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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腔一炸,差點氣吐血。
他真的是個混蛋,真的是個惡劣又可恨到極點的渣男。
池宴忱玩味又涼薄一笑,“怎麼?不肯嗎?”
“池宴忱,你能不能要點兒臉?”我咬牙切齒,立即想從他腿上下來。
池宴忱圈著我的腰,將我困的更牢,另外一隻手在我麵前晃了晃離婚協議,“那就要不要離婚協議了?”
“你給我。”
我氣急敗壞,立即又伸手去奪。
可惜,他的胳膊太長,我根本就夠不著。
“到底要不要?大點聲告訴我。”
“要,趕緊給我!”
“好,老公給你。”池宴忱戲謔一笑,湊過來吻我。
我又氣又恨的擋開他的臉,怒罵一句,“你神經病,放開。”
“是你說要的。”
“我說的是要離婚協議,你以為我說要你呀?池宴忱,你彆這麼可惡。”
池宴忱冷嗤一聲,不屑一顧的說“嘖嘖嘖,咱倆到底誰可惡?”
“你!”
“嗬嗬,我有你可惡嗎?你把我從三樓摔下來,差點沒把我摔死。紮的我一身都是仙人掌刺,到現在走路都一瘸一瘸。”
我聽了,怒氣衝衝的回懟他,“你自己摔下來的,關我什麼事?”
“你如果不關窗,我會摔下來嗎?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在這跟我嗷嗷叫。你開車撞我,要不是我反應快,現在都被你撞成肉餅了。”
“你看看我的胳膊,還有我的身上,到處都是擦傷。也就是我寬宏大量,懶得跟你計較。要換彆的男人,看不捶死你。”
他越說越有理,我也越來越來氣,“你彆說這麼多廢話,你趕緊給我。”
“沈星喬,你要是這個態度的話,那我可就沒辦法輕易給你。”
我吞了一口重氣,極力克製住怒火,“池宴忱,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說呢?”池宴忱說完,可惡的大手,直接伸進我的衣服裡上下遊走。
我氣的差點吐血,立即推打他的胳膊,“池宴忱,你彆太過分,做個好人吧!”
“我又不需要好人卡,為什麼要做好人?”
我聽了,真是氣到抓狂。
世界上怎麼會有他這樣惡劣到理直氣壯的男人?我從前真的是腦子有坑,才會愛他愛的那麼癡狂。
“你鬆開,彆碰我。”
“呃啊…”
還沒說完,我感覺渾身一輕。
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他把我摁進了卡坐的沙發上。
這個卡座位置很隱蔽,從這裡可以看到外麵,在外麵又看不到卡座裡麵。
他把我摁倒以後,慢條斯理的脫了身上西服,又開始解腰間的皮帶。
我心一慌,差點暈過去,“池宴忱,你彆亂來,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
“你今天罵一句,我就弄你一次。”
池宴忱說完,凶狠狠的附身壓來。直接扯壞了我的西服扣子,湊上來吻我!
我呼吸一促,拚儘極力想將他推開。
可惜,他渾身都是肌肉,他的一個肩幾乎有我的兩個肩寬。我的體重也隻有他的一半,他在我麵前真的是龐然大物。
“呃啊!你不要碰我。”我驚慌失措的驚叫,瞬間失去了抵抗。
“池宴忱,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一切反抗都是徒勞。
他解了皮帶,蠻橫又強勢的掠奪。
“以後會不會想老公?嗯?跟老公在一起,真的不舒服嗎?”
池宴忱今天倒是沒有狂躁,徐徐增進。
他不知道又在哪學的更惡劣的攻勢。
雖緩卻重。
“啊……池宴忱,你…嗯,你不得好死…”
十分鐘後。
我真的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我的靈魂仿佛要被他擠出軀殼兒。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漫長卻又渾噩。
早上來的時候是九點鐘。
可當我蘇醒了過來後,已經是下午的四點了。最後一次結束後,他終於開始穿衣服了。
池宴忱的精力一向旺盛強悍的嚇人,而且,很能折磨人。
我們剛結婚的時候,一晚上五六次都是常態。不管晚上折騰的多晚,到了早上八點,他都會準時起床,而後精力充沛的去上班。
而我,每天都被他整的精神萎靡,無精打采。
現在好了,等和他離婚後,我終於能擺脫他了。
看到我醒了,池宴忱哼笑一聲,“沈星喬,我們離婚以後,你不準和任何異**往。”
“不準搬家,不準換電話號碼。不準離開港城,更不準不接我的電話。”
我虛綿的睜開眼睛,聽著他像皇帝一樣下達命令。
真是該死到了極點。
可惜,我現在感覺所有的精氣神都被他掠奪。連咳嗽一聲都沒有力氣,渾身虛軟酸疼的要裂開。
“我跟你說話呢,聽見了沒有?”池宴忱伸手掐住我的下巴,像逗小貓一樣問我話。
“……”我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將頭偏向一旁。
都離婚了,他還要提這麼多的要求,鬼才會理他。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們領完離婚證,你需要和我在媒體麵前繼續秀恩愛,平息這場輿論。”
“你如果同意的話,我明天就讓律師去辦理離婚手續。”
我再也忍不住怒火,聲音嘶啞虛弱的懟了一句,“……池宴忱,你彆要求太離譜!”
“哦,那就說不想和我離婚了是吧?”
“你不要咄咄逼人。”
“這怎麼算咄咄逼人呢?”
“嗬嗬,沈星喬,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想離婚,我就跟你離婚。但我警告你,就算離婚了,你也永遠是我池宴忱的女人。”
“你要是敢讓彆的男人碰一個手指頭,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嚴重的後果。”
池宴忱說著話,已經整理好衣服,重新戴上銀絲邊眼鏡,套上西服後,又恢複那副騙人的清俊矜貴模樣。
看著他可惡的樣子,我真的是又氣又恨,隨手撿起地上的鞋子,狠狠的砸去。
“砰!”鞋子砸在他身,又落在了地上!
池宴忱回頭,衝我惡劣一笑,“不要了是吧?嗯,那好,我拿回去做個紀念。”
說著,他彎腰撿起了我的鞋子,而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居然真的把我的一隻鞋拿走了。
“池宴忱,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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