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海媚先是狠狠的瞪了許修文一眼,然後又做出平靜的樣子,對司機命令道「老鄭,你先送我回家吧。」
「好的,黎總。」
在聽到黎海媚發話後,司機老鄭立刻發動了車子。
車子開向公路,緩緩向著黎海媚家的方向駛去。
途中。
黎海媚的臉已經臊紅了。
她望著窗外,企圖用這方式掩飾自己的情緒。
同意先回她家,是不是也代表著她同意了他的想法。
黎海媚自己也不清楚,她到底同意了還是沒同意。
透過車窗玻璃,她看到許修文一直在盯著自己看。
兩人的視線甚至還透過玻璃撞到了一起。
緊接著,黎海媚看見許修文對著自己眨了眨眼。
她的心臟瞬間砰砰亂跳,跳的越來越快,聲音也越來越大,大的她幾乎聽不到彆的聲音。
不知道開了多久,車子終於開到了黎海媚家的小區附近。
在小區外麵,許修文便提前下了車。
黎海媚則繼續坐著車子,直到車子開到自家樓下。
車停好後,黎海媚便讓司機老鄭送秘書蘇洛以回去,還叮囑他們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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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黎海媚聽過最真摯的情話。
她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你不要這麼惡心好不好?」
許修文嗬嗬一笑,「我惡心麼?我不過是想要和老婆貼貼,我哪裡惡心了。如果這就是惡心的話,那我情願惡心。」
聽著許修文又稱呼自己老婆,黎海媚芳心一陣季動。
這時。
許修文突然將黎海媚抱住了。
黎海媚身體僵硬了一下,但逐漸又放鬆下來。
「你放開我!」
「不放!」
「你真不要臉!」
「謝謝誇獎!」
麵對許修文的無賴,黎海媚有些束手無策。
在她過往的人生中,沒遇到過這種人。
她能有什麼辦法呢?
其實她內心中是否真的想要許修文放手,她自己也不確定。
兩人在黎海媚家樓下抱在一起。
足足抱了五分鐘。
黎海媚的理智才逐漸回歸身體,她掙紮不開,隻能用言語來提醒他。
「你快鬆手,這裡是我家樓下,萬一有人認出來我就糟了。」
這一次許修文沒有繼續強行抱住她。
他鬆開了手。
分開後,黎海媚先是撫平了旗袍的褶皺,然後又撩了撩發絲。
許修文則拉著黎海媚便往小區外麵走。
「你乾嘛!」黎海媚輕聲嗬斥了一聲。
她用力將手從許修文手心裡掙脫。
然後翻了個好看的白眼,表情有些生動。
許修文一愣。「出去開/房啊。」
「我同意了麼?」
「你不是同意了麼?」
黎海媚想到自己剛才先是同意司機老鄭送她回家,然後又在這裡站著等他。
確實說自己不同意,她自己也沒有什麼底氣。
黎海媚沉聲道「反正不能出去開房,萬一被人認出來了,你叫我怎麼辦?」
「那怎麼辦?你的車也不在,我的車也不在這,總不能找個草叢吧?」
黎海媚聽的眉頭一皺,忍不住道「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麼?」
「像什麼?」
「像一頭色狼!」
許修文聞言嗬嗬一笑,「你說對了,我不僅是色狼,我已經迫不及待要把你吃了。」
黎海媚發現自己的話完全不會令許修文難堪。
反而自己總是會因為他的一句話而麵紅心跳的。
「現在怎麼辦?要不去我那吧?」
黎海媚搖頭道「不行,明天早上老鄭會來這裡接我。」
看到許修文急躁的樣子,黎海媚忽然覺得很好笑。
她猶豫了一會兒後說道「要不然去我家吧。」
…
「你家?能行嗎?你女兒不在家麼?」
黎海媚想了一下,好像的確也不合適。
「那算了吧。」
「不能就怎麼算了!就聽你的,去你家!」許修文迅速做出了決定。
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為了黎海媚這個成***人,他豁出去了。
許修文拉著黎海媚便走進樓裡。
黎海媚想要後悔都沒有辦法了。
轉眼來到黎海媚的家門口。
黎海媚一想到女兒在家,自己卻帶了一個男人回家。
她的心臟開始砰砰狂跳,而且越跳越快。
「快開門吧。」許修文催促了一
聲。
黎海媚不放心的回頭提醒道「我先進去看一眼,看看珂珂在不在她的房間裡,還有你絕對不能發出一點聲音。」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到了這個時候,黎海媚也知道再後悔也遲了。
她鼓起勇氣,取出鑰匙開了門。
門開後,她輕聲輕步的走進屋內,然後又掃了一圈,沒有看見女兒的身影後,她才鬆了口氣。
「進來吧。」黎海媚小聲的提醒道。
許修文立刻走進屋內。
他脫掉鞋子,正準備把脫掉的鞋子放到鞋架上。
黎海媚瞪了他一眼。
許修文也猛的反應過來。
他的鞋子如果放在鞋架上,萬一黎珂看見了,還不一下就猜到他在這裡。
許修文趕忙抓起鞋子,然後赤著腳,快步走向黎海媚的房間。
玄關處和黎海媚的房間隻有二十多米。
但是這二十多米對許修文而言確實非常漫長的二十多米。
萬幸黎珂沒有中途走出房間。
許修文一口氣衝進了黎海媚的房間,關上門後,這才長舒一口氣。
