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池宴忱眉頭一緊,“明天不行,你現在身體這麼虛弱,明天怎麼能出門?醫生說了,現在你有點動動了胎氣,必須要在床上靜養幾天。”
“我能忍得住。”
池宴忱果斷搖頭,“不行,傷到孩子怎麼辦?你必須好好聽醫生安排。醫生說可以出門了,我再帶你去。”
我聽了,心裡一陣急躁,“池宴忱……”
池宴忱眉頭皺的更緊,“你如果不乖,我可就改變主意了。”
“……”我心口一噎,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明天去也不太現實。
這個死混蛋昨晚要的太狠,一直沒完沒了的弄。我現在雙腿和四肢都酸疼的不得了,連下床走路都費勁。
動了胎氣也很正常。
他那樣子的弄法,沒有把孩子給搗流產,已經算是萬幸了。
“怪,趕緊吃點東西吧。”池宴忱說著,端了一碗冰糖血燕過來。
他用勺子攪了攪,準備喂我。
“唔嗯呃呃…”我聞到味道,連著乾嘔了幾聲,根本吃不下。
從前並不覺得燕窩腥,可現在卻覺得腥的的受不了。
池宴忱見狀,連忙把燕窩端到了一旁,“那你想吃什麼?我讓人去準備。”
我吐了一陣,頭暈目眩的躺著,“什麼都吃不下,也什麼都不想吃。”
“什麼都不吃,那怎麼能行?你想想最想吃什麼?”池宴忱一臉關切小心。
我想了想,還是什麼都不想吃,“……那…我想吃一點新鮮的草莓。”
“想吃草莓?”池宴忱愕然的看著我。
“嗯。”我弱弱的點點頭。
彆的真的什麼都不想吃,隻想吃一點冰冰涼涼的鮮草莓。
“好,我馬上讓人去準備。”
“好吧。”
“那要不要喝點水?”
“嗯,好。”
池宴忱端了一杯溫水,小心翼翼遞到我嘴邊。
我喝了兩口,胃裡還是難受,一直想乾嘔。
“休息一下吧,等一下草莓送過來,我在叫醒你。”
“嗯,好。”
我又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其實也睡不著,隻是頭暈的很,就想這麼躺著。
躺了一會,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大概睡了兩三個小時。
池宴忱把我叫了起來,“喬喬,草莓來了。”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池宴忱端著一盤草莓,興衝衝遞到我麵前,“快起來吃吧!”
“啊?怎麼這麼快?”
“嗯~,這是我特意吩咐彆人從日本空運過來的。草莓剛剛摘下來,到送你手裡麵,還不到四個小時,正新鮮著呢。”
“……”我腦殼一懵,有些訝異的看著他。
“有白草莓,還有紅草莓,有奶香的和玫瑰的,你想吃什麼口味?”
池宴忱說著,轉身見移動餐桌拖過來。將一盤一盤的草莓擺到移動餐桌,一共十幾盤子帶葉子的新鮮草莓。
“……”我腦殼一疼,徹底無語了。
“池宴忱,我隻是想吃一點點,你買這麼多做什麼?”
池宴忱不假思索,“那你想吃,肯定要多準備點。”
“以後我讓他們每天從日本空運新鮮的草莓過來。”
“我隻是想嘗嘗味道而已。”
“嗯,每個隻吃草莓尖尖,尖尖最甜了。”池宴忱說著,將一顆草莓遞到我麵前。
“這樣很浪費呀。”
池宴忱笑了起來,“隻要是我老婆吃的,哪怕隻吃了一口,已經是這個草莓最大的價值。”
“池宴忱,我真是服了你。”
“快吃吧。”
我接過他遞過來的白色奶油草莓,輕輕咬了一口。
不得不說。
日本的有機草莓含糖度還是挺高的,吃起來非常的甜,草莓味也很濃鬱。
“好了,吃一口夠了。”池宴忱將還剩大半的草莓拿走,然後又重新遞了一顆,隻讓我吃尖尖。
我眉頭一緊,“隻吃草莓尖尖,這也太浪費了,我怕折壽。”
“那你吃草莓尖尖,剩下的我吃行了吧?”
“……”我聽了,也懶得再跟他多說。
每一個草莓,我咬了一口,剩下的就會被他一口吞掉。
其實,他不怎麼愛吃水果。他除了愛吃和牛和魚之外,彆的都沒有特彆愛吃的。
我吃了十多個後,實在吃不下了。
“呃呃…”
“我吃不下了,把這些拿出去吧。”
池宴忱點了點頭,“嗯,好,把這些拿給傭人們去吃吧。”
家裡洗過的水果,倘若沒吃完,就不會再吃了。
不管吃什麼,他都要最新鮮的。
“你買了多少?”
池宴忱一愣,“沒買多少啊?”
“沒買多少是多少?”
“也就幾十箱,每箱挑出幾個最好的。漬~,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反正每天都會保證最新鮮的草莓,隻要我老婆想吃,必須得吃到。”池宴忱笑著看著我。
“……”我聽了,又是一陣無語。
池宴忱寵人時,是真的朝死了寵。
而他要是翻臉,那也是朝死了翻臉。
跟他相處起來,就一個字--心累。
……
接下來的三天。
池宴忱都沒有再離開家,每日隻在線上辦理公務。也不去公司,也不去研究所,每天隻是陪著我和孩子。
第四天。
我感覺精神好了許多,更迫不及待的想去看池北霆,“池宴忱,我感覺身體好了很多,可以下床了。”
“你確定可以?”池宴忱一點不信。
“我確定可以呀。”
池宴忱還是不放心,又讓家庭醫生和婦產醫生上門。給我做了一套細致的檢查,確定我可以下地以後,才允許我落地。
“那行,我下午帶你過去。”
“嗯好。”我聽完,心裡格外的興奮。
雖然身體還是有些不舒服,孕吐特彆難受。但一想起能見到池北霆,心裡就忍不住的激動。
到了下午。
我換了一身運動衣,又換了平底鞋。
池宴忱仍然換上西服,拿了一把邁巴赫的車鑰匙,“走吧,上車吧,我的活祖宗。”
我上了車,心裡一陣反感,“池宴忱,你真的很討厭,以後不要再叫我祖宗。”
池宴忱訕訕一笑,無奈又寵溺的說:“嗬!你現在就比我祖宗還重要。”
“真是討厭。”
池宴忱不再多說什麼,直接親自開車,也沒有帶保鏢。
“就我們兩個人去?”
“研究所外人不能進入,也不能泄露基地在哪裡,我都是破例帶你過去。”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