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十多分鐘,嚴凱才讓手下們停下來。
井上山熊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嘴裡冒著白泡。
“扔出去!”
嚴凱吩咐道。
然後,井上山熊就被幾個手下拖走……
“舒坦,就是不知道被哪個家夥踹了幾腳,腰都差點給勞資乾報廢。”
嚴凱揉了揉腰,罵著那些手下。
手下都低著頭,傻子才會承認。
“小事一樁!”
陸小風在嚴凱腰上一按,一捏,哢嚓一聲,舒坦了。
“握草,老弟你這麼叼?”
嚴凱感覺腰上一股暖流傳來,疼痛就消失了。
這是要逆天嗎?
說著容易,他哪裡知道陸小風為了學這些本事,這二十多年在山上,吃過多少苦?
要不是當年有五位師姐,天天抱在懷裡疼他,早就撐不下去了。
嚴凱興奮的拉著薑雪,說道:“雪雪啊,老弟是我們兩個的恩人,以後你得多照顧著他。”
薑雪抿嘴一笑:“還用你說,隻要小風需要,我一定會幫他的。”
嚴凱總感覺這話有點不對,可是又覺得很有道理的樣子。
恩人嘛,就得幫。
“老弟,坐!”
嚴凱又熱情的把陸小風拉著坐下。
叫人送來豪華套餐,幾人邊吃邊聊。
飯間,嚴凱變得一臉正色:“對了老弟,剛剛那個井上山熊,是櫻花島中醫協會的人,還是很有能量的,雖然我們打爽了,但是他絕對會報複。老哥給你安排一些兄弟過去,保護你。”
為了給薑雪治病,嚴凱特意打聽了一下那個中醫協會,實力不一般。
“如果他們敢來,我就繼續打狗。”
那些狗,陸小風沒放在眼裡。
“老弟霸氣!”
嚴凱豎起拇指。
不過,他沒有見過陸小風真正的出手,隻認為像衛生金說的那樣,比較能打而已。
但是他再能打,又怎麼抵得過人家一個協會的力量?
最後通過聊天,才從王瀅口中得知,陸小風剛剛從山上下來,對城市不熟。
他認為是陸小風年輕,好麵子,才不好意思讓人保護。
嚴凱懂得照顧彆人的心情,就故意說安排兩個兄弟,平時當陸小風的導遊和司機,這樣他在東江生存,更方便一點。
有這種好事,陸小風一拍大腿,答應了。
左手雪茄,右手紅酒,看著美女的吹拉彈唱表演,陸小風都不想回去了。
還是慕婉筠打電話催促,才意猶未儘的離開包間。
“送風哥!”
陸小風走到包間門口,手下們都齊聲喊道。
嚇得陸小風一個激靈。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好像很不錯。
嚴凱安排了兩個機靈的手下,以充當導遊和司機的名譽,開車送陸小風回去。
剛上車,薑雪就追上來:“喂,你的雪茄,拿著吧!”
嚴凱發現陸小風就好雪茄這一口,他怕陸小風不好意思接受自己的好意,就特意讓薑雪送來一盒。
“這……怎麼好意思呢?”
陸小風說著不好意思,很不客氣的接了過來。
“以後沒了跟我說,我家多的是,不過,到時候你的雪茄,也得給我抽。”
薑雪小聲的說道。
“你也抽嗎?那我給你點上。”
陸小風當真了,連忙取出一支遞過去,還要幫忙點火。
“滾。”
薑雪沒好氣的罵完,轉身進了酒吧。
“不是你自己說要抽的嗎?難道不喜歡這個牌子的?”
陸小風撓了撓腦袋,很是不解。
一旁的王瀅也聽到了薑雪的話,笑著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薑雪說的是另一種呢?”
“另一種嗎?我沒有啊。”陸小風還是不明白。
王瀅撲哧一笑,說道:“不,你有!”
“有嗎?”