很快黎海媚也進來了。
就在她將門關上的那一刻。
門外突然響起黎珂房間開門的聲音。
許修文暗道好險。
就差那麼幾秒鐘。
等到門外沒有動靜後,許修文和黎海媚齊齊鬆了口氣。
許修文嘿嘿一笑「我忍不住了,我們快開始吧。」
黎海媚白了他一眼,「猴急什麼!我先去洗澡。」
她說著便轉身要往衛生間走。
但是許修文怎麼可能再等下去呢。
他不再言語,直接上前一把從背後將黎海媚抱住,雙手一用力。
黎海媚就被抱到空中。
雙腿被迫離地,這讓黎海媚有些慌亂,但明白怎麼回事後,她的臉憋紅了,「許修文!你放開我!」
因為隔壁就是女兒的房間。
黎海媚不敢太大聲,所以說的話聲音很小,自然也就顯得沒有威懾力。
許修文堅定的道「我不放。」
他抱著黎海媚走到床邊,然後將黎海媚往上麵一拋。
女人在柔軟的床麵上上下下彈了幾下。
黎海媚口中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輕呼。
緊接著許修文便壓了下去。
…
黎海媚趕忙提醒了一句,「我衣服還沒脫。」
許修文忙裡抽閒回了一句,「沒關係,不影響。」
可在忙活一通後,許修文發現情況和他想的不太一樣。
黎海媚穿的旗袍開叉點不夠高,導致他的想法無法實現。
在忙活了半天後,許修文不得不停下來。
黎海媚無語的瞪著他。
許修文尷尬的撓了撓頭,然後笑了。
黎海媚看見後,也無語的笑了。
她輕輕推開許修文,說道「不知道你在猴急什麼,我又跑不了!」
黎海媚一點點將旗袍脫了下來。
她還想脫腿上的肉/色/絲/襪。
可許修文已經等不及了。
「混蛋……」
……
一夜到天亮。
清晨,旭日東升。
溫熱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屋內,驅散了房間裡的揮之不散的荷爾蒙氣息。
一張大床上躺著一男一女。
男人睡得很熟,但一隻手很不老實。
而女人,也就是黎海媚,已經先一步醒了。
醒來後,昨夜失去的理性一點點恢複。
身體上殘存的感覺也在提醒她昨晚的事。
黎海媚望著天花板看了幾秒鐘。
身旁的這個男人隻比女兒大三歲,比她要小十幾歲。
年紀懸殊這麼大兩個人,本不可能有任何發生關係的機會。
但因為一次意外,他們發生了關係。
事情到這裡本該戛然而止。
可黎海媚發現自己逐漸有些失控。
那個男人身上仿佛有著神奇的魔力,讓人忍不住想要深入了解他。
可是隻是多了幾次接觸,她就發現她有些難以自拔。
現在更是親自帶他回自己家,和他睡了一整晚。
黎海媚本以為這輩子她都不會和任何一個男人親近。
但沒想到在許修文這裡破了戒。
後悔麼?
黎海媚不清楚。
黎海媚暫時收起了心思。
她小心翼翼的將許修文的手拿開,但並沒有起床,而是翻了個身,換成麵對許修文的側躺姿勢。
黎海媚側躺著,注視著許修文。
她的目光從男人的眉心,一點一分的向下移動。
高挺的鼻梁,嘴唇,再到性/感的下頜線……
她此刻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這個熟睡的男人真好看!
男人好不好看,這本不該是她這個年紀的女人應該和在意的東西。
可是此刻的黎海媚卻像女兒這個年紀的少女一般,開始不由自主的著這些東西。
這讓黎海媚覺得很難為情。
好在這些是她心裡的想法,不會被彆人知道。
不然她真的要羞臊的無地自容了。
「叮叮叮……」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黎海媚一跳。
冷靜下來,她才想到是手機鬨鐘響了。
黎海媚趕忙轉身,然後找到手機,將鬨鐘關掉。
他的動作很快,像是怕鬨鐘多響一秒鐘會吵醒某人一樣。
關掉鬨鐘後,黎海媚鬆了口氣。
可是還是晚了。
許修文的眼皮子抖了抖,緊接著他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後,第一個看到黎海媚,許修文微微一笑,用溫柔的嗓音說道「老婆,你是剛醒麼?」
「老婆!」
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令黎海媚的心臟不爭氣的狂跳。
她登過那麼多次重要的台子,發表過那麼多次重要講話,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心跳的這麼快。
黎海媚不知所措。
她應該嚴厲斥責他不該亂喊麼?
還是應該也溫柔的叫一聲老公?
這個念頭一升起,頓時令黎海媚麵紅耳赤。
最後,她似是而非的嗯了一聲。
誰也不知道她是對「老婆」這兩個字回應,還是對醒啦這個問題的回應。
她掩耳盜鈴的做法騙得了自己,當然騙不了許修文。
許修文看見黎海媚紅潤的臉蛋便猜到了她為何如此。
許修文忽然湊近,然後霸道的將她攬入懷裡。
他壞笑著問「你是不是很喜歡我叫你老婆?」
「啊?」黎海媚愣了一下。
回過神來,被看破心思的她隻覺得羞臊難忍。
重生從拒絕青梅開始
山前月古提醒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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