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inf
歐宇的聲音很著急,應該是被嚇壞了。
畢竟,他目前還是個大學生。猛不丁的遇上這樣的事,根本不知道怎麼應對!
“怎麼會這樣呢?”歐蘭也一臉震驚,被打得猝不及防。
他們家開畫廊這麼多年,畫廊裡的消防係統,怎麼可能會不合格?
尤其是稅務問題,她一直都是很謹慎的。
“姐,你趕緊回來,現在警察說我涉嫌偷車,要把我帶回去。”歐宇的聲音帶著哭腔,嚇得不知所措。
歐蘭脫口問了一句,“偷車?”
“對呀,你讓我去把喬姐姐的車開回來。我剛把車開到家,然後就有一幫穿西服的人找了過來。非說是我把車偷走了,不管我怎麼解釋,他們都不聽。”
歐蘭聽完,下意識的看著我。
我也從電話裡聽出了原由,心裡也跟著揪了起來。
不用說,肯定是池宴忱搞得鬼。
他知道我和歐蘭在一起,更知道她是我的軟肋。
現在他故意找人整她,我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行行行,你不用急,我現在馬上就回去。”
掛電話後,歐蘭一臉焦急又無奈的看著我,“喬喬,這下完了,你老公肯定以為我把你拐跑了,現在找人來報複我來了。”
畢竟,池宴忱一向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他整人的手段多著呢。而且,就連港城最高行政長官,都要給他幾分臉麵。
他要是想整歐蘭,隻需要打個電話,就能將她的店整倒閉。
我一臉愧疚,連忙安慰她,“蘭蘭,你先彆急,我打個電話問問他。”
“嗯。”
我心慌意亂,趕緊撥通了池宴忱的電話。
“嘟嘟…”
電話一直響了好幾聲,池宴忱慢悠悠的接聽,“喂,怎麼了?”
我儘量壓住怒火,急聲問他,“池宴忱,是不是你找的人去歐蘭的畫廊找麻煩?”
畢竟,消防和稅務的問題,有上下浮動的空間,問題可大可小。一家公司即便沒啥問題,但如果硬要從雞蛋裡挑骨頭,總是能挑出些毛病的。
池宴忱冷嗤一笑,“嗬,我有這麼無聊嗎?我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我怎麼去找她麻煩?”
我心口一噎,脾氣險些控製不住,“還有車,是我把車鑰匙給歐蘭的弟弟,讓他去把我的車子開回來的。你為什麼報警,說他偷了我的車?”
池宴忱聽完,故意裝傻充愣,“哦,那我不知道,我隻是看車子被陌生人開走,以為你把車丟了。”
我聽了,心裡氣的一堵。
我和歐蘭這麼要好,他怎麼會不認識歐蘭的弟弟?
他就是故意整治歐蘭,然後逼著我回去!
“池宴忱,你這樣真的很恐怖。我們兩個之間的矛盾,你不要牽扯到我朋友身上好不好?”
“你有什麼事衝我來,不要搞我朋友。”
“嗬嗬。”池宴忱陰惻惻的笑了,讓人聽的毛骨悚然。
我後背一寒,雙臂下意識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整你有什麼意思?”
“還是整你朋友,才能讓你更難受。”
“……”我聽完,瞬間氣的渾身發抖。
池宴忱的惡劣,還真是超乎我對他的認知,他總能一次一次刷新惡劣的下線。
看著歐蘭焦急不安的樣子,我真是愧疚到了極點,隻能低三下四說好話,“池宴忱,我真是怕了你了,你趕緊讓那些人回去,不要再搞歐蘭。”
“可以呀,你隻要回來,我就不再找人整她。漬漬,你說偷一輛幾百萬的賓利,大概會判幾年呢?”
“……池宴忱,你可真卑鄙無恥下流,陰險歹毒下頭。”我氣的肺都要炸了,忍不住對他破口大罵。
“你要這麼罵我的話,我可就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好好好我錯了,我向你道歉。我不該罵你,是我嘴賤。”
池宴忱沉吟幾秒,冷森森的說“給你20分鐘時,馬上出現在我麵前。不然的話,你好朋友的幾家畫廊,可就要被強行關門整改了。”
“池宴忱,我現在在內地,20分鐘怎麼能趕得回去?”
“你去內地做什麼?”
“這跟你有關係嗎?”
“行,我給你一個小時時間,你馬上給我回來。但凡遲一分鐘,我會有讓你和歐蘭‘開心’一整年的好消息。”
說完,池宴忱直接將電話掛了。
掛完電話,我心裡更是七上八下,愧疚抓狂到了極點。
“喬喬,這真是你老公找人乾的?”
“對不起,蘭蘭,我又連累了。”
歐蘭歎息,一臉擔憂,“現在說什麼連累。關店改倒沒什麼問題,稅務這方麵,我也沒什麼大問題不怕他們查,充其量就是隔應一段時間。”
“我現在倒是擔心他整我弟弟。”
“他馬上就要大學畢業了,要是真的被送去牢裡吃幾年牢飯,他這輩子可就毀了呀。”
歐蘭忍不住替歐宇擔心。
偷一輛幾百萬的豪車,真的能判十年八年。池宴忱如果咬死他是偷車,那真是渾身有嘴也說不清。畢竟,池氏集團有最強的法務和律師團隊,有的是辦法把偷車的罪名給他落實。
我攬著她的肩,不斷的安慰她,“我們先回去吧!你放心,不管怎麼樣,我一定不會讓牽連到你!”
歐蘭聽了,又擔憂的看著我,“喬喬,可是你怎麼辦呀?池宴忱這麼陰險,他會放過你嗎?”
“……我就不信他還能殺了我。”我說完了,心間還是忍不住發虛發寒。
他如果認定我給他戴了綠帽。
依照他這麼陰毒又暴虐的個性,真有可能把我弄死。然後再製造意外身亡,讓我‘合法’的離開世界。
整頓幾秒。
我又想開了,反正都是死過一次的人。死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蘭蘭,如果我那一天莫名其妙的遭遇意外死了,那肯定是遭了池宴忱的毒手。你不用想著替我報仇,我請你幫我照顧好我媽。”
“……”歐蘭聽了,同情又擔憂的看著我!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