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回我們的臥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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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救命啊~,你放開我……”我驚慌失措的拉住旁邊的椅子,卻被他拖的向前滑了幾米。

“劈裡啪啦--”

餐廳的其他客人和服務員見狀,都吃驚的看著我們。

歐蘭也連忙上前救我,想把我從他手中拉開,“池宴忱,你快放開喬喬。你彆傷到她,她現在可是孕婦!”

“我不要跟你回去,我不要跟你回去。”

見我不肯跟他回去。

池宴忱徹底發怒了,他猛的一彎腰,將我打橫抱了起來。

“啊--”

我整個人天旋地轉,脫離地心的失衡感,讓我尖叫出聲。

他的雙臂簡直像鋼鉗一樣,被打團住,連掙紮都掙紮不動。

“池宴忱,你快放下喬喬。”歐蘭也急了,上前想掰開池宴忱的胳膊。

池宴忱不理會她的阻攔,直接抱著我向外麵走。

“池宴忱,喬喬…”

歐蘭在後麵緊追,但很快就被保鏢攔了下來。

“歐小姐,這是池總和太太的家務事,請你不要插手。”

歐蘭被艾迪和高文攔住,隻能眼睜睜看著我被池宴忱強行帶走。

“池宴忱,放開我,你放開我,我不要跟你回去。”我對著他又掐又咬,將他的脖子抓了好幾道指甲印。

我越反抗,池宴忱將我團的更緊,勒的我渾身的骨頭都要斷了。

出了餐廳。

司機已經開了車子,在門口等著了。

保鏢也立即上前,拉開了車門。

“呯!”

車門被重重的關上,池宴忱將我塞進車子後坐,緊跟著也強行擠了下來!

“回彙景灣。”

“是,池總。”司機立即發動車子,一腳油門開了出去。

我縮坐在後座上,儘可能的想遠離池宴忱。

“你離我這麼遠乾什麼?給我過來。”

他扣著我的手腕,將我強行拖了過來。

“嗯啊!”我的頭狠狠撞在他的腿上,像被製服的小貓一樣趴在他腿上。

20分鐘的車程。

他都像懲罰小貓一樣,但凡我抬頭掙紮,他都會惡狠狠的用力將我摁住。

他這種有著極強征服欲和控製欲的男人,你連呼吸都要按照他要求的標準才行。

……

20多分鐘後。

回到彙景灣。

我又死死把住車門不想下車,池宴忱勾著我的手指頭,一根一根的掰開。

“嗯啊~”我的手一脫力,立即就被他拖下了車。

“池宴忱,你不要這樣。你這樣子,真的好恐怖。”

池宴忱冷笑一聲,提著我的後頸,像提一隻雞仔一樣,半拖半提的將我拖進了房間。

不過,並不是我們常住的主臥房。

而是一間不怎麼使用的情趣主題房。

池宴忱這種重口兒又喜歡刺激的男人,你根本無法想象他有多……惡劣和可怕。

“呯!”

我被重重的丟在虛軟晃動的水床上,大腦也跟著一陣眩暈。

“沈星喬,你現在膽子越來越膽大了。”

池宴忱一邊陰唳的說著,一邊慢條斯理的解襯衣扣子和皮帶。

轟。

我大腦一炸,渾身血液逆流。

“池宴忱,你不要碰我,你如果碰我的話,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那你就一輩子恨著我吧。”池宴忱說完,已經脫了襯衣,上前直接摁住了我的雙手。

這個房間,到處充斥著情侶用品。

我最害怕的,就是被他綁在一個類似婦科檢查的凳子上,辦演py。

他扮演婦科醫生,讓我扮演他的病人。

我之前和他試過一次。

那種被捆綁而無力掙紮,好像一隻任人把玩折騰的玩偶,任你喊破喉嚨,都沒有辦法掙脫的恐懼感……

那天我試過之後,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從那以後。

他每次提出,我都嚇得瑟瑟發抖,根本不敢和他嘗試第二次。

看他今天這麼生氣,大概是要用我最害怕的方式來懲罰我。

“池宴忱,不要這樣,我求求你了,不要這樣。我不要,我不要……”我連滾帶爬的下了床,隻想逃離這裡。

他追了過來,一手揪著我的後背衣領,一隻手攬著我,叫我強行抱了過來。

“你最近越來越不乖,是不是得給你上上刑,你才會學乖。”

他最後一句說完,強行摁著我的脖子,將摁在了椅子上。

緊接著,我就聽到一陣金屬鏈條的聲音。

大概率是手銬。

“不要不要……”我的心慌到了極點,忍不住瑟瑟發抖。

其實,他也並不會真的將你弄得很痛!

相反……甚至有些女人可能會喜歡。

但我受不了那種屈辱感和無力反抗的感覺。以及被他窺視身體每一處秘密的感覺,真的讓人很崩潰。

池宴忱冷謔一聲,眼神裡流漏出一絲似笑非笑的邪佞。明明長著一張英俊絕倫的臉,此刻就像惡魔一樣讓人害怕。

他拿著手銬,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怎麼?這就害怕了?還有好東西在等著你呢!”

我心裡隻打哆嗦,不敢在跟他硬碰硬。

他這種男人,典型的吃軟不吃硬。

我立即乖巧溫柔又可憐兮兮喊他一聲,“老公,求你了,不要這樣!我以後都會乖乖的,我以後再也不敢惹你生氣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

再不服軟,可怕的刑具就真的上身了。

池宴忱聽了,不屑的冷笑起來,“這麼快就認慫了?我都還沒有懲罰你,你就這麼快投降嗎?”

我故意淚眼汪汪,楚楚可憐的看著他,“老公,我害怕,我不喜歡玩這樣的遊戲。”

“嗬嗬,那你喜歡玩什麼遊戲?”他又掐著我的下巴,手裡的手銬也扔在了一旁。

大概是因為我懷孕了。

他也不敢太過分,隻是故意對我心理上施壓,讓我恐懼,讓我屈服。

但他這種男人,有時脾氣上來,什麼都不管不顧。

我心頭一梗,也知道自己今天逃不掉。

與其被他這樣羞辱懲罰,還不如將傷害降到最低。所以,我隻能低三下四的哀求他,“……老公,我…我我回我們的臥室好嗎?”

池宴忱聽了,將我的下頜抬到了極限,故意邪佞又惡劣的問,“回我們的臥室做什麼?”

他的呼吸很熾烈。

噴灑在我耳邊,讓我忍不住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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