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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人在極度的恐懼下。腎上腺素會飆升,讓身體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亢奮和敏感。
這大概就是為什麼有人會喜歡看恐怖片的原因吧。
池宴忱吻的很凶,根本不給我反抗的機會。
我今天穿的是一個短款小禮裙,很輕易就被他褪去了襯襪。
“彆…彆這樣…”
他沒有理會我的喊叫,強勢霸道中……又帶著一抹熟練的柔情。
自從我罵他‘差勁’以後,他現在似乎很注重技巧了,也比從前有耐心多了。
加上我今天喝了酒,渾身血液循環快,居然莫名其妙的有了異樣的感覺。
“啊--池宴忱--”
“我要死了……”
我渾身緊繃,指甲下意識掐進他後背的肌膚。
池宴忱笑的可惡,更加惡劣,“我就是要弄死你!”
“彆,救命!”我在一瞬間,居然又不受控製的失控了。
我拚命的抓他咬他,更控製不住的想要尖叫。
人有的時候就這麼奇怪。
在某一瞬間,對某件事情忽然就開了竅!
而後,就一發不可收拾的沉淪進去。
半分鐘以後!
我感覺自己真的要死了,大腦缺氧,急促倒氣。偏偏耳畔又傳來池宴忱戲謔的作弄聲,他惡劣的明知故問,“你剛剛怎麼了?乾嘛把我抱的那麼緊?”
看著他惡劣戲謔的笑,一股巨大的恥辱感,瞬間將我籠罩。
太羞恥了,我怎麼可以對他產生這種強烈的感覺?
“池宴忱,你混蛋,你起來……”我的眼淚繃不住,羞憤又憎恨自己。
“明明這麼愛我,還要裝到什麼時候?”池宴忱謔笑,行徑更加惡劣。
再打上次和他有過之後!
他似乎找到了我身體的脆弱點,故意發狂的攻擊最脆弱無助的禁區。
我不斷的驚叫。
像大海中被暴風雨暴擊的小船,除了被迫承受,根本沒有辦法抗爭。
“說,愛不愛我?”
“不愛…不愛不愛…啊…”
……
在他不斷的瘋狂侵吞和掠奪下。
可恥又不受控製的身體,一次次背叛我的意誌。
一瞬間,我忽然理解了,為什麼女人都喜歡強悍又洶湧的男人。
因為……真的太帶勁兒了。
征服和被征服,同樣讓人欲罷不能。
有的男人明明很渣很壞很可惡,可女人就是離不開他。或許,在對方徹底征服你身體的那一刻,你的心也會跟著投降。
……
當我迷迷糊糊醒來了以後。
發現我已經在床上。
我枕著池宴忱的胳膊,他的另一條胳膊搭在我身上,腿也壓在我身上。
“嘶~,你好重啊~”我用力將他的腿推開,掙紮著想要坐起來。
在一瞬間,我似乎忘記我們已經離婚了。
這種熟悉的感覺,是那麼自然而然。
池宴忱翻了一個身,重新將我抱住,大腿也重新壓著過來。
他睡覺的時候最喜歡這樣抱著我,每次都讓我熱的一身汗。
我平躺在床上,環顧房間。
這裡是彙景灣。
我在這裡住了兩年,房間裡的每一處,都是這麼熟悉。可惜,現在看到這些,隻有觸景傷情。
池宴忱聽見我的哭聲,也迷迷糊糊睜開眼,“又怎麼了?怎麼又哭了?”
我忍不住痛哭流涕,“池宴忱,你混蛋!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池宴忱打了個哈欠,一臉無所謂的說“……是你非要鬨離婚的,我這是滿足你的要求啊。你不是想嘗嘗離婚的滋味嗎,現在不是嘗到了嗎?”
我聽了,更加恨得咬牙切齒,“既然我們都離婚了,就不可以在做這種事。你這樣子,那我們和沒離婚有什麼區彆?”
池宴忱哼笑,“當然有區彆,我現在可以光明正大去找彆的女人,你再也不能說我出軌了。”
噗!
我聽完,感覺心腔的血直往喉嚨裡湧。
下一秒,我的淚腺繃不住,眼淚一串串往下。更能用儘全身力氣,向他胸口錘去,“池宴忱,你王八蛋,我恨死你了!”
池宴忱接住我的手,笑的惡劣,“哈哈~,怎麼啦?難道我說錯了?現在我們離婚了,你可再也管不住我了。”
我聽了,簡直要氣瘋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男人?
“池宴忱,你王八蛋,你不要臉,你不得好死。誰要管你,你願意找誰就去找誰。”
池宴忱聽了,一翻身重新將我壓倒。
“這就生氣了?哎呦呦,沈小姐哭的好傷心哦。”
他就是這樣,很喜歡把你惹哭。
然後等你哭了以後,他又會來把你哄好。
周而複始,反反複複!
“你放開我,你滾,嗚嗚嗚…”我很沒誌氣的哭了起來。
他真的太可恨,太討厭了。
“這裡是我家,你讓我滾去哪裡?”
我氣狠狠的回了一句,“這房子現在是我的,你給我滾。”
“嗬嗬~,這是我們的家。寶寶,彆再鬨了好嗎?搬回來住吧。”
“這幾天你不在我身邊,我每天晚上睡都睡不踏實。”
我聽了,更是又氣又急,“你起來,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再是我丈夫了。”
“離婚還可以複婚,不過,你現在這麼可惡。我不會輕易跟你複婚,我想讓你嘗嘗離婚婦女的滋味。”
“離了我,我看誰還這麼慣著你。”
“池宴忱,你不要再亂來,你放開呀!”
池宴忱根本不理會我的反抗,又一次強行吻我。
他就是這樣可惡。
及其的難纏,每次都沒完沒了。一直讓你破防崩潰,他才會善罷甘休!
“沈星喬,我再一次警告你,你要是敢給我戴綠帽子,我會弄死你。”
整整一個晚上。
我真的被他折騰慘了。
一直到早晨五六點,他才終於放過我。
而我更是渾身散架一樣,整個人都被汗透了。
這一覺。
我要睡得格外沉,等我睡醒以後,都已經是下午的兩點多了。
池宴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像我們從前沒離婚一樣,每次我睡醒,他都已經上班去了。
“太太,您睡醒了,午飯已經準備好了。”傭人們還是照常跟我打招呼,似乎一切都沒有改變和發生。
當然了,傭人們也不知道我們已經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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