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一個很重要的情報,因為如果能夠抓到大山野他們的把柄,那麼就有機會讓學校來製裁大山野他們,這樣自己一行人的主線任務就可以輕鬆的完成了。
當然了,這對於劉星來說可是一個壞消息,因為自己最好還得在這個模組中殺死千人千麵,以取悅自己的頂頭上司黃衣之王,但是劉星又不可能讓張景旭等人放過這個好機會。
所以,團隊利益大於個人利益。
想到這裡,劉星開口說道:“那張哥你得繼續監聽大山野他們的動態,如果大山野他們準備動手的話,你可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我們啊,到時候隻要我們能夠人贓並獲,那麼深潛會在東京綜合大學內的分部就可以成為曆史了。”
張文兵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沒問題,我現在已經二十四小時開啟錄製模式,每次我回去都會在第一時間查看之前的監聽內容,總而言之隻要有什麼新的消息,我肯定是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的,不過因為我這段時間都在公司那邊,所以還真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過來幫忙,因此到時候可就要看你們的了。”
一旁的鳴寒星也跟著說道:“沒錯,現在我已經是東京綜合大學的老師了,所以除非我們已經決定離開東京綜合大學,否則我在某些時候也是不能隨意離開自己的教學崗位,因此就隻能看流星同學你們的了。”
石川淩非常理解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鳴老師你就安心上班吧,在短時間內我們肯定是不會離開東京綜合大學的,而且我也聽說過了,東京綜合大學的校長可是一個非常嚴厲的家夥,不僅對學生要求非常嚴格,而且對老師也提出了諸多要求,所以鳴老師你可不要去觸校長的眉頭,畢竟在一般情況下,我們是不會和大山野那些人發生正麵衝突,因為我們隻需要拿到他們的把柄就可以了。”
“不過話說回來了,如果大山野他們是打算在兩天之後動手的話,那麼他們就應該是打算在這周星期五晚上的時候動手,因為在這周星期五是東京綜合大學的社團迎新日,那麼在這天晚上隻要沒有特殊情況,社團的所有成員都會在這一天進行社團活動,方便新生融入社團,而且學校也會安排人來進行巡查,根據每個社團的情況來決定這個學期給社團多少活動基金,因此我想這是大山野他們動手的最好時機,因為他們可以在這一天一次性對付掉所有的原都市傳說社的成員。”鳴寒星突然說道。
劉星等人都是眉頭一挑,看來大山野他們的確有可能會選擇在這天動手,畢竟能夠一次性解決掉對手的機會他們可不會放過,因為大山野他們的行動本來就見不得人,如果分成幾次對原都市傳說社的成員動手,可是很容易出現破綻的。
所以,大山野他們會如何動手呢?
劉星隻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使用法術來嚇唬原都市傳說社的成員。
畢竟現在東京的局勢如此緊張,深潛會應該不會在這種時候製造群體傷亡事件,除非深潛會他們真的已經和島國官方勾搭在了一起。
所以,劉星覺得自己一行人能夠操作的空間還是挺大的。
“對了張哥,你這個監聽器能不能共享給我們啊?”張景旭突然問道。
張文兵先是一愣,然後搖頭說道:“這個可能還真不行,雖然在理論上我是可以把監聽信號共享給你們的,但是問題在於我使用的那個監聽器是屬於華夏道門的特供產品,所以這個監聽器發回的信號也經過了特殊加密處理,因此張景旭你作為華夏道門中人,應該能夠體諒我的吧。”
張景旭點了點頭,無奈的說道:“好吧,這個我們就不強求張哥你了,我就說大山野那些作為深潛會安插在東京綜合大學的信徒,應該也有一定的反偵查意識,在聊一些重要事情的時候使用信號乾擾器什麼的,不過既然張哥你用的是華夏道門特製的監聽器,那大山野他們就輸得不冤了,畢竟這個監聽器我聽說是由克裡斯亞諾提供的技術支持吧,不得不說古老者一族的科技就是厲害啊。”
