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於兄你是準備去狩獵這隻火虎嗎?”劉星好奇的問道。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肯定是會找來夏飛和其他一些朋友去嘗試狩獵這隻火虎,但是問題在於現在已經發生了意外,而且還是那種很大的意外。”
於雷搖頭說道:“所以遠西城的安太守是準備先放養這隻火虎,讓它彆太靠近遠西城,也彆離得太遠,總之就是把那隻火虎當成了不太親近自己的看門犬。”
劉星不由得一愣,沒想到這位安太守還是挺有想法的,竟然想要讓一隻魔獸當自家的看門犬,不過可行性還是挺高的,因為魔獸大都繼承了其原型的一些信息,所以火虎也會像老虎一樣占山為王。
於是乎,火虎在大部分時候都會生活在山林之中,除非是找不到足夠多的食物,否則它是不會隨便下山的,因此隻要按時往山上投放食物,就可以保證這隻火虎一直待在山上,不會對周圍的居民造成太大的影響。
。獵戶除外,畢竟讓他們對付一隻普通的老虎就已經很難了,更彆提這隻自帶了火屬性攻擊的火虎了。
所以隻要不出意外的話,遠西城還是有能力將火虎“圈養”在某個山頭上,因此在遠西城受到進攻的時候,就可以想辦法把這隻火虎給引到敵軍的後方,徹底打亂敵人的陣型。
“曾經有人也試過這招驅虎吞狼,而且效果還挺不錯的。”
於雷搖頭說道:“我記得應該是在五年之前,有兩個門派發生了矛盾,其中弱勢的一方就利用附近的一隻魔獸襲擊了強勢的一方,結果他們就打了一個兩敗俱傷,最後都成為了曆史,隻有那隻魔獸吃飽了。”
“呃,這就叫做害人終害己啊,畢竟魔獸可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
劉星想了想,繼續說道:“對了於兄,最近合山縣附近的道觀來了一個奇怪的道士,他自稱自己名為鐵槍,是那個道觀原觀主的徒弟,現在是回來替他的師傅守門;但是我覺得這個鐵槍道士可能有問題,因為那個道觀都已經荒廢好多年了,原觀主也銷聲匿跡了同樣的時間,結果在這個時候突然回來一個徒弟,就顯得好像有點特意,而且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還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然後,劉星將自己在道觀裡遇到的那些事情都說了出來。
於雷在聽完劉星的話之後,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這個鐵槍道士不簡單啊,光是他一躍而起就能飛過兩米多高的門楣,那就證明他的輕功已經達到了登堂入室的級彆,要知道如果不是像我這樣以輕功為主要修煉方向,這個鐵槍道士至少得是一名二流巔峰的高手才能做到!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可能該打不過這個鐵槍道士;而且你提到的那一聲公雞打鳴,讓我想到了一種名為雞蛇的魔獸,這種魔獸就是公雞和金環蛇的混合體,最大的特點就是擅長飛行,並且能夠讓身上帶有劇毒的羽毛如同利箭般飛出,一般的鐵甲都防不住它的羽毛。”
“最重要的是,雞蛇經常會食用一些帶毒的食物,其中就包括了各種毒蛇,所以它應該是可以克製過山風的,不過這隻存在於理論之中,因為雞蛇的體型一般就和普通的公雞差不多,最多也就能夠大上一圈,所以在麵對過山風這樣的巨蟒時,雞蛇就有點不夠看了;但是吧,雞蛇的聲音雖然聽起來和公雞打鳴差不多,可依舊能夠震懾住絕大部分的蛇類,當然也包括了其他的小動物,而雞蛇也是憑借著這一手來讓自己的每一次出手都有收獲,所以鐵槍道士如果真的帶了一隻雞蛇過來,那麼他的目標應該就是過山風了。”
“啊?我聽說魔獸不是沒辦法馴服的嗎?所以鐵槍道士是怎麼帶來的雞蛇?難道是把它一直關在籠子裡嗎?那如果這隻雞蛇跑了出來,它會不會把鐵槍道士當做第一優先的攻擊目標?”
