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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的大門被炸彈轟炸開了。
幾十個荷槍實彈的雇傭兵,凶神惡煞的闖了進來。
這些雇傭兵和基地的保鏢以及打手火拚殺起來。
基地裡,有大批的保鏢和殺手,就連當地的警方都無能為力。
哪怕有幾十個雇傭兵,依然無法控製局麵。
陣陣槍聲中。
孩子們被嚇得驚慌失措,四處逃竄。
然而,有一個身材矮小,全身穿著防彈衣,戴著防毒麵罩的女雇傭兵。在一群孩子當中尋找我,最後,在尋找到我的那一刻,將我夾到了腋下。
她的手段極其凶殘,無論男女,見人就殺。
基地裡亂成了一團。
各層精密的防護牆被炸開,頭目一個不留全部被殺。
小小年紀的我,目睹這一切,被嚇傻了。那個女雇傭兵一手提著我,一手瘋狂的開槍殺人。她走過的地方,屍體橫七豎八,留下一排排血腳印。
鮮血濺滿了我的眼睛,我的瞳孔似乎變成了紅色。
“啊啊啊--”
極度的驚恐,使我嚇破了膽。我驚聲尖叫,神誌錯亂,渾身如篩糠。
“啊救命--”
我的尖叫聲,被槍聲淹沒。
基地裡上千號打手都被殺死了,負責調教我的教官被槍打成了篩子。
……
我在尖叫中,耳畔依稀傳來池宴忱的焦灼的聲音,“茜拉教授,先停下來,這是怎麼了?”
“喬喬,你醒醒,快醒醒。不要怕,你在怕什麼?”
“啊啊不要--”我失控本能的嚎叫,撕心裂肺。
“我讓你停下來,你聽不懂嗎?”
“叮!”一聲脆響。
耳邊又傳來清脆了鈴聲。
“喬喬,你到底怎麼了?”
我轟的睜開眼睛,大口大口的急喘著粗氣。
我的瞳孔在逐漸渙散,眼前血蒙蒙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
“血…好多血…”
池宴忱將我摟住,慌忙安撫我,“喬喬,不要害怕,你很安全,我會保護你。”
“有我在你身邊,你什麼都不用怕,什麼妖鬼蛇神都不用害怕。老公在呢!老公會一直保護你。”
說完,他又怒氣衝衝質問茜拉教授,“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你到底懂不懂解除催眠?”
“池先生,你太太至少被兩個催眠師催眠過,我總得一個一個解除。”
池宴忱一頓,“什麼?兩個催眠師?”
“對,剛剛解除的催眠是童年時期的。”
池宴忱憤恨的歎了口氣,“我讓你解除近三個月前的,或者近半年,你解除童年的做什麼?”
“……”茜拉教授聽了,愣在了原地。
而後,生氣的說“池先生,你太不禮貌了。”
池宴忱轉而又看著我,憂心忡忡的問,“喬喬,你想起了什麼,是不是之前被綁架的事?”
我渾身大汗淋漓,忍不住的驚悸打抖。我的思緒仍然在倒流,像魔鬼一樣撕扯著我。
“好多血!”
童年時的一幕,那個瘋狂殺人的女雇傭兵,一直是我的噩夢。
後來。
當我回到港城後,我已經被嚇得神誌錯亂,沒有一點自理的能力。
是我媽找了催眠師,把我被拐賣以及在兒童組織的記憶全部抹除了。
可現在…
我又通通都想得起來,這種痛苦又驚恐的記憶,仍然像魔鬼一樣將我拽入深淵。我脆弱的內心,根本無法消化這些記憶。
池宴忱緊緊抱著我,不停的安撫,“喬喬,沒事的。我會在你身邊保護你,你什麼都不用怕。”
“你到底想起了什麼?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我的瞳孔一爍,奮力的睜開,“你放開我。”
“救命!救命啊!媽媽,媽媽,你在哪裡?”
池宴忱見狀,立刻將我抓住,“去通知醫生過來,給她注射一隻安定,讓她休息一下。”
“好的,池總。”
“不要…不要…你們不要再碰我!”
我驚慌失亂,跳下床想要逃離。我惶惶不安,嚇破了膽,“好多血…好多死人…”
“喬喬,你怎麼了?”
我的眼前呈現紅霧,感覺自己的周身都沾滿了鮮血,橫七豎八的死人。
“池先生,那段記憶對她刺激太大,讓她神經錯亂了。”
池宴忱聽了,一臉懊惱,“那怎麼辦?你怎麼不提前說?”
“現在,隻好重新為她進行催眠,將這段記憶重新抹除。她的承受能力太差,這樣下去,她會變成精神障礙患者。”
“那還等什麼?趕快做呀!”池宴忱聲音又氣又怒。
“這裡的環境太糟糕,需要的一些專業器具都沒有,現在需要找專門的心理科室才行!”
池宴忱聽了,更加抓狂,“這裡就是醫院,你想要什樣的器具?”
茜拉教授頓了幾秒,“光有輔助道具還不行,需要專業的環境,以及專業的助手!”
“不然的話,病人情緒太激動,沒有辦法保持安靜,也沒有辦法進行催眠。”
“……”池宴忱一臉焦灼。
艾倫聽了,幫忙說“池總,港城也有一家專業的心理診所,要不去那裡試試?那裡也有頂級的心理醫生!可以為她做助手。”
“可以嗎?”
茜拉教授聽了,“可以去試試。”
“那還等什麼?還不趕緊去準備!”
“好的!”
“池先生,這個費用需要增加……”
池宴忱聽了,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我知道,我知道,錢不是問題,能不能拜托你醒目一點,不要再折騰我老婆。”
“她童年的記憶不用想起,我要的是她現在的記憶,明白嗎?”
“”
“你彆光&nbp;,你聽明白,我要表達的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她近三個月有被人催眠過。那個人非常的壞,我現在隻需要她想起那個人的壞就了。彆的不用讓她想起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池宴忱一臉焦灼和鬱悶。
“錢不是問題,隻要你能把我老婆治好,讓我老婆的記憶恢複,給多少錢都可以。這你能聽得懂嗎?”
“我聽明白了。”
很快。
醫生過來了,給我注射了一支安定。
我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似睡非睡。
池宴忱馬上吩咐司機安排車子,又讓助理和港城的心理診所打了招呼。
“走吧。”
一行人離開了醫院,又火速向心理診室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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