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性更大?我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
微微側頭,目光注視著那個正在篝火旁大口大口,就仿佛是餓死鬼投胎一樣,吃著兔子的男人。
老沉師傅再次小聲說道:“先等等看!彆忘了,旁邊還有個快死的獵人。”
我反應過來。
是啊!
雷鋒帽獵人可是還沒死呢!
雪夜中,我們三個人蹲在石頭後麵看著這個古怪的男人。
大概是吃了十幾分鐘之後,男人站起身,心滿意足的擦了擦嘴巴,在我們的注視下,直接將山洞裡麵的獵人屍體一個一個拽了出來。然後當著我們的麵,直接將這些屍體給扒了一個精光;
再將衣服穿到自己身上之後,他表情怪異的看著腳下,邪魅的舔了舔嘴角之後,扛著那些獵人的獵槍。
在雪夜中,哼著小曲順著崖壁緩緩行走,不一會兒,他的身影消散
而我可以說,在這個時候看的那叫一個震撼。那些獵人的屍體就這樣被橫七豎八地放在篝火旁邊
老沉師傅咬著牙看著這怪人的背影,半晌後說了兩個字:“怪物!”
“老沉師傅,你你認識他?”我連忙說道。
“認識個der啊!”老沉師傅罵了一聲,但是隨即他話鋒一轉:“不過三七,這個人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在十幾年前,大興安嶺發生了特大森林火災,當時傳聞在救火的現場,發現了一塊奇怪的人形生物,哪怕被燒焦了依舊能看到類人輪廓,四肢壯碩,戰力驚人;當時就說,在這個大興安嶺之中,或許存在著一種奇怪的種族”
聽到老沉師傅這樣說,巴蘭皺眉開口了:“我聽說過類似的事情但是我卻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我站起身,目光看著那個山洞,輕聲說道:“去看看才知道呢!”
不過,我們三個在朝著那山洞走過去的時候,先去看看那個雷鋒帽男人;這時候的他躺在雪地裡,已經暈過去了。
作為唯一的一個活口,我還需要從他的口中知道某些事情,所以直接讓老沉師傅將其扛起來,來到了山洞口。
看著橫七豎八都穿著褲衩的屍體,且死亡的原因大多數都是一擊必殺;從這種殺人方式就可以看出,那個怪人,確實不是一般的牛逼啊!
篝火因為沒有人往裡放柴火,已經變得有些微弱。
我想了想,率先朝著山洞裡走去
剛走進山洞,就聞到了一種濃厚的血腥味和火藥味兒皺起眉頭看了幾眼,我的目光直接落在了稻草地下的一個已經打開且非常破舊的棺材上麵。
山洞裡麵的區域很小,大概就有一些樹葉,稻草組成的床,想來剛剛那些獵人應該就是在這上麵睡的。稻草上各種生活用品一應俱全;吃的喝的還有酒,地上散落著各種槍支,有噴子,還有短槍山洞側壁上掛著很多皮子,狼皮居多,但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彆的皮子,有整張的鹿皮和袍子皮,還有猞猁皮和狐狸皮
而現在這個打開的棺材其實就是放在稻草的下麵,走過去看看了,裡麵生活的東西一應俱全。
於是我下意識的開口:“老沉師傅,巴蘭,你們快過來看!”
本來他倆還在外麵搜查獵人的東西;怪人走的時候隻穿了一身衣服,這些獵人的背包,衣服,兜子,大部分還留在外麵。
聽到我喊他們,兩個人走進山洞。
兩人進入山洞之後,率先環顧四周看了看之後。
老沉師傅咂咂嘴:“好家夥,皮子還真不少啊!這群獵人不愧是職業的獵人,竟然打了這麼多的皮子!”
巴蘭的眼神則是有些悲傷,尤其是她再看到那些狼皮的時候,眼神中透漏出一種難以掩飾的傷感
我連忙指著棺材說:“你倆先看看這裡吧!”
老沉師傅大踏步走上前,仔細看了棺材之後,笑嗬嗬地說道:“看來,剛剛那個怪人應該就是從這裡出來的!”
我點點頭,指著棺材上麵的稻草,輕聲說:“這群獵人最開始應該是直接睡在這裡,並沒有發現稻草下麵似乎是一個棺材!”
“嗯!這怪人或許一睡睡了很長時間”老沉師傅一邊打量著棺材,一邊徐徐開口。
巴蘭說:“如果他是在這裡的休息的話,為什麼之前不醒,偏偏在這個時候睡醒?”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下意識的想到。
在這個怪人醒來的時候,巴蘭曾經開了兩槍
於是我說:“會不會是你之前的那兩聲槍響,將這個怪人給吵醒的?”
巴蘭瞬間一怔,思考了一下,她說:“或許有這個可能!”
我說:“歐克!巴蘭,這些人已經死了,你的仇基本上算是報了,咱們收拾一下,趕緊撤退!彆等會那個怪人又回來了。”
“嗯!”巴蘭恍惚看了周圍的狼皮,輕輕點頭。
隨後,我吹了吹鷹哨,示意讓大寒在周圍警戒著,我們三人則是開始在山洞裡搜刮起來,各種吃的喝的,還有皮子全部都收起來之後,又將獵槍也收了起來。
這種情況我們也不分到底都有什麼了,反正麵前所能看到的東西,都開始收拾包裡麵【破衣服啥的倒是沒收拾,這衣服也不需要。】
沒過多久,我們就收拾出來四個大包老沉師傅背著那個受傷的雷鋒帽獵人,我和巴蘭一人背著兩個大包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我忽然看到山洞一旁有一件衣服,好像是之前獵人小隊老大的衣服,走上前仔細摸了摸之後,摸到了一個錦囊。
疑惑地打開錦囊,將膠囊裡的東西打開可是,在將膠囊打開,倒入手中的一瞬間,我愣住了。
因為膠囊中,赫然滑出來一塊破碎的玉佩;玉佩的表麵已經泛黃,摸在手裡涼涼的
可是我的心裡,在這個時候就如同翻江倒海一樣,雙手下意識顫抖。
我忽然想到,在我過七歲生日的時候,父親曾經送給我一塊玉佩;但是被我玩耍的時候,玉佩掉在地上破碎
從那以後,我幾乎再也沒有見過這枚玉佩。
“怎麼,怎麼可能,這塊玉佩怎麼會在這裡?”我瞪大眼睛,喘著粗氣的呢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