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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脾氣暴躁的瘋批男人,千萬不要和他硬碰硬。
他的胸口也在劇烈起伏,顯然氣到了極點。
“沈星喬,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那麼薄情。”
“???”
他居然說我薄情?
我沉默幾秒,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池宴忱,咱倆到底誰薄情?”
“你!”池宴忱嘴裡惡狠狠的蹦出一個字!
我氣急冷笑,“嗬嗬,這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冷笑話。”
池宴忱黑著臉,怨懟的說“通過件事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從前對我愛的要死要活,通通都是虛情假意。”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嗎?”
池宴忱冷哼,“說吧,是從什麼時候不愛我了?”
我懶得和他多說廢話,“我不想跟你說太多,你還是好好養傷吧。”
“沈星喬,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枉費我這麼寵愛你。”
我聽了,翻了個白眼,更加懶得和他爭辯。
若說他對我沒有一點感情,那也不見得。
畢竟,像他這樣顏值控。我如果長的不合他的心意,他大概率也不會跟我結婚。
我也是各方麵都符合他的要求,他才會讓我做他正兒八經的老婆。
隻是,愛情是有保質期的。
對於一個博愛的男人來說,他們是真的可以既愛,又愛,還愛。
既愛老婆,又愛情人,還愛朝思暮想的白月光。
“彆說那麼多,還是休息一下吧!”
我都在陪護床上,隨手打開了手機!
不管他說什麼,我也不想再和他爭論了,沒有意義。
又過了一會兒。
池宴忱又開始找事,“我餓了。”
“你說什麼?”
池宴忱眼睛一瞪,生氣的說,“我說我餓了。”
“那你等等,我給你叫外賣。”
池宴忱冷冰冰的回了一句,“我要吃你做的海參小米粥。”
我聽了,一陣的心煩,“現在這麼晚了,我上哪給你做去?”
“所以,現在連給我做一碗粥都不願意了是吧?”
看他又要找茬,我隻能隨口敷衍,“行行行,我明天給你做行嗎?今天晚上這麼晚了,還是給你叫個外賣吧。”
“或者,我讓艾倫出去給你買。”
池宴忱撇了撇嘴,同意了。
沒辦法,我隻能吩咐艾倫出去買海參小米粥,以及他喜歡吃的東西。
當然了,他的口味刁鑽又挑剔,吃也隻吃五星級大廚的私房菜。
……
一個小時後。
艾倫提著大包小包的外賣盒,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
我給他撐開吃飯的桌子,將外賣盒一一打開,給他擺好。
“喂我呀。”
“真是麻煩。”
我打開小米粥的盒子,又拿出一次性的勺子。
緊跟著,舀了一勺粥遞到了他嘴裡。
池宴忱黑了黑臉,還是張嘴吃了進去。
剛吃進嘴,又開始嗷嗷亂叫,“嘶啊~,燙燙燙…”
“怎麼了?”
池宴忱燙的臉都扭曲了,生氣的咆哮,“這麼燙,你是想燙死我嗎?”
我皺了皺眉,他有的時候是真的很煩人,喜歡折騰我。
明明有那麼多的傭人和護工,他偏偏就非得要我喂他。
我又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又用舌尖試了一下溫度,才送到了他口裡。
池宴忱張開嘴,悻悻的將粥吃了。
我喂一口,他吃一口。
又喂了幾口後,池宴忱大概還是氣不忿,又冷不丁的問,“沈星喬,你到底從什麼時候不愛我了?”
我聽了,手停了下來,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明明是他先不愛我。
我對他的愛,在前世的時候,已經消磨殆儘了。
一想起前世的下場,想想女兒慘死的一幕。又想想他和蘇悅婚禮的甜蜜瞬間,以及蘇悅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高高在上羞辱我的時候。
我對他的愛已經死了。
“你愣著做什麼?我在問你話呢?”池宴忱說著,下意識伸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
“呃~”我陷入沉思的思緒被打斷,手也猛的一顫。
緊跟著,我左手端著的大半碗小米粥一傾斜,整個扣在了他的褲襠處。
“唔嗯,我喔草--”
池宴忱的喉嚨爆發出痛苦的嚎叫,立即掀起大褲衩的布料,用另外一隻手去撥弄褲衩上的熱粥。
由於我是坐在床上,手的位置也恰好在他的腹部以下。
而碗裡的小米粥雖然不是100度的高溫,但至少也有七八十度。
現在不偏不倚,全部倒在了他的兩腿跨襠。
我嚇傻了,慌忙後退了好幾步。
“沈星喬,我呃啊--”池宴忱顯然被燙的受不了,叫的很淒厲。
他從樓上摔下來的時候,叫的都沒這麼慘。
“醫生,醫生,快過來,快來人啊。”我也嚇壞了,趕緊跑去喊醫生。
很快。
醫生和護士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看到眼前的這一場景,也都嚇得一懵。
“這這這怎麼回事?”
我嚇得六神無主,“我我剛剛不小心把熱粥倒在了他的……‘那個地方’,快給他看一看。”
醫生聽了,趕緊上前查看。
池宴忱左邊大腿受傷,穿不了病號服。
所以,他隻穿了件寬鬆的大褲衩。這一碗熱粥,好死不死全部倒在最‘脆弱’的地方。
“快去拿冰水和燙傷藥。”
“哦哦,好的。”小護士應了一聲,連忙跑了出去。
醫生也不敢大意,趕緊幫著他把褲衩給脫了下來,又查看他燙傷的程度。
“呃呃啊--”池宴忱不停的倒抽冷氣,想去捂燙傷的地方。
醫生連忙製止他,“池總,現在千萬彆亂碰,不然會掉皮。等一下,先用冰水浸泡一下。”
池宴忱整個眉頭都皺成了一團,冷汗珠子都流了下來,“沈星喬,你是故意想找死。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知道--啊啊--”
我見狀,嚇得咬住了嘴巴,“我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
“呃~,你就是故意的,你給我等著!”
不到一分鐘。
小護士端了一盤冰水和燙傷藥過來。
醫生趕緊端到床上,開始用冰水給他冷敷。
隨著冰水的冷敷,緩解了燙傷的痛苦。
池宴忱躺在病床上,眼睛帶著凶光,全程凶狠狠的刀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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