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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顧劍:我又背鍋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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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州大營地牢深處。

燕小乙被扒光上衣,捆綁在木架上,渾身鮮血淋漓,口中卻依舊罵個不停。

「頭兒,這小子骨頭也太硬了,受了這麼重的傷,又被咱們打了這麼久,咱們都累壞了,他還越罵越起勁。」

牢頭灌了好幾口水「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小子可是九品高手,彆說是這些皮外傷,就算是渾身骨頭全都斷了,用不了幾個月又能恢複過來。」

「啊?九品高手,那咱們這樣對他,萬一他出去了」

「嘿嘿,瞧你那慫樣,放心,上頭發話了,這小子活不過今晚。」

燕小乙雖然真氣被廢,渾身骨頭也被打斷,但聽力跟眼力卻沒打折扣,聞言立即對二人喊道「你們想不想升官發財?」

「廢話,升官發財誰不想?可俺們天生就這賤命,沒那個福氣。」

「現在就有這樣的機會擺在你們麵前,就看你們敢不敢賭一把了。」

牢頭不屑的啐了一口「你該不會是想讓俺們放了你吧?彆做夢了,這裡是定州軍營,你要是現在有九品的實力,或許還有機會,可你現在廢人一個,憑什麼逃出去?」

燕小乙搖頭道「放心,我沒想跑,你們隻需要幫我帶一封信送到一個人手裡就行。」

獄卒正要拒絕,牢頭卻一把拉住他,隨後走到燕小乙跟前,笑眯眯的道「哦?這麼做我們有什麼好處?」

「隻要把信送到這人手裡,你們想要什麼,她都能滿足你們,甚至能給你們封爵,讓你們子孫世世代代都是貴人。」

「封爵?」

牢頭跟獄卒相視一眼,心臟都不爭氣的抽了一下。

「你沒騙俺們?」

「我都是快要死的人了,騙你們對我有什麼好處?」

等燕小乙寫完血書後,牢頭給獄卒使了個眼色,二人走出了地牢。

「頭兒,這小子說話靠譜嗎?萬一讓上頭知道,咱們可是要掉腦袋的。」

「廢話,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還封爵,弄不好,咱們把信送到,就被人家抹了脖子。」

「啊,那咱們怎麼辦?」

「你傻啊?肯定是拿著這血書去向大將軍領賞啊。」

「頭兒,還是你聰明。」

「那是,老頭子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呢,好好學著點兒吧。」

秦鳴看著燕小乙寫的血書後,雙手不由自主的在發抖,這封信裡出現了一個讓他始料未及的名字,原本他以為燕小乙半途截殺秦浩隻是長公主那個瘋女人的主意,沒想到居然還牽扯到了皇子。

「這封血書,除了你們還有誰見過?」

「回稟大將軍,俺們拿到這血書馬上就向您稟報了。」

「是啊大將軍,那小子還想收買俺們,俺們受大將軍那麼多恩惠,又怎麼會出賣您呢。」

「嗯,做得好,下去領賞吧。」

「謝大將軍。」

二人千恩萬謝的退出營帳時,秦鳴給親衛使了個眼色,後者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很快,營帳外就傳來兩聲悶響。

深夜,秦鳴獨自來到地牢,燕小乙聽到腳步聲,頭也沒抬,一陣冷笑。

「大將軍總算是舍得來見我了。」

秦鳴忽然意識到自己上當了,黑著臉道「那封血書是你故意寫給我看的?」

「大將軍真以為那小子會放過你嗎?」燕小乙目光陰冷的盯著秦鳴,一字一句道。

秦鳴冷哼一聲「隻要你死了,死無對證,何況如今國戰一觸即發,秦某總管定州二十萬大軍,即便是官司打到陛下那裡,他又能奈我

何?」

「哈哈~~~」燕小乙一陣狂笑。

「哼,有何好笑。」

「你知道那小子如今的實力到哪一步了嗎?九品巔峰!距離大宗師隻有一步之遙。」燕小乙獰笑著說道「你知道大宗師對於慶國意味著什麼嗎?」

「慶國的第三位大宗師,一統天下指日可待,你覺得到時候陛下會不會用你一條狗命來換取大宗師的歸心?」

秦鳴瞪大雙眼,如遭雷擊,他自然知道大宗師意味著什麼,到時候估計都不用慶帝親自動手,自己那位叔祖也會為了秦家的百年基業,將他推出去聽憑秦浩發落。

「大宗師,談何容易?」

燕小乙一眼就看穿了秦鳴的裝腔作勢「成就大宗師自然不簡單,可彆忘了,他如今才十八歲,已經是九品巔峰,這樣的絕世天才,你敢賭嗎?」

秦鳴沉默了,是啊,十八歲的九品巔峰,這是怎樣的驚才絕豔,即便是當今的四大宗師,在這個年紀也沒有達到這樣的境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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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瘋子,為何要招惹他,為何要將老子拖下水!」

