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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起來再說,我的胃真的好疼。”
池宴忱聽了,還是悻悻的鬆開了我。
“不要再鬨了,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池宴忱說完,起身從桌子上拿了一個首飾盒。
“這是上個星期,我在拍賣會上拍的一條鑽石項鏈,是英女王從前戴過的。”
以前,每次我們鬨矛盾,他都會買一件首飾哄我。而我也很好哄,隻要他隨便哄哄,立馬就不生氣了。
“放著吧!”
“不打開看看嗎?”
“我對已故之人帶過的東西,我不是很感興趣。”
“……”池宴忱聽了,眉頭瞬間一皺。
“你在說什麼?誰是已故之人?”
我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英女王是2022年才去世,而現在是2018年。
“沒什麼,我的意思是不喜歡年份太久的首飾。”
能上拍賣會級彆的首飾,當然都十分昂貴稀缺。加上是英女王從前戴過的,當然更加珍貴。
但是,我現在對這些身外之物,沒有任何興趣了。也不再稀罕他送給我的任何東西。
池宴忱大概覺得熱臉貼了冷屁股,立即又生氣了,“沈星喬,你是不是有點太不識好歹了?”
“沒有啊,我隻是單純不喜歡這條項鏈罷了。”
上輩子,他也送了這條項鏈給我。
可最後,這條項鏈卻戴在了蘇悅的脖子上。
我和他離婚的時候,因為關係鬨得太僵。他逼著我淨身出戶了,一毛錢都沒有給我。
現在看到這條項鏈,我心裡還是觸景傷情。
“你真的不要?”
“我不要,你送給彆人吧!”
池宴忱臉色一黑,氣的心腔隻喘粗氣。
“行行,你不稀罕要,有的是人稀罕要。”
眼見我們又要吵起來。
“嘟嘟嘟。”
他的電話響了。
池宴忱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眉頭皺的更緊,隨即邁腿向屋外走去。
我見狀,忍不住挖苦了一句,“是不敢當著我的麵接嗎?”
池宴忱大概是被激將到了,他倏的停了腳步。直接按了接聽,並且按了免提,“喂,阿悅。”
電話那頭,傳來蘇悅帶著驚恐的哭腔,“阿忱,我好害怕,你能不能來救救我?”
“怎麼了?”
“我今天陪阿耀出席一個商會,他喝醉了。現在賴在我家裡,我怎麼也弄不走他。”
“他在我這裡耍酒瘋,我嚇得躲在洗手間不敢出來。我真的好害怕,我也不知道怎麼辦?”蘇悅嬌弱驚恐的說完,忍不住啜泣了起來。
池宴忱聽了,臉上掛著一試陰沉和擔憂,“你先彆急。”
“砰砰砰。”
電話那邊,又傳來砸門聲。
隱隱傳來沈星耀的聲音,“阿悅,你出來呀,阿悅我愛你,不要再拒絕我。”
蘇悅更是嚇得哭了起來,“啊~,阿忱,我真的好好怕呀。阿耀喝醉了好恐怖,我真的怕他會亂來……”
池宴忱也坐不住,溫聲安慰了她,“你等著,我現在馬上過去。你堅持住,不要給他開門。”
“嗯嗯,你快來呀。”
“行,我知道了。”
池宴忱掛了電話,急匆匆就要趕去救蘇悅。
“嗬!”我翻了個白眼,心裡麵爆了無數句含媽量極高的國粹。
“真他媽有心機。”
“沈星喬,我現在先出去一趟。”
“快去吧,要是晚了,你的小情人嬌嬌就要被我哥強了。”
池宴忱聽了,黑著臉解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的為人。”
“他肯定是喝了點酒,想要欺負阿悅,我肯定不能不管。”
我聽了,心裡無力吐槽。
這種情況,她不是應該報警嗎?
打電話給他做什麼?
說到底,還不是在他麵前裝可憐,裝清純,需要他保護。更順便告訴他,她還沒有被沈星耀上。
看看,男人有的時候就是識不破女人這種小心機。又或者,他們就喜歡女人玩這種小心機。
“趕緊去吧你,去晚了,你的小老婆可就被人推了。”我故意尖酸刻薄,冷嘲熱諷。
從前,我是從來不說臟話的,更不會尖酸刻薄的陰陽怪氣。
但現在,我就是一口氣忍不了。
池宴忱大概是怕我生氣,“你如果放心不下,你就跟我一起去。”
“我放心的下,你去吧!”
“那好,我把你哥弄走之後就回來。”
池宴忱說完,急匆匆的走了。
等他走了以後。
我的心裡還是有種說不出的堵悶,像壓了一塊石頭。
不過算了。
隨便他和蘇悅怎麼發展吧。
以後,我統統視而不見。
我翻出手機,打給了歐蘭。
“喂,蘭蘭。”
“喬喬,你怎麼樣了?”
我嗯了一聲,隨口吩咐她,“蘭蘭,你去通知公司的所有員工,明天要開會。”
“啊?”
“啊什麼啊?我們現在要正兒八經的發展事業,正式成立傳媒公司和投資公司。”
歐蘭忍不住咋舌,“你說真的呀?”
“當然是真的。”
“你才剛出院,身體都沒養好,你能頂得住嗎?”
“沒關係,隻是給員工開會而已。”
“哦哦,你等著,我現在馬上通知所有的員工。”
“嗯,就這樣吧。”
目前,歐蘭已經簽了幾個網紅藝人,傳媒公司也順利開了起來。
同時,我在內地的工廠也找好了地方,廠房馬上就要竣工了。除此之外,我還要再開一個投資公司。
畢竟,池宴忱上輩子投資的眼光那麼毒辣。他看中的投資項目,基本上都很賺錢。
我雖然沒有什麼投資的眼光。
但是,我隻需要依照他上輩子的投資步驟,先他一步拿下他要投資的項目,躺著就能賺錢。
打完電話以後。
我又打開電腦,看了一下最新的金融時訊。
現在,沈星耀肯定要大刀闊斧的發展地產業,我必須要阻止他在投錢進去。
雖然不一定能阻止事態的發生,但能拖一天是一天。
希望老天發生奇跡,能讓他在徹底載進井裡之前。我媽媽能夠醒過來,及時的製止他。
……
忙完以後。
已經是晚上的八點多了。
院外響起了跑車發動機的氣浪聲,大概是池宴忱回來了。
“嗬~,居然是開跑車去的,看來是挺著急的。”
“這一去就去了三四個小時,大概和他的心頭肉膩歪過癮了吧。
我冷冷的調侃了幾句,直接將臥室的燈調暗,準備睡覺。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
“哢嚓哢嚓!”門鎖在劇烈的扭動。
緊接著,又傳來敲門聲,“砰砰砰!”
“沈星喬,把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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