陸小風在衣服口袋裡翻找了一下,真沒有。
車上。
嚴凱的手下開著車,先送王瀅回去。
“怎麼樣小風,姐沒有騙你吧?都說了,你有這種手法,一定能賺錢的。”
王瀅都還感覺有點不真實。
好姐妹竟然是嚴凱的老婆,更沒想到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嚴凱,這麼平易近人。還跟陸小風成為了兄弟,這下陸小風搖身一變,牛了。
直接彎道超車,起碼少奮鬥十年。
“都是王姐你幫的忙,回頭請你吃飯。”
陸小風感激道。
送完王瀅,手下又送陸小風,回到了鏡月彎彆墅。
既然要保護風哥,兩個手下就沒離開,但又不方便進彆墅,所以他們晚上就在車裡睡,要保證隨叫隨到。
“小風,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今天你打了衛龍,還逼迫衛生金把產品歸還給我,他肯定會找嚴凱對付你,要小心一些,沒事不要出去。”
陸小風剛開門進去,慕婉筠就從書房出來,開始叨嘮。
她是真擔心陸小風被報複。
“嚴凱是我的好大哥,他怎麼可能幫衛生金來對付我?”
陸小風聳了聳肩,反駁道。
“好……好大哥?”
慕婉筠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對啊!”
陸小風慢條斯理的把支票取出來,遞給她:“呐,這就是嚴凱給我的支票,大師姐你拿去把賬還了吧!”
陸小風之所以會在嚴凱給的支票上填六百萬,就是他聽王瀅說,現在慕婉筠的公司,欠著銀行五百多萬。
知道慕婉筠的公司快破產了,人家銀行正在催債。
“我的天……”
以慕婉筠的經驗,一眼就認出了這張支票是真的,上麵寫著嚴凱的名字,以及真真實實的六百萬。
“衛生金想讓嚴凱對付我,我又治好了嚴凱老婆的病,他就給了我六百萬,還把衛生金打了一頓呢。”
陸小風解釋道,不過為薑雪治病的過程,他忽略了。
這玩意不能告訴師姐。
“還有這種操作?”
慕婉筠感覺自己的cu都快冒煙了。
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地下皇,就這樣跟陸小風成為朋友了?
師父曾不欺我啊。
她記得以前師父說過一句話,一切的恐慌與麻煩,都是來源於實力的不足!隻要實力足夠了,一切的麻煩都隻不過是紙老虎。
慕婉筠突然感覺,師父說的好精辟。
“小風,謝謝你!師姐怎麼能拿你的錢呢?你留著自己用,現在衛生金把產品還回來了,公司馬上就能賺錢。”
慕婉筠感動的說道,眼眶都紅了。
“反正都是你在養著我,拿著吧!你要是把這麼多錢給我,搞不好都要被人騙走。”
陸小風硬把支票塞到慕婉筠手裡。
“那……也行!明天我去兌換出來,先把賬還了。剩下的轉給你,畢竟男人,身上不能沒有錢。”
拒絕,等於傷害。
師弟的一片真誠,慕婉筠就收下了。
“都八點多了,走,師姐帶你去吃晚飯。”
慕婉筠心情愉悅的挽著陸小風。
陸小風說道:“嚴老哥請我在酒吧吃過了。”
慕婉筠疑惑道:“吃的什麼啊?”
陸小風回憶了一下,說道:“鮑魚!”
慕婉筠:“……”
東江醫院。
衛龍腿上纏著繃帶,躺著不能動。
衛生金也被人送到了醫院,手斷了,是被嚴凱那些手下打斷的,也纏著繃帶。
父子倆住在一個病房,看上去很滑稽。
“爸,我咽不下這口氣!”
衛龍聽他爸說完了今晚的事情之後,怒不可遏。
報仇不成,還讓陸小風傍上了嚴凱這條大腿,憑什麼?
衛生金目光陰寒,他也咽不下這口氣。
媽的,之前為了維護好嚴凱這個關係,他沒少花錢,現在那王八蛋,為了陸小風,把自己打成這樣。
這事,不能忍。
“看來,隻有叫你姐出麵了。”
思考良久,衛生金終於做出決定,讓他的大女兒出麵,他要弄死陸小風,還要讓嚴凱那王八蛋,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