秦鳴發瘋了一樣,拳頭如雨點一般捶打在燕小乙身上,原本就傷痕累累的燕小乙,被打得差點當場暈厥過去。

雖然遭受痛擊,但燕小乙眼裡卻滿是興奮的神色,等秦鳴發泄完,吐出一口血水,露出瘮人的笑容。

「大將軍,這筆交易你不虧,隻要那位皇子登基,你就是從龍之臣,將來的成就未必不能超過你那位叔祖,我想大將軍也不願意一輩子屈居於他人之下吧?」

秦鳴眼裡閃過一絲遲疑「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的?萬一這一切都隻是長公主的意思,跟那位皇子無關」

「大將軍知道燕某調遣的那五千黑甲騎兵是從何處來的嗎?」

「難道」

月黑風高,燕小乙換上一身傳令兵的衣服,拿著秦鳴的令牌,單人單騎離開了軍營,正值國戰期間,這種事倒也並不罕見,看守營門的將士並未在意。

駿馬一路風馳電掣,顛得燕小乙五臟六腑都差點被抖散,但求生的意識,讓他隻能強行壓下身體上的劇痛。

「秦浩,有朝一日,這筆賬我一定會跟你討回來的!」

就在燕小乙回過頭,繼續打馬揚鞭時,忽然一個身影出現在他視野裡。

燕小乙就像是見到鬼一樣,直直望著對方。

直到跨下駿馬一聲痛苦的哀鳴,燕小乙被整個摔下馬背,他才回過神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秦浩滿臉含笑的走到燕小乙跟前「你不會真以為我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吧?」

「所以,這一切都是試探?」

「沒錯,說起來還要感謝你替我驗證了一個必殺之人。」

其實秦浩在把燕小乙交給秦鳴時,無非三種結果,一種燕小乙死在定州地牢,另一種燕小乙從防備森嚴的定州軍營逃走,這兩條無論是哪一條,都證明秦鳴參與了這次截殺。

隻有燕小乙活著被交到鑒查院手裡,經過嚴刑拷問後,仍然不供出秦鳴,他才能洗脫嫌疑。

但是很顯然,秦鳴做錯了這道選擇題。

「哈哈~~~秦鳴那個蠢貨,還總想著蒙混過關」

秦浩一把掐住燕小乙的脖子,將他直接舉了起來「這就是你的遺言嗎?」

「嗚嗚~~~」燕小乙拚儘全身最後的力氣嗚咽道。

「公主殿下,小乙有負所托,下輩子再報答您的恩情」

秦浩手指一用力,捏碎了燕小乙的喉骨,世上唯一

的九品上箭手,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死去。

丟下燕小乙的屍體後,秦浩腳步忽然一頓,拔出長劍砍下他的腦袋,用屍體上的衣服包了起來。

隨手將那顆圓滾滾的腦袋掛在馬背上,秦浩翻身上馬,揚長而去,隻留下一具殘缺的屍體,靜悄悄躺在原地,很快就被一群野狼盯上,拖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

幾日後,遠隔千裡之外的京城,此刻又是另外一派景象,雖然國戰在即,但京城的繁華卻並未受到影響,流晶河畔的青樓每晚都是燈火通明。

當晚,司理理收到了一個木匣子,看著木匣子上的標記,不禁心中一動。

但是當她打開木匣子後,卻是嚇了一跳,木匣子裡裝著的竟然是一顆圓滾滾的人頭。

更加讓司理理驚駭莫名的是,這顆人頭,居然是燕小乙的。

「世上唯一的九品箭神就這樣死了?」

司理理一時不知該如何平複心中的情緒,隻能用顫抖的手打開木匣子裡那封信件。

當天夜裡,長公主李雲睿忽然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驚醒,不禁皺眉看向屏風外「誰?」