麵對劉星一連串的問題,於雷點頭說道:“據我所知,目前還真沒有人能夠馴服魔獸,哪怕是之前好幾個有名的馴獸門派聯手,派出十多名專業的馴獸師去馴服一隻雙頭灰狼,結果前前後後忙活了一年,費儘了各種功夫也是毫無建樹,那隻魔獸依舊是突出一個桀驁不馴;但是在某些時候,魔獸還是會選擇與我們進行合作,而且光是我知道的就有十次左右,不過前提在於這隻魔獸和我們擁有同樣的目標,同時它也沒有能力獨自完成這個目標。”
“比如在前幾年的時候,有個鏢局正押送著貨物路過一個小鎮時遇到了連續好幾天的大暴雨,而那個小鎮又正好是四麵環水,所以附近的幾座橋梁都被大水給衝垮了,因此那些鏢師就隻能在小鎮中借宿;結果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小鎮早就已經被廢棄了,因為每過幾年就要經曆一次被困孤島的險境,甚至是直接經濟大水淹沒小鎮的九死一生,所以鎮子裡的居民選擇離開也很正常,但是這也讓那些鏢師犯了難,原因是他們帶的乾糧可能不夠了。”
“結果這場大雨下了好幾天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那些鏢師所待的房子裡也開始進水了,同時食物就算是省著吃也吃不了兩天了,所以這些鏢師就隻能選擇殊死一搏,想辦法離開這座孤島;然後他們就看到了一隻名為豬婆龍的魔獸,這種魔獸怎麼說呢,就是一隻長了四條腿,背後有鎧甲的大魚,能夠輕而易舉的掀翻船隻,不過這種魔獸的性格還是挺不錯的,基本上是不會主動對周圍的船隻發起攻擊,算是對人類最友好呃魔獸了。”
“但是這玩意雖然看起來像是魚,平時也會一直浮在水麵上飄蕩,但是它的遊泳水平可能還不如一條落水狗麼,所以經常可以看到豬婆龍飄著飄著就不見了蹤影,然後過幾天才看到它慢悠悠的爬回來,因此豬婆龍是真的不會遊泳,而且對自己的巢穴有著異乎尋常的執著;所以這隻豬婆龍也一直抱在一棵樹上不想被水流衝走,而那些鏢師就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那就是讓他們站在豬婆龍的身上,然後用長木棍像撐船一樣穩定豬婆龍的身形,這樣就可以慢慢的挪到岸邊,結果他們還真就成功了。”
豬婆龍?那不是揚子鱷嗎?不過揚子鱷本身的體型並不算大,所以現在都能夠載著一群鏢師過河,那就說明這隻魔獸化的揚子鱷應該是在體型方麵得到了強化,可以比肩它的親戚灣鱷,甚至是它的老祖宗帝鱷。
還好它的原型是性格比較溫順的揚子鱷,否則這麼大一隻鱷魚肯定會成為周圍人的噩夢。
或者說是鱷夢。
“總而言之,那隻火虎肯定是不能動的,除非我們能夠保證遠西城不會受到進攻,否則火虎就隻能作為底牌放在那裡,不過我也提醒過阿鵬你的兄弟們,讓他們不要接近火虎所在的那座山頭。”
於雷打了一個哈切,繼續說道:“對了,那隻鴿子的事情也算是有了結論,和你們之前的猜想其實差不多,就是有人想要在落緊城做壞事,不過這些人可能是準備針對一個名為河洛的商行,這個商行是在最近這幾年才異軍突起,在落鱗城站穩了腳跟,專門負責銷售各種食用油,比如菜籽油,豬油什麼的;原本做這方麵生意的商家有很多,大家都隻負責其中一種,結果這個河洛商行就跑出來把所有生意都做了,那肯定是會讓同行眼紅的,所以河洛商行在最近受到了圍追堵截,因此我認為那隻信鴿應該就是河洛商行的人放出來的。”
劉星想了想,點頭說道:“你的意思是河洛商行這是想要派人去其它城池秘密購進各種食用油,所以連飛鴿傳書這一招都用出來了,結果最後還是被人給算計了。”
“從目前已知的消息來看是這樣的,不過具體如何還要等落鱗城那邊的武台確認,因為這件事情已經被我交給他們處理了,有了結果之後應該會給我回消息。”
於雷話音剛落,就被劉星帶到了一件嶄新的木屋前,而且這個木屋的周圍還有一圈石牆,從而圍出了一個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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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兄你這段時間就委屈一下,我們甜水鎮畢竟還處於百廢俱興的階段,所以沒辦法給你安排更好的住宿條件。”劉星一臉抱歉的說道。
