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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閉嘴。”
池宴忱在我房間轉了一圈,兀自坐在我的床上,“小是小的點,還算溫馨。寶寶小時候不是在這裡長大嗎?”
“明知故問。”
“就是地方太小,傭人住不下,要不…我們還搬回彙景灣去住?”池宴忱忽而又提議。
彙景灣是我們的婚房,離婚以後房子歸了我。
但那套房子太大,市價太高。
既賣不出去也租不出去,現在就掉空在那裡了。
我一邊翻找著東西,一邊漫不經心回了一句,“改天再說吧!”
“你休息一下,我去找點東西。”
池宴忱聽了,又饒有興致的走到我身邊,“你要找什麼?”
“跟你有關係嗎?”
我瞪了他一眼,隨即問管家要了書房鑰匙,打開了爺爺的書房。
爺爺的私章和沈家族譜,應該都放在書房裡。
而爺爺晚年留下的三幅畫,《少女》《早春》《觀虎》其中一幅放在紀念博物館裡,另外兩幅放在家裡。
“哢嚓。”
打開爺爺的書房,一股濃濃的墨香氣撲麵而來。家裡一共兩個書房,這是爺爺的書房,旁邊就是畫室。除了顏料和各種墨盒外,就是各種畫畫的工具和畫筆等等。
爺爺過世後,他的書房仍然被保留下來。平時,父母是不允許孩子們到這間書房來玩。
我走了進去,大部分家具都蓋著白色防塵罩,“嘖嘖嘖,爺爺的保險櫃密碼是多少來著?”
爺爺生前最疼我哥。
他的一些珍貴的私人物品等等,全部都留給了我哥,沒有一樣留給我。
但現在我哥和我媽都失蹤了,現在想要打開保險櫃,隻能找專門的人來開鎖。
“哎!真的是煩躁,保險櫃也打不開,爺爺的私章和族譜肯定就放在保險櫃裡,這可怎麼辦?。”
我在書房東摸摸西找找,又圍著一人多高的保險櫃犯愁。
因為我哥現在在昏迷當中,除了他,沒人知道爺爺保險櫃的密碼!
正在犯難!
池宴忱信步走了進來,從後背抱住我,“老婆,你在乾嘛呢?”
我心裡一陣煩躁,“沒乾嘛,我在找東西,你趕緊出去!”
“你找什麼呢?告訴我,我幫你一起找。”
“用不著,你趕緊出去吧。”我撐開他的懷抱,出神的盯著保險櫃看。
同時,大腦也在思索沈星耀會設置什麼密碼。
“嘶,我哥會設什麼密碼呢?”我嘗試著輸入蘇悅的生日!
“滴滴滴!密碼錯誤!”
我又試著猜測了兩組密碼,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我不敢再試了,試錯三次,密碼箱就會自動觸發報警設置。
“真是煩死了,密碼到底是什麼?”
池宴忱好奇的看著我,隨口問,“老婆,你是想要打開這個保險箱嗎?”
“是啊,彆吵我,正煩著呢!”
“嗬~,想打開保險箱,這還不容易,讓我試試。”
我聽了,一陣心煩意,“哎呀,你彆鬨了。”
這保險櫃的安全設置是最高等複雜的,沒有密碼和鑰匙,根本打不開。
我都不知道密碼,他當然更加不可能知道!
池宴忱沒有理會我,直接走到密碼箱跟前,然後對著數字一通亂按。
我頭皮一麻,那個上前阻止他,“喂,你乾嘛呢?亂輸密碼係統會鎖死,以後都彆想打開!”
池宴忱沒有理會我,隻是不停按上麵的數字,“滴滴滴滴滴滴……”
我氣的要吐血,“池宴忱,你真的好討厭,變態搗亂了!”
“滴滴滴滴滴…哢嚓!”
他又亂按一通,保險櫃的門,“砰”得一下打開了。
“……”我瞬間目瞪口呆,一臉不敢置信。
池宴忱衝我笑笑,“這不打開了嗎?你想找什麼,去找吧!”
我愣了數秒,才回過神來,震驚的看著他,“你知道密碼嗎?”
“不知道啊。”
“那你怎麼打開的?”
池宴忱聳了聳肩,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就這樣打開的呀。”
我又發怔的看著他,一腦袋問號,“你趕緊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打開的?”
“這不很簡單嘛!把保險櫃原有的安全係統和出廠程序破壞掉。然後自己再設置一套程序和安全係統,自己再設一個密碼,這不就打開了嘛!”
噗!
我聽了,更是震驚的五體投地。
他這一套騷操作,連最頂級的黑客和程序員,都得甘拜下風。
所以說,他的腦子真的是強的很可怕。
“看著我乾嘛?要找什麼東西趕緊找啊!”
我吞了一口重氣,扮相再回過神來,趕緊去保險櫃裡找爺爺的私章和族譜。
還好,這兩樣東西都在。
除此之外,裡麵還放了爺爺生前很多珍藏的古玩和手串之類的!
不過,這些都是留給沈星耀的,我當然也不會亂碰。
“等等,你剛剛把密碼設置成什麼了?”
“你的生日啊。”
“哦,我知道了。”
拿完東西,我又把保險櫃關了起來。
“咦,這個是什麼?好神奇啊!”池宴忱說著話,伸手去拿書櫃上擺的一個花瓶擺件!
隨著他把花瓶拿下來,不知道他觸發了什麼機關,書櫃忽然動了起來。
“咕隆隆。”
原本砌在牆上的書櫃,居然開了一道一尺多寬,僅容一個人通過的通道!
我見狀,頓時又目瞪口呆!
“這……這……”
池宴忱反應過來,立即上前查看,“應該是個密室,進去看看。”
我在這裡生活了十幾年,居然都不知道家裡還有密室。
“池宴忱,你不能進去。”
“那好,我不進去,你進去吧。”池宴忱哼笑一聲,示意我下去。
我看了一下,通道很狹小,隻能一個人通過。裡麵黑漆漆的,是一條通往地下室的樓梯,下麵應該是個地下室。
看了一眼,我頭發一麻,“我我不敢下去。”
“那不就是了。”池宴忱說著,徑直向地下室走去。
“我家裡怎麼會有個密室呢?我媽怎麼都沒跟我說過呢。”
“嗬~,你不知道的秘密多了去了。”
池宴忱走在前麵,我跟在他的後麵,小心翼翼順著樓梯向地下室走。
越往下越黑暗,隻能靠手機的燈光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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