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司馬如叛國6）
第161章 司馬如叛國6）
文鴛走到外麵，突然……文鴛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看上去好難受的樣子。
旁邊的人看出了異樣，立刻上去問詢於文鴛：“大將軍，您怎麼了？沒事吧？”
“我沒事，突然覺得身體很不舒服，你們去兩個人問一下陛下，看陛下是否允許我先行回府休息。”
“有隨行的禦醫，要不要先叫禦醫？”
文鴛裝著很難受：“不用了，就說我隻是沒有休息好，頭疼欲裂，想回府好好睡一覺。”
旁邊的人看著剛才捂著胸口的文鴛，不知道他想作什麼妖：“這……好吧！我們這就去問，大將軍堅持住！”
當然，下屬很有質疑上級。既然領導都發話了，就去問吧……
文鴛帶來的人馬去了兩個人上報情況，通過太監轉達給皇帝，皇帝倒也沒說什麼，反正現在應該出不了什麼麻煩……甚至還關心的問了兩句：“文卿確定沒事嗎？要不要讓禦醫先看看？”
李貴微笑著：“應該沒有多大問題，大將軍年少方剛又久經沙場，身體肯定沒有問題。大將軍自己都說好好睡一覺頭應該就不疼了……”
皇帝有些疑惑：“嘿，這人還真奇怪，打了這麼久的仗也沒說過出現過這種情況，現在出來一天就想回家睡覺。這裡睡不行嗎？”
李貴為文鴛分析著：“興許是家裡有什麼事呢？”
皇帝：“那他直接說家裡有事不就完了嗎？找個那麼拙劣的理由乾嘛？”
李貴繼續為文鴛辯解：“哎喲，陛下，大將軍年紀輕，可能臉皮薄，不好意思為了私事離開。但肯定又遇到了重要的事情，所以才找了這麼個理由……”
這李貴還真是永遠站在齊國的角度上看問題，文鴛是功臣，在李貴看來還是個好人，所以皇帝生疑的時候李貴儘量還是說好話，儘量幫文鴛一把。
皇帝聽李貴這樣說，點著頭：“也對，朕看他對朕畢恭畢敬，不像一眾老臣喜歡和稀泥。你說的有道理，而且以他的才智的話用什麼理由不好，非要用這樣引人懷疑的理由。好……就回複他，讓他回府好好休息。”
李貴應著：“是……陛下……”
然後又一個一個的傳話，終於是讓文鴛被人扶上馬，奔著自己那將軍府而去。
剛開始還一臉難受、皺著個臉，等到人少了，旁邊隻剩下兩個護衛。這下文鴛可跑撒歡了……
旁邊的護衛看上去一臉懵，眼神透露著迷離，心裡都想著：“？？？？不是病了嗎？欺君可是大罪！難道是在執行什麼特殊任務？這些其實皇上知道？”
無數的問題，就像垂直擊中心底的靈魂連擊。
好像很多人都會在文鴛麵前不知所措，或者一臉懵圈……
這是文鴛的獨特，可能也是因為這樣，才讓好多人覺得文鴛深不可測……
等跑到金陵城外，文鴛又慢下來，裝得一副很難受的樣子過哨卡。
後麵的人忠於能追上來問：“大將軍不是身體不適嗎？這麼快就好了嗎？”
“我哪裡好了，剛才隻是想跑得快一些，看能不能緩解頭痛。但我現在頭更痛了……”
兩人有些嚇著了，連忙問著：“大將軍不要緊吧？需不需要我們兩人做些什麼？”
文鴛裝得艱難應著：“不用，你們送我回府就回去複命吧……”
“遵命……”
有的時候想做一件事往往想表象上看起來複雜多了……
情報是王平手裡，而王平現在不會經常出現在將軍府，所以文鴛還去找王平。
並且還要派出人手防著再有人給司馬如報信。
雖然兩個司馬府的府兵回府以後，司馬府上下肯定知道有文鴛在他們就到不了司馬如麵前，而且他們也不會知道文鴛已經回金陵了。但還是要保證萬無一失，看好司馬府的人還是很有必要的。
甘興看見文鴛回來：“誒？大人怎麼回來了，不是應該要明天才回金陵的嗎？”
“你去讓王平快來見我！然後讓王平派人攔截司馬府所有出府去皇陵報信的人。”
“好！甘興這就去……”
文鴛看來是不打算出府了，應該是準備趁著這個時間再好好盤算盤算。
如果要出府的話還得換一身衣服才能悄悄地出去找王平，這個時間通知王平過來的話也差不多。
王平安排好人馬密切監視司馬府的動靜，很快來到文鴛麵前……
王平問著：“大人找屬下來，是否是為了司馬府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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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帶來了嗎？”
“帶來了……”王平說著，拿出了信件和樂書記錄的其他物證。
文鴛看了內容，看上去有些反常。表情好像在強忍著什麼……
王平雖然注意到了，也不好多問，隻是說著：“大人覺得這證據是真的假的？”
也許是想分散了一下文鴛的注意力。
文鴛目無表情、雙眼就像漩渦中出現的深淵，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雖然文鴛還是不說什麼，也許是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但沉靜片刻，文鴛還是讓王平先回去：“行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先回去吧。辛苦王平了……”
王平點著頭：“好的……大人注意多休息，也彆累著。王平先行告退……”
等王平退步轉身關好房門，文鴛的眼角忍不住流下了幾滴淚珠。
他忍不住自己心中的難受，雖然很不想哭，但眼睛紅透了，淚水泛濫了……
在文鴛看來，他既能想得通但又想不通，一個非常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就是為什麼一個人會因為利益、因為權利讓那麼多無辜的人慘死。
在司馬如這些人的眼裡，人命真的是草芥嗎？但司馬愷死的時候，司馬如又那麼傷心？難道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產生的奇怪優越感？
一個鮮活、富有感情的生命為什麼能讓人如此肆無忌憚的踐踏？
他們難道是沒有靈魂嗎？
或者在司馬如這些人的眼裡，平民如豬狗、氏族才高貴？
源源不斷的心底反問衝擊著文鴛的靈魂、刺痛著文鴛的靈魂……
這個世界的殘酷已經遠超文鴛的想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