“哈哈哈,阿鵬你這就有點太抬舉我了,像我們這樣的武林人士經常在野外風餐露宿,所以現在能有這麼一間木屋住下已經很不錯了!好了,我就先進去睡一覺,睡醒了我們再聊吧。”
於雷剛剛推開房門,就突然轉身說道:“對了阿鵬,夏飛應該在明天就會帶人來到甜水鎮,所以你還是得準備一下,至少要穿的正式一點。”
劉星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沒問題,我這就回去做一套新衣服。”
等到於雷關上了房門,劉星就回到了聚義廳,而目前甜水鎮裡有點名頭的玩家都已經在聚義廳等著劉星,因為他們也都知道於雷回來了。
所以劉星簡單的複述了一下自己和於雷聊了些什麼。
“雖然遠西城的大部分商戶都已經選擇了離開,或者關門歇業,但總歸是會有一些商戶會選擇繼續撐下去,或者為自己滯留在遠西城的貨物找個合適的下家,所以我們可以讓楊玉她們趁機抄底。”
孟富貴作為一個商業方麵的專家,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不過遠西城雖然有了火虎這一張底牌,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依舊是存在著守衛力量不足的弱點,所以在麵對大軍壓境時可能撐不了多久,因此我們還得讓楊玉她們做好隨時撤退的準備;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還是能安排一些玩家潛伏在遠西城,到時候說不定能夠起到奇效,隻不過這樣做的危險係數有點高,也不知道有沒有人願意留下。”
“那不叫危險係數高,而是妥妥的九死一生啊!因為我們聯盟在遠西城活動的那些玩家都是在一起行動,現在也就一起入住的商行,所以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我們和於雷關係匪淺,也就是和三皇子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聯係,因此讓他們繼續潛伏在遠西城,十有**會出事。”
丁坤搖頭說道:“而且我們現在想要再派人去遠西城也不是什麼合適的時機,因為現在大部分人都想要離開遠西城,結果你跑進來就顯得有些突兀了,所以如果被有心人給盯上的話,那麼最後也是沒有好結果的。”
“是啊,遠西城在這個時候可不是什麼適合住人的地方,何況你在遠西城裡也沒有一個固定的住處。”劉星點頭說道。
“所以到時候還是把人撤出來吧,因為敵軍的下一個目標很有可能就是博陽城,而我們這個夾在兩座城池中間的甜水鎮就成了雞肋,也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但是如果敵軍認為我們和三皇子的關係非常緊密,所以他們還是很願意來找我們的麻煩,畢竟甜水鎮是不值錢,但是盟主你的腦袋可是很值錢的。”孟富貴笑著說道。
劉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因為對於三皇子等np而言,聯盟如果是價值一百塊的話,那麼劉星一個人就能值至少八十塊,畢竟如果沒有了劉星,那這個聯盟也沒有什麼存在的價值。
“那這樣吧,到時候如果情況不對勁的話,我就帶幾個人朝著粱城那邊逃跑,到時候敵軍應該就不會為難你們了,而且還會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畢竟我才是他們最首要的目標。”劉星摸著下巴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走進了聚義廳。
“老張,你怎麼回來了?”劉星驚訝的說道。
沒錯,來人正是一直待在博陽城的張景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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