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覺得,既然島國官方都已經盯上了深海福音會,那麼自己隻要配合好大湖隼人,為大湖隼人提供一些關於深海福音會的犯罪證據,那麼不需要自己動手,就可以旁觀島國官方把深海福音會在京都地區的勢力連根拔出了,這豈不是美滋滋?
不過,大湖隼人接下來說的話,就讓劉星明白自己還是圖樣,想的圖森破了。
“不過話是這麼說,但是現在警視廳的高層還對此爭論不休,有很多警視廳的高層想要直接查封森友學園,先抓捕森友學園的領導層再說,但是也有不少人在給森友學園進行各種開脫,甚至其他部門的高官都被牽涉其中了,最後的結果就是我父親被當成兩派鬥爭的犧牲品,被調到京都來進行調查,當然了,我父親沒有得到任何實質性的支持,所以現在處境非常不妙,如果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森友學園有問題的話,恐怕我父親過不了幾個月就得引咎辭職了。。。”大湖隼人無奈的說道。
劉星看著一臉鬱悶的大湖隼人,不由得歎了一口氣,果然自己還是想太多,畢竟克蘇魯跑團遊戲考驗的是玩家,又不是np,玩家怎麼可能給np打輔助呢?
昏黑之生這種奇葩模組除外。
不過大湖隼人的出現,也算是給玩家們指明了一條明路,那就是通過收集到足夠的證據來舉報森友學園,從而在根本上阻止森友學園舉行的祭祀儀式。
這應該也是這個模組的正常通關方式。
除此之外,從大湖隼人的講述中,也不難分析出一個事實,那就是在島國警視廳高層,甚至是在整個島國官方高層中,有不少秘密教會的成員,否則大湖隼人的父親也不應該被調到京都來當副局長,而是應該直接帶著人來找森友學園的麻煩。
至於其他秘密教會的人為什麼會幫助森友學園,其實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們明白唇亡齒寒這個道理,如果放任官方對森友學園出手,那麼日後這些秘密教會在明麵上的產業或者勢力,就會被島國官方給一個一個的鏟除了。
所以劉星覺得,因為島國秘密教會對官方的滲透與控製,不像宇宙國秘密教會那麼強力,所以島國的各大秘密教會都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窩裡鬥可以,但是該一致對外的時候,那就得團結合作了。
而且根據渡邊流星的記憶,當年的拜黃衣教發展壯大之後,連續吞並了幾個周邊的小型秘密教會,結果引起了周圍勢力最大的秘密教會——日食會的注意,日食會就派人過來和渡邊流星的父親渡邊正雄進行交流,希望渡邊正雄能夠遵守一下“遊戲規則”。
但是,當時的渡邊正雄才轉職秘密教會教主一職不久,一路順風順水,心態已經開始膨脹起來,認為日食會不過爾爾,所以直接趕走了日食會派來交流的人,結果之後拜黃衣教就被周圍其他的秘密教會給聯合起來孤立了,不過渡邊正雄對此表示毫不在意。
結果沒過多久,拜黃衣教就被當地警方給一鍋端了,當時渡邊流星就懷疑過是日食會的人偷偷向當地警方報信,結果劉星現在這麼一想,覺得還真有這個可能性,畢竟你拜黃衣教壞了規矩,如果拜黃衣教老老實實的遵守“遊戲規則”,那麼拜黃衣教應該是不會被警方取締的。
想到這裡,劉星不禁又歎了一口氣,還是自己那個便宜“老爹”不爭氣啊,不知道什麼叫做以和為貴,如果當初渡邊正雄“懂事”一點,那麼自己現在就可以有上千手下了。
大湖隼人見劉星沒來由的歎了兩口氣,有些疑惑的問道:“流星同學,你這歎氣乾嘛?”
劉星嗬嗬一笑,急中生智道:“我這是在為大湖警官你的父親感到不值,竟然被安排了這麼一個難辦的任務,還一點幫助都不給,這不是在難為人嗎?何況現在京都警察局的局長,可是森友學園的人啊。”
大湖隼人眉頭一皺,有些驚訝的說道:“什麼,流星同學你說警察局長是森友學園的人?!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劉星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大湖警官,我怎麼可能給你開玩笑呢,事實的確如此,根據我的調查,警察局長很有可能就是森友學園的人,一直充當森友學園的保護傘,畢竟大湖警官你也查看了森友學園的資料,發生的這麼多事件都被認定為自殺和意外,這就說明森友學園的保護傘級彆很高,否則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劉星在這裡耍了一些小聰明,將自己已知的情報用推測的語氣說出來,從而讓大湖隼人去琢磨自己說的是真是假,是對是錯。
畢竟劉星總不可能直接告訴大湖隼人,自己安排了監視者,從而得知了這些信息吧。
大湖隼人沉思了一會兒,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如果警察局長是森友學園的人,那麼這一切就都能夠解釋的通了,不過這麼一來的話,我父親就有些麻煩了,畢竟他隻是一個新調任過來的副局長,還沒有上頭人的支持,想要從警察局內部獲取情報的話,難度就有些大了,而且如果被警察局長發現的話,我父親的處境就非常尷尬了,十有會落得個提前退休的下場。”
“不不不。”劉星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前麵已經說了,這個森友學園的高層都是邪教徒,那麼充當森友學園保護傘的警察局長,自然也是邪教徒了,而這些邪教徒的行為方式都是十分大膽的,到時候如果他們發現大湖警官你的父親在調查他們,他們肯定會選擇殺人滅口的,畢竟這樣做方便快捷,而且他們還可以隨便推出一兩個信徒當替罪羊,解決此事。”
劉星的話讓大湖隼人眉頭緊皺,一言不發。
劉星也不急,慢條斯理的喝著茶水,等待著上菜。
當服務生將劉星與大湖隼人點的菜都送上之後,大湖隼人才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我們暫且先不提這個了,我等會兒會提醒我父親注意安全的,現在我隻想問流星同學你一句,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懂得這麼多?”
