對:“阿祖啊,你不是說要去同學家玩電動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謝宏祖說道:“他家裡女朋友來了,我總不可能還在那裡當電燈泡吧?就自己回來了。”
“嗯……嗯……這樣的話,時間也不晚了,你早點洗漱睡了吧。媽這裡還有點公司的事情要處理。”
“媽,你怎麼了?嗓子不舒服嗎?”謝宏祖聽出謝嘉茵的聲音有些異樣。
“嗯……沒事,就是有點小感冒,已經吃過藥了。唔……咳咳,你早點睡吧。”
“我睡不著啊,媽你繼續處理自己的事吧,我在樓下,看會兒球賽。”
等到謝宏祖把電視打開,球賽的聲音開得很大,已經遮掩住了謝嘉茵臥室裡的聲音後,她才狠狠捶了白夜一拳頭:“你這混蛋,真不怕我兒子聽見啊?”
“還不是怪你!太緊……張了啊!”白夜聳了聳肩,說道:“搞得我也興奮起來了。”
謝嘉茵:“……”
白夜見謝嘉茵的兒子謝宏祖,在樓下看電視,一直都不肯回自己房間去睡,他好奇之下,抱著已經神誌不清的謝嘉茵,走出了房間,把謝嘉茵放在二樓欄杆上做著,他探頭去看謝宏祖到底在看什麼,那麼入神?
誒?
是梅西嗎?
唔……我看梅西的老婆,也挺眉清目秀的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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