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到了油畫離開了密室之後,劉星等人二話不說就選擇了離開這座城堡。
在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後,劉星才鬆了一口氣,對著拿油畫的愛麗絲說道:“愛麗絲,你快看看那副油畫裡有沒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愛麗絲點了點頭,接過李寒星遞來的長劍便劃開了油畫,然後很快就從油畫裡麵取出了一枚爵位勳章!
“這是子爵勳章,果然一切都在我們的意料之內,看來那座武將城堡裡應該是一枚伯爵勳章。”愛麗絲一邊說著,一邊將子爵勳章放進了口袋裡,“那還是老規矩,現在暫時由我來保管這枚子爵勳章。”
愛麗絲說完之後,便左右看了一眼,好像是打算把這幅被劃了個稀巴爛的油畫丟掉。
這時李寒星笑了笑,開口說道:“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啊,我在看到這幅油畫的時候就知道爵位勳章十有就在這裡麵,因為這幅油畫上的人物很明顯就是織田信長,由此就可以推測出京多安公爵曾經來過那個密室,畢竟織田信長進入這個特殊世界的時候,這座城堡的原主人應該早就離開城堡了,所以京多安公爵刻意將這幅油畫掛在密室裡,其實就是在明示爵位勳章就在這幅油畫裡,不過那些金銀珠寶倒是起到了掩護效果,但是話又說回來了,那些人是不認識織田信長嗎?”
“這其實也很正常,因為這個世界的背景是中世紀,人們可是很難自行認出一個自己從未見過麵的人是誰,那怕這個人還算是有點名氣,而織田信長在這個特殊世界裡待的時間雖然不算短,而且也算是京多安公爵的重要幕僚,但是織田信長在戰爭結束之後就應該離開了這個特殊世界,所以京多安公爵很有可能是對外宣稱織田信長已經戰死或失蹤,甚至是徹底掩蓋了織田信長的身份,或許這枚子爵勳章就是織田信長得到的爵位吧。”孫會文笑著說道。
劉星點了點頭,非常讚同的說道:“是啊,如果我是京多安公爵的話,我也不太可能會為了一個突然消失的人大肆宣傳,那怕他的確是幫過自己很多忙,因為這沒有必要,也沒有性價比,還不如將功勞全都算給自己。。。好吧,我這麼想可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從這幅油畫就可以看出京多安公爵對織田信長還是挺懷念的。”
“那也不一定,這幅油畫上的織田信長和我們在現實世界中看到的織田信長畫像還是非常相似的,所以我們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幅油畫應該是對照著織田信長本人畫出來的,而且從油畫上織田信長的裝扮與背景來看,當時的織田信長應該是在隨軍帳篷裡找人給自己畫的,隻是他有些不好把這幅油畫帶回現實世界,所以隻能把這幅油畫留了下來送給京多安公爵,而京多安公爵應該沒有將這幅油畫公之於眾過,因為沒人會把其他人的油畫掛在自家城堡裡吧?”李寒星認真的說道。
一旁的孫會文想了想,繼續說道:“如果真是如李寒星你所說的那樣,那麼我們就可以列出一條時間線——首先是戰爭開始,京多安公爵開赴戰場,而年輕的織田信長則是接受任務輔佐京多安公爵;然後京多安公爵在織田信長的輔助下直接超神,終結比賽,由此成為了這場戰爭的vp,獲得了大量的獎勵,與此同時京多安公爵麾下的主要人物應該都得到了獎勵,除了織田信長以外,因為織田信長知道自己就快返回現實世界,繼續當他的尾張大笨蛋。”
“從我們之前的分析來看,年輕時的織田信長是一個聰明且謹慎,而且十分惜命的人,所以他這個人可謂是非常隱忍,不惜將自己對外的人設塑造成一個大傻瓜,因此織田信長在戰爭即將結束,麵對自己馬上將要獲得的獎勵——可能是這枚子爵勳章時,就選擇了將子爵勳章送給了京多安公爵,隻要求京多安公爵找人給自己畫了一幅油畫,因為織田信長在這段時間裡已經習慣甚至喜歡上了各種西洋服裝與文化,結果在這幅油畫正式花完之前,織田信長就被傳送回了現實世界。”
“時間依舊在繼續,京多安公爵在發現織田信長神秘失蹤,當然京多安公爵也有可能是知情人,總之京多安公爵還是挺懷念織田信長這個小兄弟,不願意平白無故的拿走自己這個小兄弟的榮譽,所以京多安公爵可能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把這枚子爵勳章放進了油畫裡,然後又因為這幅油畫不好掛在自己的城堡裡,因此就在獲得這座城堡,並發現了那個密室之後就把油畫掛在了裡麵;當然在這裡織田信長可能也有所算計,那件能夠改變氣運的寶物或許並不是京多安公爵送給他的。”
李寒星有些鬱悶的看著孫會文,搖頭說道:“孫會文你這不是在打我臉嗎?一來就把我的猜測都給推翻了,不過你說的這條時間線好像也挺有道理的,隻要這個京多安公爵不是那種自私自利的反派角色,那麼他和織田信長成為好兄弟的概率還是挺高的,不過我倒是覺得那件寶物應該是織田信長在離開這個特殊世界之後才獲得的獎勵,否則京多安公爵怎麼可能將這麼重要的寶物無條件的交給織田信長使用呢?那怕織田信長是自己的好兄弟。”
劉星想了想,點頭說道:“我和李寒星的想法差不多,那件寶物應該是織田信長離開這個平行世界時得到的獎勵,而且我現在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京多安公爵與織田信長可能互換了身份!”
“什麼?!”