劉星不由得眉頭一挑,沒想到張文兵既然動用了這種黑科技監聽器,怪不得張文兵能夠如此自信的監聽大山野等人的動態。
至於華夏道門的特製加密信號,那自己的確是不好找張文兵要的,畢竟這關係到了華夏道門的信息傳遞安全,如果張文兵真的把特製加密信號告訴給了自己一行人,那麼到時候如果事發的話,恐怕張文兵就要在幕間成長中撕卡了,畢竟華夏道門裡的大佬們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到時候張文兵最好的結果就是被華夏道門終身軟禁起來。
沒錯,當玩家晉升到廷達羅斯之獵犬區域之後,那麼不僅在模組中可能因為各種原因而撕卡,還有可能會在幕間成長中因為各種原因而撕卡,不過隻要玩家在之前模組中不做大死,那麼也不會出現可能會撕卡的幕間成長。
這是尹恩閒著沒事進入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中,與其他玩家聊天時打聽到的這麼一個消息,不過到目前為止,遇到幕間成長中出現過撕卡可能的十二名玩家之中,隻有一個倒黴蛋抽中了撕卡選項,剛剛進入模組就直接被踢回了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當時在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中閒聊的其他玩家都這個玩家給嚇了一跳,畢竟誰都沒有見過隻用了一秒鐘就結束模組的情況。
於是乎,那些玩家就詢問那個倒黴蛋到底發生了什麼,然後那個倒黴的玩家就講述了他的經曆。
原來這個玩家之前進行的一個模組,劇情是和其他幾名玩家被某個秘密教會給抓住,準備帶回那個秘密教會的老巢舉行祭祀儀式,結果就在快要到達那個秘密教會的老巢時,因為天降大雨而導致了泥石流,運送玩家的車輛因此而掉下了懸崖,隻有那幾個玩家活了下來。
然後接下來的劇情,就是玩家們在連綿的山脈深處一邊絕地求生,一邊躲避那個秘密教會的追捕,不過就在那個玩家即將走出秘密教會的控製範圍,也就相當於是即將通關的時候,那個玩家非常作死的把自己在逃生途中殺死的某個狂信徒身上搜到的“黑暗聖經”,拿來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然後就隨手丟在了地上。
結果這個玩家的作死舉動徹底激怒了那個秘密教會,於是那個玩家在進入下一個模組之前進行的幕間成長,就變成了“因為受到某秘密教會的瘋狂追殺,所以你隻有百分之二十的幾率逃脫某秘密教會的魔爪”。
然後,那個玩家就成為了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中,第一個也是目前唯一一個倒在了幕間成長的玩家。。。
因此,劉星一行人可不希望張文兵步那位玩家的後塵。
商量完正事之後,張文兵便先起身告辭了,因為他還要去完成公司裡一些事務。
在臨走之前,張文兵還不忘吐槽道:“早知道我也加入那個調查組算了,現在整個公司就留下了五個人來負責處理公司的日常事務,害得我也算是體驗了一把島國社畜的生活。。。不過話說回來了,我還是挺佩服隔壁那幾家公司的社畜,昨天晚上我因為要去接待那個陰陽家的特派員而留到了十一點半才離開公司,結果我從停車場把車開出來的的時候,還看到二十多個社畜一起下樓。”
這時一旁的鳴寒星點了點頭,心有戚戚的說道:“沒錯,我當年在剛剛畢業的時候也沒有想過當老師,而是直接去當了一個上班族,結果我一開始任職的那家小公司日常事務並不多,但是那些老員工都會想方設法的給自己找事情做,而且大多數時候都是做的一些無用功,他們都是一直做到晚上八點左右才離開公司,所以我在上了一個星期的班之後,就意識到我可不是做社畜的料,因此才找了個機會離職,然後才轉行當了老師。。。”
劉星聳了聳肩,社畜的確已經可以被稱為是島國獨有的一種企業文化了。
不過這也讓劉星非常好奇,有沒有玩家的職業會是社畜?這些社畜玩家又會不會因為忙於工作而無法用儘全力去完成主線任務呢?
