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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我趴在他懷裡哭的更委屈,更裝模作樣的抱著他的脖子。
池宴忱大概被我哭的心軟了,抱著我溫柔的安撫,“隻要你乖乖的,老公怎麼會舍得的打你呢?都是你不聽話,一直惹老公生氣,我才會這樣懲罰你。”
我窩在他懷裡,心裡七上八下,憎恨厭惡到了極點。
可是,我現在隻能忍。
他一向是吃軟不吃硬的男人,以我們之間目前的實力懸殊的差距,他直接弄死我,我倒沒那麼害怕。我怕他將我弄個半死不活,那才是真的恐懼。
“好了好了,不哭了,老公親親。”池宴忱低著頭,寵溺又心疼的看著我淚眼婆娑的樣子。
而後,埋頭在我唇上和臉頰安撫性的親吻。他的唇很溫涼,親的我傷口更加發癢發疼,“以後你乖乖的,老公還像以前一樣寵你。”
“你就安安穩穩的做好你的池太太,刷著老公的卡,買你各種想買的東西,去任何你想去玩的地方。老公又不會要求你太多,為什麼非要想不開?”
我弱弱的點頭,繼續衝他撒嬌,“嗯,我知道了,我以後都會乖乖的。我就是害怕老公被彆的女人搶走,再也不愛我了,嗚嗚嗚。”
池宴忱聽了,終於笑了,“小傻瓜,我們是合法夫妻,誰會影響到你的地位呢?”
“隻要你乖,老公永遠都會將你放在首位,任何人都得排在你後麵。”
他說的話很明顯。
是要我彆管他的私生活。
他和彆的女人玩一玩,也隻是找找新鮮感。畢竟換老婆的成本很高,但換情人可就不一樣。很多富豪都是這樣,流水的情人,鐵打的老婆。
上輩子,如果我沒有那麼喪心病狂的對付蘇悅,沒有變得瘋瘋癲癲。他大概率也沒有想過要離婚,他和蘇悅之間,大概也就是金主和情人的關係,玩膩了也就算了。
“我知道了,隻要老公永遠愛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真乖,親親老公。”
我抬起頭,像從前無數次向他索吻那樣,一臉崇拜依戀的看著他。
池宴忱埋頭,我在他臉上親了親。
他身上的體味,依然是我曾經最迷戀的味道。隻不過,我現在和他身體上的每一寸接觸,都讓我極度的抗拒和惡心。
“好了好了,不哭了。”
“老公,我不想住在醫院,我想回家。我……我還想換一輛跑車,我還要買很多很多限量款包包!”
對我的請求,池宴忱一一滿足,“好,隻要你乖乖的,你要什麼老公就給你什麼。”
他一直抱著我,抱了很久,仿佛在擼一隻柔軟可人的長毛貓。
畢竟,從我們兩個鬨離婚。我已經很久沒對他撒嬌,更沒給過他好臉色看。
看看,男人本性真賤。隻要你冷落他一段時間,然後再給他個笑臉,他對你的熱情立馬水漲船高。
……
當天下午。
池宴忱就給我辦了出院手續,將我從醫院接走。
回去的路上。
司機在前麵開車。
我和池宴忱坐在後座,他的手依然摟著我的肩,一臉寵溺溫柔的看著我,“你不是想去挪威看極光嗎,等下個月,老公抽幾天時間帶你去。”
我聽了,裝作一臉欣喜的樣子,“真的嗎?謝謝老公。”
看著我天真乖巧的樣子,池宴忱臉上的笑意更濃,“嗬嗬,這樣多好,我還是喜歡你這樣。”
說完,他的手用力收緊,我靠在了他的懷裡。
他的懷裡依然寬闊堅碩,白色的襯衣永遠燙的挺闊整潔,沒有一絲褶皺。身上也永遠散發著他獨有的淡淡體味和古龍水混合的味道。
快到家時。
池宴忱忽而想起了什麼,一連認真的說,“對了,媽那邊現在還在生你的氣。你明天早上,回媽那邊給她道個歉好好哄哄她。”
“嗯,我知道了。”
“乖,聽話就好。”池宴忱搭在我肩上的胳膊,揉了揉我的頭。
這一舉動,像極了表揚寵物貓狗。
半個小時後。
我們回到彙景灣。
到了家以後,已經是晚上的六點半。
“池總好,太太好,晚飯已經備齊。”
傭人們也已經做好飯,等待著我們開飯。
“嗯,可以。”
我弱弱的看著他,“那我上樓換件衣服。”
“去吧。”
我邁著沉重又虛軟的身體,上了二樓的臥室。進了洗手間後,我脫了衣服,看了一下我身上的傷口。
我在醫院已經住了三天,有些傷口還沒長好,但淤青和腫脹都已經淡了很多。
而且,在醫院的時候,我的手機被沒收了,根本沒有辦法拍照。
我現在拿著手機,對著我的傷口拍了幾張,留做他家暴的證據。
同時,我心中也在考慮。我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了,我要收集他家暴的證據和他出軌的證據,請最好的律師,跟他打離婚官司。
現在讓我頭疼的是,我的病曆也在醫院,我如果能拿到我就診的病曆,那一定是他家暴的最好證據。隻不過,我的病曆檔案不一定能調的出來。
“喬喬,還沒好嗎?”池宴忱見我半天不下來,衝我喊了一聲。
“哦,來了。”我換了衣服,有些虛弱的下來了。
來到餐廳。
池宴忱已經坐在位置上,等著我吃飯。
“你胃不好,這是特意讓人給你熬的粥,這些菜也都是養胃的。”
“謝謝老公。”
晚飯過後。
我們梳洗完畢,回到臥室準備睡覺。
這個可惡的男人,居然又蠢蠢欲動。
“不行,疼!”我嬌弱的看著他!
池宴忱聽了,輕輕撫過我的臉頰,“我溫柔點好嗎?”
“老公,過幾天可以嗎?我……”我楚楚可憐的看著他,真的不想讓他再碰我!
當然了,這狗逼男人,三天前差點把我弄死!我雖然在醫院治療了三天,但傷口根本就沒有養好。
而且,他是那種雄性特征非常駭人的男人。平日裡,我根本都受不了他,更何況我現在一身傷。
見我抗拒,池宴忱有些生氣,不管不顧的俯身壓來,胳膊從我的脖子下麵穿過,在我耳邊惡魔低吟,“又不聽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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