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inf
我還是謹慎的向門口看了一眼,確定是不是真的快遞員。
看了一眼,大門口確實是站著一個快遞小哥。
我心裡稍稍安定些許,拿開閘門走了出,“這是哪裡寄過來的?”
“你好,請簽收?”
我接過快遞,正準備查看!
下一秒!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池宴忱從門牆的另外一側,忽然閃了出來。
“沈星喬!”
看見池宴忱,我嚇了一跳,愣了兩秒鐘才回過神!
而後,拔腿就往屋內跑!
池宴忱在我後麵緊追不舍!
我慌亂的跑進屋內,立即轉身關門。
“砰!”一聲。
不等我將房門關上,他已經一腳將房門踹開!
我徹底慌亂起來,“池宴忱,你做什麼?彆過來,你過來的話,我報警了。”
池宴忱臉色鐵青,陰森森的向我走來,“沈星喬,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又驚又慌,一步步向後退,眼角更掃射一旁能拿來防身的東西,“我跟你沒話可說,你趕緊走,我們之間已經說清楚了。”
池宴忱表情陰唳,逼近兩步攥著我的手腕,將我拖進懷裡。
“哦啊,你放開我。救命啊,阿嬌,快去報警……”
一旁的傭人也都嚇的呆若木雞,聽見我喊叫,才回過神來,“啊哦哦好…”
“艾倫,把她們都控製住。”
“是,池總。”
緊跟著,艾倫和羅森也走了進來。
幾個彪形大漢,輕而易舉的就將阿嬌和其他兩個控製住。
家裡總共隻有三個傭人,還都是女的。麵對這種情形,根本無能為力。
“池宴忱,你放開我,你不要這樣對我。”
池宴忱圈著我的腰,強勢霸道的將我抱進了房間。
“砰!”一聲。
進到房間後,他把我扔到了床上,又隨手反鎖了房門。
我見狀,心裡更加慌到了極點,“你乾什麼?你彆過來,你不要碰我。”
我從床上跳下來,立即就向窗口跑。
池宴忱追過來,再度將我推到床上。
“呃啊。”
“池宴忱,你如果再強迫我,我一定會去告你,我會跟你同歸於儘。”
池宴忱不等我從床上起身,又見我重重的推翻在床。
緊跟著,他雙腿也跨到了床上,將我死死的壓住,“沈星喬,噓,彆這麼吵,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的心,慌的砰砰亂跳,感覺有種虎口下即將被吞噬撕咬的恐懼感。
池宴忱表情幽沉冷肅的看著我,英俊絕倫的臉上,覆蓋一層陰霜。
他將我的雙手反剪到床上,語氣冷森的說“沈星喬,不管你信不信。我今天跟你說的話,隻會跟你說一次。”
我聽了,驚恐不安的看著他,胸口也在劇烈的起伏。
他難得會這麼認真的要跟我說話。
還好,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粗暴野蠻。
池宴忱深邃漆黑的眼睛,定定的看著我。他的瞳孔像神秘海域的最深端,複雜危險而又難以捉摸。
“沈星喬,我知道我現在跟你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以你的腦子,我也不想跟你解釋太多。”
我心腔一炸,“池宴忱,你今天就是來侮辱我的嗎?”
“不是,我隻想告訴你,我一直都很愛你。”
“嗬!”我忍不住冷笑出聲。
池宴忱吞了一口重氣,“有些事情,我現在不能告訴你。你給我一年的時間,最遲三年,我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
“現在我們既然已經離婚了,也正好。你收拾一下東西,離開港城。”
我聽了,一肚子得莫名其,“做什麼?池宴忱,你放心,就算我不離開港城,我也絕對不會打擾到你的生活。”
池宴忱聽了,陰唳唳的沉頓幾秒,“沈星喬,我鄭重的警告你一句。不要和池北霆來往,他在算計你知不知道?”
“嗬!嗬嗬!好好笑!”
池宴忱眉頭一皺,語氣更加冷硬,“他現在接近你,一切都是有目的的,你不要以為他是好人。”
我悻悻的回懟一句,“起碼他比你好。”
池宴忱聽了,冷笑一聲,“嗬!從我們戀愛開始。一直到現在,你憑你的良心說,我對你怎麼樣?”
“……”我聽了,憤恨的將頭轉向一邊,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老實說,從我們正式確定戀愛關係的那天起,他對我確實還算不錯!
不過,在他出軌的那一刻,在他對彆的女人上頭的那一刻。他的所有的好,已經全部都自動清零了!
池宴忱掐著我的下頜,薄唇離我隻有幾寸劇烈,“你寧願相信一個外人是好人,都不願相信自己的丈夫是好人嗎?”
我用力想要掙脫他的掌控,“是,他就是比你好,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
“嗬!他好在哪裡?我又壞在哪裡?”
我眼眶一紅,心裡麵萬箭穿心。
想想前世的遭遇,想想他前世對我和女兒的冷酷無情。想想他對蘇悅如珠如寶,想想他無情踐踏我真心的時候。
我沒有辦法原諒他。
“……池宴忱,我曾經做過一個夢!”
“什麼夢?”
“我夢到我給你生了個女兒,在我懷孕五個月的時候,你和蘇悅出軌了。”
“…嗬!”池宴忱不屑一顧的笑了一下。
“然後呢?”
“然後,你各種逼著我離婚,搞垮了我的娘家,更把我和女兒掃地出門。在你和蘇悅結婚的那一天,女兒病死在我的懷裡,你知不知道,女兒死之前最後一句話講的是什麼?”
池宴忱聽了,有些半信半疑的看著我,“叫的是什麼?”
“她最後一句卷,說的是‘爸爸為什麼不來看我’?”
說完最後一句,我的情緒再也崩不住。死不爭氣的眼淚,拚了命的往下掉。
池宴忱愣了半天,忽而又輕嘲一笑,“所以,你就恨透了我是吧?”
“對,我恨透了你。我和女兒有生有世,都不可能會原諒你,你給我起來。”
池宴忱伸手,再度將我壓回原位。
“你就因為一個夢,就這麼恨我嗎?”
我哭的不能自已,憤恨的看著他,“我如果告訴你,那不是夢,你會信嗎?”
池宴忱聽了,臉上又露出標誌性涼薄的笑,“嗬嗬,我現在不想和你說太多,你的承受能力太差。”
“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
我心如刀絞,氣狠狠反問他,“那你告訴我,那是什麼樣子?”
“喬喬,我剛剛跟你說過,有很多事情,我現在不能告訴你。你腦子太傻,人太單純,情緒容易衝動。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對你是一種保護。”
“哼!池宴忱,你彆在這裡裝腔作勢。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不會再相信你。”
“聽我的話,帶著你媽媽離開港城。我在瑞士銀行給你存了一筆錢,足夠你花幾輩子。我也在南非買了一片島嶼,我會送你和你媽媽去那裡生活。”
“乾嘛?你是要把我流放嗎?”
“我剛剛說了,最快一年,最遲三年,我會接你回來。”
“我用不著,起來,不要壓著我…”
“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嗎?”
下一秒。
池宴忱猛的低頭,凶狠霸道的吻住我的唇。
他的吻一向又凶又急,恨不得將人生吞活剝。
我被他吻的透不過氣,身上單薄的睡衣,整個被他撕成了兩半。
“呃啊…你放開…”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