劉星嗬嗬一笑,開口說道:“大湖警官,看來你還沒有調查過我的身份,那我現在也就給你實話實說吧,我的父親曾經是一個邪教的頭目,在一年之前被警方抓捕,現在還在監獄裡麵服刑,不過我就是一個普通學生,沒有參與過我父親組織的邪教活動,所以我現在才能坐在這裡和大湖警官你說話。”
“當然了,華夏有一個成語叫做耳濡目染,我或多或少還是了解到了一些邪教方麵的東西,所以我現在非常厭惡這些邪教,因為我知道這些邪教有多麼的可惡,一年前我在聽說了森友學園發生的事情之後,就肯定森友學園有問題,因此我直接轉學到了森友學園,一直在暗中進行調查,現在我有九成的把握,森友學園的高層都是來自一個叫做深海福音會的邪教組織!”
正如劉星所說的那樣,如果大湖隼人想要調查自己的身份,可謂是輕而易舉,畢竟渡邊流星身上的黑曆史現在可是洗不掉的,所以劉星乾脆坦白從寬,將自己的老底都透露給了大湖隼人。
當然了,劉星所說的話自然都是經過“加工”的。
在聽完劉星自報家門之後,大湖隼人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流星同學你知道的這麼多,而且從流星同學你的話語中,我也能夠聽出你對森友學園,不,應該說是那個什麼深海福音會的厭惡,看來流星同學你還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啊。”
劉星知道,大湖隼人這是在吹捧自己,所以劉星連忙搖了搖頭,客氣的說道:“大湖警官,你這就有些捧殺我了啊,我隻是做了一個守法公民應該做的事情而已,好了大湖警官,我們現在還是商量一下如何對付深海福音會吧,如果我們放任深海福音會不管的話,很快就會出現下一位犧牲者了。”
大湖隼人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沒錯,我們必須要阻止深海福音會,目前本田哲也的屍體,以及遊泳池裡的紅色不明液體都已經送到相關部門進行檢驗了,不過現在初步的鑒定結果已經出來了,本田哲也是死於溺水身亡,並且沒有任何掙紮與外傷的痕跡,所以已經初步認定為自殺了,不過還需要進行屍檢來確定本田哲也生前是不是處於麻醉狀態;至於遊泳池裡的紅色不明液體,目前來看貌似和普通的水沒有什麼區彆,當然了,具體情況還是要等待鑒定報告的。”
劉星想了想,有些擔心的說道:“我覺得這兩個鑒定報告的結果會非常重要,深海福音會很有可能會乾預這兩個鑒定報告,我想我們還是要提前做好準備才是。”
“嗯啊,不過流星同學你可以放心,就算是警察局長也無法隨意乾預這兩個鑒定報告的結果,而且我父親也可以盯著這兩個鑒定報告,不會讓深海福音會的人動手腳。。。除非法醫也是深海福音會的人。”大湖隼人貌似立了一個fg。
劉星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那我就放心了,現在我們就來討論另外一件事情,關於紅衣女鬼的身份,我已經有一些眉目了。”
大湖隼人眉頭一挑,點頭不語,示意劉星繼續說下去。
於是乎,劉星開口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紅衣女鬼就是幾年前在舊教學樓,被深海福音會害死的一個學生,名叫河西梅子,因為我調查了一下之前在舊教學樓裡的死者名單,發現河西梅子當時就是穿紅色衣服被自殺的,而且還丟失了一些隨身物品,其中就有河西梅子非常珍視的東西,所以紅衣女鬼才會找死者,讓死者幫助她找回丟失的東西。”
大湖隼人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好的,等我回警局就去調查一下這個河西梅子的詳細資料,回頭有發現我就會用短信通知你的,不過紅衣女鬼想要找到她所珍視的東西,那這個東西會是什麼呢?”
劉星想了想,最後還是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河西梅子已經死了好幾年了,而且她的家人也已經在幾年前的一邊火災中全部遇難,至於河西梅子的同學,現在也已經各奔東西,就算大湖警官發動關係,也不一定能夠找到幾個當年與河西梅子交好的同學,而且我想就是當年和她交好的同學,如今應該都已經把她忘得差不多了吧。”
劉星說是這麼說,心裡卻在暗暗念叨著大湖隼人不要放棄希望,畢竟劉星知道河西梅子還有一個好朋友——園田朱裡,至今還惦記著河西梅子之死。
而大湖隼人在思考了一會兒,開口說道:“雖然機會渺茫,但是我還是願意試一試的,畢竟紅衣女鬼,不,河西梅子現在變成鬼都想要找回的那件東西,應該對河西梅子非常重要,如果我們能夠幫助她找回來的話,相信河西梅子是不會讓我們失望的,所以我等會兒會發動我的關係,去尋找和河西梅子有關的人,希望我們能有所收獲吧。”
劉星暗自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大湖隼人夠給力,沒有選擇放棄,看來自己應該能以“渡邊流星”的身份,與園田朱裡重新見麵了。
不過說到園田朱裡,劉星現在倒是很好奇園田朱裡在乾什麼,是不是還在照顧“劉星”,因為在“渡邊流星”的記憶裡,在森友學園的學生從宇宙國返回島國的前一天,為了感謝“劉星”與“尹恩”,他們特意去醫院進行了探望,當時園田朱裡就在照顧昏迷不醒的“劉星”。
不過話說回來,劉星突然想起來園田朱裡當時搭訕源靜香等人的時候,就說過自己曾經是森友學園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