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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軍身邊的軍士一臉獻媚,點頭哈腰的說道。
“嗬嗬,一切都不能大意,萬一他們之中有著高手的存在呢!”
“將軍,在您英明神武的帶領下,咱們兄弟們可不是吃素的,到時候將軍您就在大帳裡麵坐著就行。”
“一切,交給兄弟們!”
聽著手下的話,將軍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的自信和不屑。
心說那些正規的軍士咱們比不過,難不成還能輸給那些難民。
那些山匪,說是山匪,其實也是城主大人安排的,也不過是城主大人養的一群狗而已。
自己可是陵陽城正規的府兵,個個都是經過訓練,實力強勁之人。
“好了,記住老子的話,不要大意就行,加快速度,儘量將那些人,消滅在遠處。”
他們中的每個人都明白,陵陽城大災,城主大人為了自己的地位以及帶著他們這群府兵繼續能夠在陵陽城裡麵維持原有的生活。
將上頭撥下來的賑災款和賑災糧大部分都貪墨了。
那些無依無靠的難民們,被迫出城,前往海德逃難。
為了掩蓋事實,所以他們在中途安排了所謂的山匪,以便於將這些人給消滅。
如今難民沒有消滅,而且還回來了,那還了得。
萬一被人給捅到上頭,貪墨了如此多的錢糧,有幾顆腦袋夠殺的。
他們中的每一個人,其實都是參與者,所以,此刻他們心中跟城主大人一樣的想法。
那就是絕對不能讓那些難民回到陵陽城。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上頭即將派人前來調查陵陽賑災的成果。
此刻的陵陽城裡麵,雖然人口減少了好幾萬,但那些大家世族以及達官貴人們,依舊活得瀟灑滋潤,就如同災難沒有來臨一樣。
要是被上頭的人看到這群難民,這事兒就算是捅出去了。
府兵們速度極快的朝著海德城的方向衝去,將軍帶著數十個副將,一邊奮力的揮舞著馬鞭,一邊督促著隊伍前進。
隻要將這群人,消滅在大山之中,那就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而楚辰他們,今日卻是將隊伍都停了下來。
一來是為了讓那些難民們休整一天,二來,也好讓那些軍士再訓練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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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接下來要麵對的,是陵陽城裡麵那些裝備精良的府兵。
楚辰和羅蘭兩人搭起了一塊天幕,此刻正坐在桌椅前麵喝著茶,看著那些賣力訓練的人。
常壽拉出來一個小隊:“你們幾個,往前一百裡,探一探路,馬上要到陵陽了,不能出了簍子!”
沒錯,在楚辰的指點之下,他們已經發展出了斥候小隊,專門打探前方軍情。
這群人走後,常壽則是又在訓練場上,指揮著眾人訓練。
其實他最看重的,那是那一千人的弓箭手,要知道,他們沒有大型的攻擊和防禦設備。
就連戰馬,都沒有,一些馬匹,那都是繳獲的普通馬,衝殺根本彆指望。
所以,在麵對府兵的時候,這些遠程射手,就顯得尤為的重要。
安蘭也沒有閒著,此刻正端著十字弩,對著一棵大樹瘋狂的輸出。
夜幕降臨,之前派出去的那群斥候,突然就衝了回來。
而且回來的人數也僅僅隻有三五人,且每個人身上都帶著傷。
看到這副場景,常壽頓時就衝了上去:“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好了,不好了,府兵,府兵打過來了!”
其中一個斥候,說完這句話,就倒在了常壽的身前。
常壽頓時就緊張了起來,對著另外一個人說道:“快說,他們來了多少人?騎兵還是步兵?到哪裡了?”
“大約三千人,步兵,離咱們也就百十裡地。”
常壽聽完點了點頭,心說步兵還好,要是騎兵就有些麻煩了。
“行了,你們幾個下去休息,再來一隊人,給我前去打探他們的情況,隨時彙報!”
派出去一個小隊之後,常壽轉身就朝著楚辰的馬車而去。
“公子!”
“經曆過大戰的人了,還這麼毛毛躁躁,日後如何當他們的首領!”
“常壽明白了!”看著楚辰一臉風輕雲淡,常壽心裡也稍微平靜了一下、。
“說吧,遇見什麼事情了?”
“公子,陵陽的府兵,不知道從哪兒得到的消息,已經在朝我們這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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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楚辰沒有驚訝,之前那麼多的山匪,總會有漏網之魚。
此刻,陵陽能夠得到消息,那也證實了楚辰的猜測,那就是這些根本就不是山匪,而是陵陽那邊有意為之。
用所謂的山匪來消滅這些難民,從而封閉他們貪墨上頭銀子的事實。
想到這兒,楚辰再一次感受到了人命如草芥,這些難民的命,在這個時代,太不值錢了。
這可是幾萬人啊,說消滅就消滅,目的,也僅僅是錢財而已。
這特麼就是人性,這就是規則。
“公子,按照回來兄弟們說法,大約三千府兵。”
楚辰聽完一笑:“嗬嗬,三千府兵,這不正好,試一試你那一千射手的威力!”
“公子是說,讓那一千射手,去對付三千大軍,可這是夜裡,咱們射手的視線並不好,恐怕!”
“嗬嗬,他們三千人,你難道就不能夠製造出六千人,一萬人的聲勢。”
“咱們視線不好,難不成那些府兵還能有夜視眼不成。”
常壽聽完頓時點了點頭,心想公子說得對啊。
府兵也是人,而且,比起正規的軍士來說,他們弱得不止一星半點。
如果自己這邊聲勢夠大的話,他們也不敢夜裡交戰。
而且,自己完全可以趁著夜色,將那一千射手,埋伏起來,到明天天一亮,給他們沉痛的一擊。
“公子,我明白了,這就去安排。”
說完,常壽就轉身走入到了黑夜之中。
不久之後,整個紮營地就點起了許許多多的火把,一時間,將整個天空都照得如同黃昏一般。
而那些難民們,都被安排在營地的中央,外圍是手握鋼刀的青壯男子。
另一千人隊伍,則是背上複合弓和箭矢,直奔山的兩邊而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草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