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修文立刻抬起手掌。
溫檸頓時心頭一顫。
明明他還沒下手呢。
卻感覺屁股上火辣辣的。
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敢這麼對她。
溫檸羞惱起來,簡直恨不得將許修文大卸八塊。
但又不得服軟。
否則他真敢繼續動手。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事後再找回場子也不遲。
溫檸快速的道歉,“對不起!我剛才不該那樣說話,謝謝你幫我解圍……”
許修文聞言,並未露出滿意的神色,反而有些失望。
他下意識瞥了一眼溫檸身後。
這又彈又翹的大屁股。
手感也太好了。
可惜沒有機會打多幾下。
不過許修文立刻便清醒過來。
他怎麼可以有這種念頭?
溫檸是何江的青梅。
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客氣。
不是。
是不可欺。
許修文為他剛才的想法,感到抱歉。
可轉念一想。
兩人雖然是青梅竹馬的關係。
但溫檸既不是何江女朋友,也不是妻子。
所以也算不上欺朋友妻。
許修文要為自己辯解一下。
作為一個深切抵觸厭惡牛頭人的正常人。
他當然也不會去做牛頭人,惡心彆人。
宋思雨和白月兒,那是情非得已。
嚴格來說,也不能算他牛了史向明和王俊才。
畢竟兩女其實也沒喜歡過他們。
但是溫檸是實實在在喜歡何江。
他要是真打溫檸主意。
那可就坐實了他是牛頭人。
許修文當然不會那麼做。
這個溫檸,除了身材火辣性感,以及警花的身份,略微比較吸引他外。
其他地方並不吸引他。
尤其是性格,太壞了。
許修文道:“看在你道歉的份上,這次就原諒你。”
“那你還不放開我!”溫檸咬牙道。
許修文聞言,放開了對方。
溫檸脫困後,很想立刻教訓許修文。
但不知道是想到什麼,還是放棄了。
許修文退後一步道:“上次你幫了我,這次我幫了你,我們倆扯平了。請客的事就算了吧,我想你應該也不想看著我吃飯。”
溫檸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許修文道:“那就這樣了,我要去吃午飯了。”
他說完轉身朝車子走去。
溫檸突然叫住他。
“等一下!”
許修文遲疑了一下,還是站住,轉頭看過來。
眼中透著疑惑。
溫檸的眼神忽然有些閃躲。
臉頰上也微微泛紅。
這倒是令許修文有些意外。
很好奇溫檸想說什麼。
溫檸問道:“你今天晚上有空嗎?”
許修文問:“可能有空吧。”
“有空就有空,沒空就沒空,什麼叫可能有空。”溫檸的語氣,似是不太滿意。
許修文輕輕一笑,“那就是有空,怎麼了?”
溫檸道:“你要是有空,晚上能不能來露個麵。”
“去哪?”
“ktv。”
似是怕許修文誤會,溫檸急忙解釋了一句,“我朋友今天過生日,晚上一起去ktv唱歌。”
許修文沉吟片刻,並未立刻答應,但也沒有拒絕。
溫檸有些著急,問道:“你來,還是不來?”
“你朋友過生日,叫我去乾什麼,你怎麼不叫江哥?”
聽許修文提起何江,溫檸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
她解釋道:“晚上都是女孩,我叫他過去不合適。”
許修文笑了,“他不合適,我就合適?你覺得我不是男人?”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溫檸有些不耐煩,“你怎麼跟個女人似的,婆婆媽媽,來不來一句話?”
許修文搖頭,“不來!”
“你!”溫檸像是被噎住了一樣,臉一下子漲紅了。
許修文轉身便走。
就在他來到車門前,將要開門上車時。
一隻手按住了車門。
自然是追上來的溫檸。
“你怎麼樣才肯來?”
許修文無奈道:“你朋友生日,你非要叫我去乾什麼?”
溫檸道:“因為她是你的粉絲。”
許修文一愣,倒是沒有想過這個情況。
“你沒騙我吧?”
溫檸道:“我從來不騙人。”
許修文猶豫了一秒,還是搖頭,“很感謝你朋友喜歡我,不過我去還是不合適。”
“許修文!”溫檸咬著唇道,“你是不是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虧你還是大男人,怎麼這麼小心眼。”
“我小心眼?”
“難道不是嗎?”
許修文笑了,“你說是就是吧,反正我不去。沒什麼事,我要去吃飯了,你能不能讓一下。”
溫檸臉色變幻。
“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就跟何江說,你摸我屁股!”
許修文差點一個趔趄滑倒。
“你可彆亂說啊,誰摸你屁股了。”
這件事要是傳到何江耳朵裡。
何江豈不是要誤會?
至於何江會不會相信溫檸的話?
廢話。
現在是2007年,女拳還未盛行。
世人的印象裡,女孩子不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
所以隻要溫檸敢說,何江肯定敢信。
許修文道:“溫檸,你可彆亂說話,誰摸你了?”
溫檸說出這種話,也有些難為情。
但為了讓許修文同意晚上去ktv。
她也豁出去了。
“你敢說你剛才沒摸我屁股?嚴重點來說是性騷擾,我隨時可以把你帶回警局!”
許修文辯解道:“我那是打,不是摸,你要搞清楚。”
“有什麼區彆,不都是用手嗎?”
在這件事上,許修文的確理虧。
他剛才確實衝動了。
把一個漂亮女警花按在車窗上,打屁股。
光是想一下,都讓人覺得刺激。
但這種行為絕對是不合適的。
許修文沉默了。
溫檸看到許修文不說話,也暗暗鬆了口氣。
她跟許修文不算很熟,也不是很了解許修文。
如果不是剛才他打了她屁股。
她還真想不到什麼辦法,能夠強製要求他晚上必須去。
想到這,溫檸的臉突然發燙。
她被人打了屁股。
按理說,她應該非常惱火才對。
可現在她卻覺得慶幸。
溫檸感覺今天的自己,都不像平日的自己了。
溫檸道:“剛才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你今晚必須去露一麵,哪怕你去了就走都行。”
許修文十分無奈的道:“我可以去,但是話得說清楚,我可沒有摸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