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兒像受驚的小鹿,整個人抖了一下。
她緊張的問:“許修文你要乾嘛”
許修文慢慢將頭拉回,注視著女孩的眼睛,“你說呢”
白月兒有些慌亂,“你不要亂來!”
“亂來”許修文冷笑道:“是你要求我接受你的初吻,甚至不惜拿史哥威脅我,現在你說我亂來”
白月兒也知道他說的是事實,但她還是說道:“我是要求你,但是我沒讓你立刻就做,你給我時間準備一下。”
“準備是你說的,宿舍都要關門了。”
白月兒被懟的無話可說。
許修文看著女孩絕美的容顏,心頭也泛起一片火熱。
他用手扶著女孩的下巴,緩緩將嘴巴湊了過去。
白月兒一驚,連忙將手撐在許修文胸口,不讓他湊過來,口中慌張的喊道:“等等,你再給我點時間。”
許修文沒有心情和她繼續拉扯下去。
他不再猶豫,直接吻了下去。
白月兒的唇子柔軟香甜,令人流連忘返。
她的確沒有騙人,不論是他親上去後,身體僵直的反應,還是青澀的回應,都說明她的確是初吻。
而且沒有經驗的她,很容易便被許修文攻城陷地,侵入城池。
“我不行了……”
過去十幾秒,白月兒就推開許修文,氣喘籲籲的說道。
許修文給她三秒鐘的換氣時間,三秒一到,又強硬的吻了下去。
白月兒已經傻掉了,早就忘記了初衷是把初吻給許修文,而不是任由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吻自己。
一直吻了有半個小時。
許修文終於停手。
白月兒的身子嬌軟無力,直接癱坐下去。
如果不是背後有樹支撐著,她可能會直接軟倒在地。
而坐在地上的白月兒,心臟怦怦亂跳,剛才那種室息的感覺,令她頭腦一片空白。
入夜後,溫度下降明顯,晚風帶著涼意吹拂著女孩的麵頰。
她的臉頰在慢慢降溫,儘管心臟依然怦怦直跳,但冷靜和理智在逐漸回歸。
許修文還在回味中。
不同於蕭幼然和唐薇薇,白月兒又是另一種味道。
如果用水果來形容,蕭幼然是人參果,許修文沒嘗出來滋味。
唐薇薇是香蕉,有一層層厚厚的外衣,但是剝開外衣,又軟又甜,令人愛不釋口。
白月兒則是梨子,脆甜可口,水還特彆多。
“你還好吧。”看見女孩呆坐在草地上,許修文關心了一句。
白月兒逐漸回過神,她咽了咽口水,氣惱的看向許修文問,“你剛才為什麼這樣!”
“什麼意思”
“說了隻有初吻,可你剛才……你太過分了!”
許修文明白了她的意思,笑著解釋,“你也沒說隻能親一次啊,我以為你默認了,再說我也是想給你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混蛋!”女孩罵了一聲。
可在許修文聽來,罵的不痛不癢。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該回去了。”許修文伸手準備將女孩扶起來。
白月兒卻一把推開了他的手,撐著樹乾和草地,自己站了起來。
女孩起身後,狠狠的瞪了許修文一眼,然後便沿著來時的路向回走。
許修文聳聳肩,不再多說,跟著女孩原路返回。
一直將女孩送到女生宿舍樓下,他正準備離開。
白月兒卻突然轉頭對他說:“今天晚上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我會忘記,你也不許記住。”
說完不等許修文說話,便走進了女生宿舍樓。
回到寢室,室友們都還沒睡。
金郝南隨意的問道,“剛才你去哪了”
許修文餘光注意到史向明似乎正看著自己,但他並不慌張,一臉平靜的說:“有點事下去一趟。”
金郝南聞言不再說話。
史向明還在盯著他看。
許修文對他也感到抱歉。
白月兒不管怎麼說都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但現在女孩的初吻是給了自己,而且不僅是初吻,連二吻、三吻都給了自己。
雖然這不是許修文自願,是被女孩強迫,但他終究是占了便宜的那方。
許修文也不能說什麼,他隻能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自然的拿起洗漱用品走出寢室。
等他洗漱完回到寢室,史向明正在和王俊才聊天。
許修文也鬆了口氣。
說實話,和室友的未婚妻接吻,刺激是夠刺激,但是道德壓力也蠻大的。
還好許修文不講道德。
上床後,許修文靠在床頭和蕭幼然短信聊天。
女孩給他分享著白天遇到的有趣的事情。
許修文則旁敲側擊打聽程璐,想要知道對方的消息。
不知道蕭幼然是否察覺到他的意圖,總是不經意回避聊起程璐。
許修文感到無趣,說了句晚安,就放下手機睡了。
夢裡,許修文又回到了晚上和白月兒接吻的地方。
女孩任由他欺淩和品嘗,那副嬌柔無力的樣子,透著絲絲媚態,令人欲罷不能。
但是意外總在不經意間發生。
接吻的關鍵時刻,唐薇薇突然出現了。
女孩哭泣著指責許修文為什麼要劈腿自己的室友。
許修文百口莫辯。
而白月兒被室友發現後,並沒有慌張,反而底氣十足的說,兩人是兩情相悅,並且要求唐薇薇放手,成全他們。
許修文在慌亂中醒來。
睜開眼看見天花板,總算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
他長舒一口氣,但是想到夢裡的內容,內心隱隱有些不安。
他已經後悔了,昨天沒有再堅定一點。
怎麼就聽了白月兒的話,拿走了她的初吻呢
但現在後悔也遲了,他隻能希望對方言而有信,將這件事忘掉,永不再提,而且也不會讓他負責。
許修文都有點怕白月兒了,他想了想,給女孩發了一條短信。
內容是,今天他有點事情,讓女孩一個人去劇組。
短信發過去,一直沒有收到回信。
許修文有些忐忑不安。
當他來到劇組,白月兒早就已經到了,而且還提前換好了衣服,也畫好了妝,就等開拍了。
今天拍戲場所是一棟彆墅。
彆墅當然是租的,租金可不便宜。
許修文趕到後,立刻被催著換衣服,化妝。
期間許修文一直挺直身子,目不轉睛的盯著麵前的鏡子。
他的表情極其嚴肅,心裡更是七上八下的直打鼓。
原因很簡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