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 安然主動找上溫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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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黎重新挑了匹馬,比她先前看中的那匹小馬駒高大不少,她坐上去以後,因為許久沒騎,馬術生疏了不少,還心驚膽跳了一會兒。

好在有些技能一旦學會了,就是一輩子都會記的,她適應了一會兒後,就夾著馬腹讓馬兒慢慢跑起來,為了保險起見,並不敢太快。

可跑馬場就那麼大。她的馬跑了一會兒,就不得不撞上安然的馬駒。她拉了拉馬韁繩,試圖繞開安然。

卻不料安然是第一次騎馬,沒有任何經驗,看著有人騎馬從她身邊經過,心裡一慌,下意識就去拉韁繩,兩條腿也緊緊夾住了馬腹。

她胯下的馬駒收到奔跑的指令,立刻撒歡跑起來,馬術師反應不及,手裡的韁繩被馬一扯,竟然送了手。

這下安然更加慌了,大聲喊了好幾聲,讓馬停下來。

可馬兒怎麼可能聽懂她的大喊大叫?馬駒年紀小,性子活潑,難得出了馬廄,那是歡快的不行。

很快就追上了溫黎的馬。

安然眼看著兩匹馬要撞上,心裡慌得不行,下意識要把手裡的東西丟出去。

她的本意是想提醒前麵的人,後麵有馬匹撞上來了。她可手裡拿的是鞭子,準頭又差得很,一鞭子抽在前方馬兒的屁股上。

溫黎的馬原本走得好好的,突然被人一抽,馬兒受驚,原本溫順的馬開始撂前蹄,動作劇烈得想要把馬背上的人甩下來。

溫黎也慌。她聽見後麵安然的喊聲了,原本正扯著韁繩要讓路的,誰知道安然竟然會突然抽她的馬。

她儘了最大的本事去安撫馬兒,可無濟於事,這匹馬又是第一次被她騎,本來就有點認生,驚嚇之下,那是不顧一切地要甩下她。

溫黎手心一滑,鬆開了韁繩,人也被顛簸得要摔下來。

虧了她還記著些要領,兩隻腳死死勾著馬鐙,情急之下,也俯身試圖去夠馬鬃。

可惜沒能夠到。

在馬兒又一次撂前蹄的時候,她被摔下了馬背。

身體重重摔在地上。她顧不上疼,立刻借著下墜的勢頭,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借此減輕摔倒的衝擊,同時也避免被馬兒踩到。

馬場上的其他人,都被這一幕嚇傻了。

霍遠琛遠遠地聽到馬場上有人驚呼,他第一反應是安然出了事,也顧不上手裡的蘇打水,扔了就往馬場方向跑。

等跑到跟前時,先是看到安然好好地騎在馬背上,臉色煞白,滿臉都寫著劫後餘生的後怕,而馬術師也死死拽著馬韁繩,氣喘籲籲的。

好在人沒有事。

他心裡稍安,又往人群聚集的地方瞧。

隻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溫黎。

他大腦裡有一瞬間的空白。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衝到了溫黎跟前,擠開人群,要去抱地上的溫黎。

卻被人狠狠地擠走。

“彆動她。”

是溫彥。

溫彥臉色幾乎黑如鍋底。他目光冷冷地看了眼霍遠琛,伸手製止對方再靠近溫黎一步。

霍遠琛皺眉,看在他是溫黎哥哥的份上,耐心說了句:“溫黎受傷了,我送她去醫院。”

“不敢勞你大駕,你還是看好你的人吧。要是沒有她,我妹妹也不會有事。”

溫彥說完,就讓人幫忙把溫黎抬上擔架,送去了醫院。

霍遠琛不知道當時的情況,但聽溫彥的意思,是和安然有關。

他去問安然。

安然滿臉歉疚地看著他:“對不起,遠琛,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位小姐突然從我身後衝了上來,我害怕,匆忙之下也忘了做了什麼,隻知道我的馬跟著她的馬一起跑起來。再後來,那位小姐就從馬上摔了下來。總之,的確和我有關,我需要向她道歉,如果他們要我賠償,我也能夠接受。”

霍遠琛心裡擔心溫黎。可看著安然自責內疚的樣子,他沒說什麼指責的話,隻是說:“你也是不小心,責任不全怪你。”

安然卻搖頭:“即便是這樣,那位小姐還是因為我才受傷的。如果不對她做出補償的話,我心裡難安。遠琛,麻煩你幫我打聽下她去了哪家醫院,我想去看看她。”

霍遠琛答應了。

溫黎的胳膊摔骨折了,當天就打了石膏。

住院的第二天,安然就去了她的病房。

溫彥去幫她拿藥,臨走時交代了護士,不要放霍遠琛進去。還拿了照片給護士看。

誰也沒想到,安然會自己找上溫黎。

溫黎當時正醒著,她胳膊疼,本來也睡不好,大部分時間都是醒的,卻不想起床懶懶地歪在床上。

安然推門進來的時候,她隨意看了眼來人,沒什麼情緒地問:“你來找我乾什麼?”

安然放果籃的動作頓了下,隨即朝她笑了笑,語氣溫和地說:“我來看看你。哦,對了,你認識我嗎?”

溫黎動了動眼皮子,懶洋洋答:“認識啊,你是安然,安雯的姐姐,霍遠琛的紅粉知己。”

安然依舊朝她保持著微笑,等了一會兒,見她沒有下文了,問了句:“還有呢?”

溫黎不解:“我還需要了解你什麼?”

安然笑著搖頭:“沒什麼,你不需要了解我太多。”

說著,就從果籃裡拿出蘋果來,問溫黎想不想吃,她可以幫忙削皮。

溫黎搖搖頭,說:“不用了,沒胃口。”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安然剛剛,似乎一瞬間放鬆了不少。看著她的神色,也比剛進病房時輕鬆了許多。

安然問她,認不認識?

她應該認識安然嗎?除了是安雯的姐姐,還有彆的身份嗎?

溫黎努力想了想,確信自己從來沒有和安然打過交道。準確地說,除了從霍遠琛嘴裡聽說過安然的名字以及些許事跡以外,她對安然一無所知。

不過顯然,安然對她了解的就更多了。

溫黎看了眼安然帶過來的果籃,是醫院樓下水果店裡的包裝。

也不知道安然來探她的病,到底是幾分真心幾份假意?

溫黎現在是一點猜彆人心思的精力也沒有,她也不想和安然打什麼啞謎,直截了當地問。

“你來看我,是為你害我摔了馬的事情道歉,還是來給安雯出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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