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梨對著他們招招手,大伯娘一家人就圍了過去,聽了風梨嘀咕了好一會兒。他們喜上眉梢,風梨說的頭頭是道,令他們佩服了。她了解了風蓮蓮和袁剛的情況之後,又進一步加強了方案。聽得她們一家人心服口服信心百倍!
“好,就這麼辦?”曾紅娣卻猶豫起來,“可就我們三個人,能行嗎?風梨你可不可以多派幾個打手來!萬一萬一他不接套路動起手來!我,我怕”
風梨皺眉:“打手?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啊!”都把自己看成黑社會老大了。
“那幾個混混不是你的打手麼?”
風梨聽了捂嘴笑起來:“他們是我聘請的保安兼送菜工。怎麼,你們把我當成黑社會的頭頭了。”
“這這這”大伯娘懵了。
“嗨,彆去糾結那些沒有的事情,還是準備好下午你們怎麼演戲吧!這事兒隻能自己完成,彆的人不能摻和進來,這樣意義就不同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下午見!”
風梨此時是要去收賬。每天都有收獲,她的腰包逐漸鼓起來了。
下午四點,風梨陪著風蓮蓮到了周沿井,曾紅娣與風景自然跟著。他們一定要陪著風蓮蓮演一場戲!
袁剛家門還是關著,但是外麵鐵門沒有上鎖!風蓮蓮是有鑰匙的,她掏出鑰匙就去開門。可是裡邊已經反鎖,鑰匙打不開。
曾紅娣隻能用力地拍門,風蓮蓮大聲喊:“袁剛開門,我來拿我的東西,快開門!”
裡邊傳來袁剛的聲音:“你帶多少人過來?我不開門!”
“就我和我娘,弟弟把我的東西搬回去!明天我們去民政局離婚!既然你不要我了,我還留在這裡乾什麼?鑰匙還給你!”
袁剛的聲音帶著欣喜:“真的嗎?你真的想明白了嗎?我那村長嶽父沒帶人過來吧?”袁剛一邊開門一邊往外邊張望!他還是怕村長帶人衝進來把他打一頓!
風梨不管三七二十一擁著大伯娘母子三人進入了袁剛的院子。就看見袁剛的兩個哥哥舉著扁擔一人站在一邊。樣子十分嚇人!
風梨驚喊一聲:“呀呀,你們的樣子好帥喲,站著彆動,讓我拍個靚照作留念!”
袁剛的哥哥聽見有女子誇他帥,頓時愣了幾秒,等到風梨拍下照片。袁剛才衝過來:“不準拍,不準拍!沒見過男人嗎?”
風梨把手機裝起來笑嘻嘻地道:“唉喲喲!看你們的姿勢帥我才拍的!不帥我才不拍呢!好了,蓮姐,你們去收拾東西吧!我在這院子裡轉轉!”
“哎哎不行,要收拾蓮蓮一個人進去。”
其實也沒什麼東西隻是一些衣服罷了。要不要都無所謂,隻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就行。
“好!媽,弟你們在這裡等著!”風蓮欲要進去她曾經住過的房間。被袁剛一把捉住痛手。“啊!”
袁剛卻是一點也不心痛:“先等一下!”
痛在手,如刀在心口。“你弄痛我了!”
袁剛冷哼:“這麼嬌氣!”接著朝一邊門喊:“小琴你出來一下!”
風蓮可是小姐脾氣一激就發,剛想發火,風梨快步上前拉著她手:“快去收拾東西吧,這裡的景色一點也不好看,我們早點離開!”
風蓮蓮瞪了一眼袁剛。袁剛朝那個門口喊出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風蓮蓮見了恨不得跳上去把她掐死!可是那樣會壞了風梨的全盤計劃!她咬了咬牙忍住了。朝那個房間走去。
曾經的紅嫁衣還掛在衣櫥裡,可是已經蒙塵了,真是一曲深紅勝曲塵,天生舊物不如新。合歡桃核終堪恨,裡許原來彆有人。
結婚還沒到三年,本性就露出來了。她傷心欲絕,拿把剪刀把那紅衣剪得零碎
袁剛扶著她的新歡坐在一旁,對屋裡喊:“快點,怎麼那麼慢,我的寶寶要休息了!”
大伯娘冷冷地說道:“混賬,袁剛,你要離婚說得倒是輕鬆,那行啊!我蓮蓮那時候的三萬嫁妝,你給我原原本本還回來!”
袁剛冷笑:“笑話,我都沒向你要彩禮錢呢,你倒先敲詐起來了。你送你女兒的嫁妝問你女兒要啊。又不在我身上。”
其實那嫁妝蓮蓮都交給袁剛揮霍完了。他那個人好麵子到處請客。大部分流出沒有收入。
“你好意思啊,當年你家窮得叮當響,不要說彩禮拿不出,要不是我家蓮蓮,你有今日嗎?忘恩負義的東西!”曾紅娣咆哮起來!
罵得好,渣男!風梨對著曾紅娣伸出大拇指。示意他繼續罵!這樣才能生效!
袁剛惱怒,真的想一拳就砸在曾紅娣臉上。這個是他的硬梗。刨根究底讓他很沒麵子。
曾紅娣見他舉起了拳頭,跳起來罵的更凶了。“你個忘恩負義的黃眼狗,做有兩個錢了就咬起恩人來了。什麼東西嘛,也配用我家蓮蓮的錢!”
袁剛用手指指著曾紅娣鼻尖,“你家蓮蓮這三年不是吃我的喝我的!的那不是錢呐!”
風景指著他罵:“把你的臭手拿開,沒家教的東西。”
蓮蓮從屋裡麵走出來,手裡一包衣服。她緩緩走上前來指著袁剛:“你出軌在先,還有理了。明日民政局離婚。我會如實把事情後經過說清楚!”
這些農村的男人隻知道結婚辦證,離婚辦證,哪管你什麼婚姻法啊。反正沒犯法,關連不到自己的一生前程。
“去呀!反正都要離,儘管把我說得很不堪!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不會下蛋的母雞。”
“嘿嘿!誰不會下蛋還不一定呢!說不定那隻雞也不知是哪隻公鴨配出來的蛋!”風梨冷笑譏諷。
“不關你的事,你彆插嘴!”袁剛的大哥用扁擔指著風梨。
風梨拍了拍胸脯哎呀呀好怕怕喲的樣子!
袁剛也不想生事,隻要她們拿了東西儘快離開,彆驚嚇了新歡的胎氣。
“拿完沒有,拿完了還不快走?是要我趕嗎?”
風蓮蓮慢悠悠地行到院子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東西拿完了,可我的嫁妝呢?還有,這兩年在外邊打工交給你存的工資連本帶利還我就走!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互不相乾!”
“笑話,你的工資不是在你那兒嗎?乾嘛賴上我!走走走!”他以為這個錢是那麼好拿的。
“想得美呀哈?你這個黃眼狗,拿了人家的用了人家的,翻臉不認賬了!我看你袁家是栽在你手裡絕代的!”風蓮蓮嘴巴毒起來。
繼續毒罵:“就算現在懷了又怎樣,說不定哪天打個噴嚏胎就掉了!”
“住嘴!”袁剛火苗上來了。
“我為什麼要閉嘴!你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沒有我,恐怕你現在還在扒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