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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楚辰吃完早飯就開著車來到了馬山村。
在一眾人熱情的呼喚和招呼之下,回到了彆墅裡麵。
李清蓮則是安靜的坐在楚辰的旁邊,為他倒茶削水果。
楚辰轉頭靜靜的看著李清蓮。
自己這一年多來忙來忙去,對她的關心,也確實太少了。
顧不上眾人驚訝的眼神,拉起李清蓮就朝著房間走去。
“相公,路途遙遠,你不累嗎?”
“那相公不在家的日子,你有沒有想我。”
李清蓮畢竟是一個古代的女人,如何能夠接受如此露骨的情話。
將頭埋在楚辰的胸口,猶如蚊吟般的說出了那個“想”字。
這一聲輕吟,讓楚辰深深的陷了進去。
在絲滑與幸福之中,兩人足足待到了夜幕降臨,這才走出了房間。
“相公,你說的那海邊,真的有那麼的好玩嗎?”
李清蓮對著楚辰輕聲問道。
“你也在家裡待著沒出過遠門,那這次我們就出去看看。”
“帶上羅伊妹妹吧,她這些日子來,也怪辛苦的。”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商量著。
這時,一道聲音大大咧咧的傳了過來。
“什麼?你們要去海邊。”
臥槽,你特麼順風耳啊,看著那一身勁裝的牧雪琴,楚辰感到了深深的無奈。
怎麼就把這貨給忘記了。
“是啊,雪琴姑娘,相公說要帶大家去海邊看看。”
楚辰還沒開口,李清蓮就上前去拉起牧雪琴的手說道。
“行啊,啥時候去?我準備準備。”
臥槽,老子叫你了嗎,你就去。
但是既然李清蓮如此的歡喜,這會兒自己反對,肯定是行不通的。
於是訕笑著對著牧雪琴說道:“去啊,這一路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而楚辰的心裡,卻深深的算計了起來。
這女人,礙事啊。
不過人家可是九品上,對付這種高手。
要麼把她殺了,要麼收了。
以她那神出鬼沒的身手,你說要將她甩開,可不容易。
看來晚上,得好好的找她交流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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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就累點兒吧,誰讓自己帥氣逼人呢。
一樓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酒菜。
楚辰難得回來一次,所以王德發二叔虎子他們都來了。
“王叔,多日不見,你可是紅光滿麵啊。”
“咦,虎子這是怎麼了?要娶親了嗎?”
看著臉上洋溢著笑容的眾人,楚辰一邊打趣,一邊坐了下來。
二叔則是拿起一個小筆記本,來到楚辰的身邊。
給他彙報著這段時間的進賬。
楚辰想著自己空間裡麵那成堆的金銀,其實這賬,都無所謂。
但是二叔能夠主動,說明他上心。
算完賬後,楚辰對著二叔和王德發說道。
“王叔、二叔,既然這鹽廠收益不錯,那所有人的月錢,再翻一倍吧。”
對於這馬山村的村民們,楚辰從來都不會吝嗇。
但是就算再翻一倍,對於製鹽廠來說,也多不了多少錢。
這一月的利潤,都能發多少年的工錢了。
但是也不能讓大家吃得太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給得太多,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大家夥手裡都有錢了,誰特麼給你乾活。
在現代社會而來的楚辰,深深的明白這麼一個道理。
聽到楚辰的這麼一個決定。
王德發頓時又開始老淚縱橫了起來。
“額,王叔,彆激動,你家小媳婦還在等著你呢。”
說實話,對於這王德發,可不能死,多少事情,他都能幫著乾呢。
“不,楚娃子,我就是高興,高興........”
一頓飯吃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眾人這才散去。
可楚辰卻沒有忘記自己今晚的任務。
在李清蓮端來的洗漱用品胡亂洗了一下之後,起身朝著房間走去。
可讓他意外的是,這牧雪琴卻不在自己的房間裡麵。
不由得轉頭對著李清蓮問道:“牧雪琴呢?”
“她在她自己的房間啊,怎麼了?”
臥槽這就奇怪了,這姑娘今日不來當燈泡了?轉性了。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隻要她不打擾自己與李清蓮討論昆字訣,就隨她去吧。
而楚辰不知道的是,這時的牧雪琴,靜靜的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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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今日白天看到的一幕,臉紅得能夠滴出水來。
沒錯,她看到了,而是在那陽台外麵看到的。
白天,看著李清蓮和楚辰進屋,他那是正在那陽台上閒著沒事呢。
或許是兩人太過於急促,根本就沒注意到她。
所以,那一幕幕,一整天都在牧雪琴腦子裡麵晃來晃去。
而此時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那些片段,卻如何都揮之不去。
似乎,自己之前唾棄的那些事,也並沒有那麼的............
第二日,楚辰帶著虎子,來到了山後的一個大山洞裡麵。
虎子上前打開鐵門,隻見裡麵滿滿當當的堆著糧食。
這都是楚辰之前交代好了的,讓他囤糧,太平盛世不囤,萬一哪天來個兵災,這玩意就能夠救命。
雖然自己擁有那麼大一個商超空間,取之不儘的物資。
但總不能明目張膽的拿出來吧。
這花點兒錢,囤的糧食,對於整個馬山村來說,自己到時候就是救世主。
緊接著,虎子又帶著他走向了校舍和醫館。
聽著那朗朗讀書聲以及那醫館裡麵滿櫃的藥材,楚辰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大夫見到這和陌生的男子跟著虎子走進醫館。
趕緊就迎接了出來:“虎子,這位是?”
“孫大夫,這就是楚辰。”
虎子一說完,孫大夫就對著楚辰深深的行了一禮。
“原來是楚公子當前,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孫大夫客氣,我就隨便來轉轉,這馬山村,辛苦你了。”
見到人家客客氣氣的,楚辰也對著他恭敬的說道。
“楚公子大義,我等醫者,本就治病救人為己任,有如此環境,我求之不得,何來辛苦之說。”
接著,兩人有寒暄了一會兒,楚辰這才帶著虎子拜彆了孫大夫。
朝著那水壩走去,此時入秋,正是枯水季節,但是這水壩裡麵的水卻絲毫沒有見少。
看來這馬山村的後山,水源涵養不是一般的好。
水壩裡麵,魚兒在歡快的鬨騰。
虎子一個猛子就紮了進去:“楚娃子,洗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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