「公主殿下,大事不好了。」

李雲睿麵露不悅喝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究竟何事?」

「公主殿下請看。」

李雲睿給貼身宮女使了個眼色,後者連忙接過那個木匣子,打開一看,她也嚇了一跳,要不是七品武者的身體素質在,隻怕她也差點把木匣子給甩飛出去。

貼身宮女強行壓下內心的驚懼,緩緩走到李雲睿跟前,將木匣子展開給她看。

當李雲睿看清木匣子人頭的麵目時,也嚇傻了,一雙嫵媚的眼裡,滿是驚恐與不可置信。

「燕小乙,他死了」

回過神來後,李雲睿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在床邊來回踱步。

「他可是世上唯一的九品箭神,怎麼會就這樣輕易死掉了?」

貼身宮女捧著木匣子正想如何安慰,李雲睿卻一把打掉了木匣子,指著地上滾動的人頭麵目猙獰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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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給了你那麼多兵馬,還有幽冥二怪從旁協助,居然沒能殺死他,還被人反殺,這些年本宮養你有什麼用!」

「一群飯桶,該死,全都該死!」

李雲睿青筋暴起,將寢宮中能夠推倒的東西全都砸了一遍,直到精疲力儘才逐漸冷靜下來。

「這木匣子是誰送來的?」

「回公主殿下,沒人看見,是巡夜守衛發現的。」

「廢物,飯桶,這裡是皇宮,彆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宮中禁衛都是乾什麼吃的。」

貼身宮女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問「殿下,此事要不要告知陛下?」

「當然要告訴陛下,本宮倒要看看這京城究竟是誰在幫那小子。」

很快,慶帝案桌前就出現了那個木匣子。

「去,把陳萍萍給朕找來。」

陳萍萍推著輪椅走進大殿時,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木匣子裡的人頭。

「燕統領死了?」

慶帝冷哼一聲「這事難道不該問你嗎?世上唯一的九品箭神,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死了,人頭還送到了朕的皇宮,你鑒查院就一點風聲都沒收到?」

陳萍萍連忙低頭認錯「陛下,此事臣的確不知,但聽前方密報,燕統領在十日前,私自率領五千騎兵出營,此後便不知所蹤。」

「哦?難道他是遭遇了北齊大軍的埋伏?」

「應該不是,若是真的中伏被殺,人頭應當懸掛在兩軍陣前

,打擊我方士氣,而不是送到皇宮。」

慶帝點點頭「此事的確蹊蹺。」

「陛下,請恕臣直言,宮中有洪四癢公公坐鎮,此人能夠悄無聲息的將人頭送入皇宮,莫非」

慶帝瞥了一眼身邊的侯公公「去把洪公公請來。」

不多時,洪四癢就被帶了進來。

「回稟陛下,今日老奴在太後寢宮外值守,的確遇到一位黑衣人闖入。」

「這麼說,當真是有大宗師潛入了皇宮?」

洪四癢搖搖頭「老奴不敢妄言,即便不是大宗師,至少也是九品巔峰以上之人,否則不可能從老奴手下逃脫。」

「嗯,紅公共辛苦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老奴告退。」

慶帝眼裡閃過一道精光「難道是他?」

「陛下的意思是四顧劍?」陳萍萍試探性的問。

「除了他,還有誰敢夜闖皇宮?」慶帝說完又擺了擺手「此事你們鑒查院內部要嚴加詳查,對外,還是說成意外戰死吧。」

「臣明白。」

陳萍萍回到鑒查院,立即將一處主辦朱格跟四處主辦言若海叫了過來,把情況說了一遍。

二人都是驚駭莫名。

「院長,鑒查院今日剛剛收到一封密信,燕統領的死,或許與定州大將軍秦鳴有關。」

陳萍萍衝二人搖了搖頭「國戰在即,北齊增兵十萬兵峰直達定州邊境,大戰一觸即發,此時若是臨陣換將,誰能接替秦鳴的位子?」

「萬事以大局為重,不可意氣用事。」

「嗯,一切為了慶國。」

與此同時,範閒已經拿著密碼箱的鑰匙回到範府,與五竹彙合。

「五竹叔,鑰匙拿到了,那木匣子你放好了嗎?」

「嗯。」

「哎呀,可惜沒能看到長公主當時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範閒不無遺憾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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