張文兵離開之後,劉星等人便各自回房間去休息了,畢竟今天剛討論的話題都討論完了,而且今天發生的這麼多事情也需要自己好好消化一下。
不過劉星剛剛回到房間,就看到倫德爾正端著一個類似酒壇子的陶器閉目養神,不過讓劉星有些在意的是,倫德爾手裡的那個陶器還冒著熱氣,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酒味與蜂蜜味。
劉星眉頭一挑,開口說道:“倫德爾你什麼時候跑到我房間裡來的,難道就不怕進來的人不是我嗎?到時候如果被外人看到你在我的房間裡,那我可就要有麻煩了,不過話說回來了,倫德爾你手裡的酒壇裡裝的是黃金蜂蜜酒吧?”
倫德爾嗬嗬一笑,毫不在乎的說道:“流星你儘管放心,我是在確定了會是流星你一個人進入房間時才進來的,畢竟我可不會做出讓流星你為難的舉動來;至於我手裡的這個酒壇中,裝的的確是我們拜亞基一族特製的黃金蜂蜜酒,畢竟雖然我們拜亞基一族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宇宙中隨意穿梭,但是偶爾在宇宙中飛行時也會感覺到有些不適,就像你們人類中的老司機有時候也會暈車一樣,所以我們拜亞基一族也會製作黃金蜂蜜酒,沒事的時候就拿出來喝一喝,相當於是流星你們人類眼中的保健酒。”
保健酒?
劉星有些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保健酒可還行,不過倫德爾你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所以你現在就直說吧,你今天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你不可能是為了來和我探討養生話題吧。”
倫德爾放下黃金蜂蜜酒,笑著說道:“今天這麼冷的天,我就想著給流星你送一壇黃金蜂蜜酒來暖暖身子,這個理由流星你覺得如何?是不是有些感動呢?”
劉星翻了一個白眼,一臉無奈的說道:“倫德爾你就不要裝傻了,你覺得我是不了解黃金蜂蜜酒的情況嗎?你們拜亞基一族製作的黃金蜂蜜酒對我們人類來說,那就妥妥的是一杯毒酒,所以倫德爾你今天是想毒死我是吧?”
倫德爾又是一笑,搖頭說道:“不不不,我隻是開一個玩笑罷了,流星你可是那位大人欽定的神使,我怎麼可能會對你不利呢?言歸正傳,相信流星你也發覺到今天的這場雨有些反常吧?沒錯,這場雨的確不正常,因為這場雨中帶有一股魚腥味。”
劉星知道倫德爾在說什麼,不過依舊裝傻道:“哦,這不是很正常的嗎,畢竟島國四麵環海,海中到處都是魚,所以因為島國的雨都是由海水蒸發之後又液化而成,因此島國的雨中帶著一股魚腥味也是很正常的。”
這次輪到倫德爾翻白眼了。
“唉,流星你這個人怎麼就這麼小心眼呢,我不過是給你開個玩笑罷了。。。回到正題,我現在可以肯定今天這場雨是由某個強大的深潛者施法而成的,至於那個深潛者這麼做的目的,我想是因為那個它想要通過雨水來掩飾某些東西吧,因為這些雨水可以大幅降低所有非深潛者種族的神話生物的感知能力,所以我今天可是冒著被發現的危險飛到天上去查看了一番,發現這場魔法雨的範圍隻覆蓋了島國的關東地區,看來深潛者一族可能是把某些見不得人的東西給偷偷帶到關東地區來了,當然了,這些東西的最終目的地十有就是在東京。”
劉星眉頭一皺,沒想到深潛者竟然不聲不響的想要搞個大新聞。
山雨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