愛麗絲三人異口同聲的驚呼道。
劉星認真的分析道:“首先我要申明一點,這隻是我突然想到的一種可能性而已,說出來僅供參考而已;我是這麼想的,織田信長不是在離開了這個特殊世界之後就性情大變,並且開始喜歡穿著西洋服裝,吃西洋點心嗎?所以這說不定就是因為京多安公爵與織田信長互換了身份,回到現實世界的人其實是京多安公爵,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也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解釋火燒比叡山與本能寺之變,前者可能是因為典型的信什麼問題,後者則可能是明智光秀發現了京多安公爵的秘密,所以決定鏟除京多安公爵,因此才突然發動叛亂。”
“至於京多安公爵為什麼會選擇與織田信長交換身體,很有可能是因為京多安公爵已經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問題,可能過不了多久就要告彆人世了,所以京多安公爵才設計與織田信長交換身體,因為織田信長可是一個非常好的人選,畢竟織田信長和我們一樣是外來者,在這個特殊世界中無依無靠,因此就算被京多安公爵奪舍了身體,織田信長也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沒有人會為他出頭,可惜京多安公爵的算計也僅此而已。”
“在織田信長發現自己被京多安公爵奪舍了身體之後,應該是打算去找京多安公爵好好聊一聊,結果便發現京多安公爵已經回到了現實世界,這下子織田信長可能就直接人都傻了,不過他應該很快就恢複了正常,開始認真的扮演起了京多安公爵的角色,可惜沒過多久他也發現了自己身患絕症,所以織田信長才決定將自己手上的爵位勳章都藏起來,畢竟祖姆等人是他的兒子,也不是他的兒子,因此不知道該怎麼分配爵位勳章的織田信長就決定把這些爵位勳章都藏了起來,然後大家各憑本事。”
“不,或許織田信長並不是想要祖姆等人各憑本事,而是希望祖姆等人兄弟鬩牆,最後鬥一個你死我活,這樣織田信長也算是向京多安公爵報仇了。”
愛麗絲摸著下巴說道:“交換身體可不是伊斯人的專長,光是我知道的可行方法就有好幾個,所以京多安公爵在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便算計織田信長的可能性其實並不低,但是也不高,因為我覺得我如果是織田信長的話,那麼我就會把公爵勳章放在這幅油畫裡,而不是隻放一枚子爵勳章。”
劉星聳了聳肩,笑著搖頭說道:“我這隻是一個可能性很低的猜測罷了,現在可以說是一點證據都沒有,完全就是依靠我自己的腦補,所以大家就算是聽個笑話吧,不過我們現在倒是有一個問題需要處理,那就是我們如今該去哪兒?是直接回家睡覺呢?還是去武將城堡?”
說到這裡,劉星等人便將目光放在了李寒星身上,因為李寒星可是已經很久沒有休息了。
見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李寒星便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還是回去睡覺吧,雖然我如果要硬撐的話還可以堅持十多個小時,但是我現在的身體的確是已經進入了疲勞狀態。。。”
還沒等李寒星把話說完,愛麗絲便下馬說道:“那李寒星你先上馬休息一會兒,我們現在就直接回去休整一下,等到明天天亮之後再去那座武將城堡轉一轉,如果那座城堡裡的爵位勳章還沒有被人發現的話。”
李寒星也沒有多客氣,便直接翻身上馬,然後開始閉目養神。
不過此時的愛麗絲又開始糾結起了一開始的那個問題,那就是手上的那副破油畫該怎麼處理。
如果是隨便找一個地方丟棄的話,那麼劉星等人就得祈禱這幅破油畫不會被公家派係的成員發現,或者說是不要被任何人所發現,因為隻要稍加分析,並且知道文臣城堡裡發生的事情,那麼發現這幅破油畫的人就能夠猜到劉星等人很有可能從這幅油畫裡找到了爵位勳章,到時候劉星等人可能就要有麻煩了。
至於把這幅破油畫想辦法帶回城堡裡,劉星等人又覺得這還是太過於冒險了,萬一被人給發現的話,那這事可就說不清楚了,而是不論是祖姆等人,還是公家派係的成員,都有可能上門來“買”這幅油畫,或者說是“買”這幅油畫裡麵的爵位勳章。
“難道我們現在必須得站隊了嗎?”愛麗絲皺著眉頭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如果不考慮這兩枚爵位勳章的級彆,‘我們得到了將近一半的爵位勳章’這件事如果被其他人知道的話,那麼我們就肯定會成為眾矢之的了,到時候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會站出來針對我們,排擠我們,甚至是襲擊我們,所以我們現在必須得給自己選擇一個陣營了。”
劉星歎了一口氣,搖頭說道:“這個陣營可不太好選啊,首先我們肯定是得和公家派係的成員保持距離,因為我們如果和公家派係的成員處於同一個陣營的話,他們很有可能會利用人數優勢來找我們分一杯羹,因為我們那怕是帶資進組,祖姆等人也會更加偏向於人數多的一方,畢竟人多力量大啊。”
“或許祖姆還真的是我們最好的選擇,因為他應該算是最強勢的陣營首領。”孫會文笑著說道:“如果公家派係的成員敢找祖姆逼宮的話,那麼祖姆應該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就在這時,劉星突然聽到了流水聲。
“這邊有河,我們可以把這幅油畫拆了丟河裡。”
劉星尋著聲音走了幾步,便發現了一條得有五米寬的河,然後劉星用那把長槍試了試水深,發現這條河段的平均水深應該在三米左右。
“好了,我們現在需要做出選擇的問題更新了,那就是我們不僅可以選擇把油畫拆了丟水裡,讓它隨著水流流向遠方,也可以選擇在油畫裡裝點石頭什麼的,然後把它沉進這水中。”劉星開口說道,“這兩個選擇都存在一定的風險,所以我們幾個必須得投票表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