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淺盤膝坐在花顏身下祭煉法器,在場的諸多修士心中都明白,花顏是看上這小弟子了。不少金丹修士暗暗惋惜,他們也早看上這小丫頭了,正想等這次回了宗門收徒,沒想到被花顏先下手為強了。
上好的鼎爐難得,但是再難得也沒達到讓人,可以為了得到姚淺而得罪花顏的程度,大家感慨了一番便放下了。花顏行事如此張揚,卻能在無極宗內活得如魚得水,她修為是一方麵、家世也是另一方麵。
無極宗八成元嬰以上修士都是世家出身,花顏也不例外,她的家族甚至是跟姬淩霄的姬家並稱的大家族。花顏是花氏嫡支弟子,自小資質出眾,一路順風順水長大。
今年不過才三百多歲,便已經是元嬰修為,如果沒有姬淩霄,花顏也是修行界數得上號的頂尖天才了,畢竟大部分三百多歲才剛金丹,可偏偏他們這一輩多了姬淩霄!
三百多歲晉階元嬰就很罕見了,而他居然修煉到了陽神!他這一橫空出世,彆說是無極宗內的同齡人了,就是玄門那些同輩人都被他壓製得黯然失色。
也是姬淩霄這廝專心苦修,甚少外出,所以對外名聲不顯,這也是玄門刻意壓製的緣故。而無極宗這邊很多人聽說他已是陽神,便下意識地認為他年紀很大了。
花顏懷疑這貨壓根就是某個上界大能轉世重生,不然怎麼可能三百歲就陽神!簡直有悖常理!
也不止花顏一人這麼懷疑,就是玄門都有人懷疑,甚至還有玄門認為姬淩霄是他們玄門某位長輩轉世,隻是轉世時投錯胎,投到姬家去了,還想跟姬淩霄認親。
這事讓宗門和姬家氣得不輕,也幸好姬淩霄那廝向來深居簡出,沒有回應這事,這才保住了宗門的臉麵。花顏摸了摸下巴,這次大澤也是他下令要開發的,他想做什麼?
姚橋將蓮花簪祭煉完畢後,已經是三天後了,也虧得她有先見之明的都服用一個月的辟穀丹,不然三天時間還真抗不下去。花顏已經不在高塔上了,花潤正在觀察大陣,見姚淺睜開眼睛,她淡淡問道:“祭煉完了?”
“是的前輩。”姚淺恭敬的給花潤行禮。
花潤見她態度恭敬,並沒有得了師傅青睞,就喜怒於色,不禁微微頷首,不錯,是個沉得住氣的,“回去好好修煉,爭取早日築基。”
她這話已經等於明說,等姚淺築基,花顏就會收她為徒,這讓姚淺心中百味雜陳,她是有心在築基後拜花顏為師,但也隻是一個意向而已,並未完全確定,現在是完全定下了。
她猶豫了一會,欲言又止地望著花潤。
花潤挑眉望著她:“何事?”
姚淺低聲說:“前輩,元君之前可否捕獲了一隻拜月蟾?”
花潤偏頭望著她:“你也知道這事?”她跟師父抓大拜月蟾動靜不小,但大澤這麼大,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察覺,至少當初兩人方圓百裡之內是沒有彆的修士的。
姚淺硬著頭皮說:“好讓前輩知道,那隻大拜月蟾還育有一隻小拜月蟾,如今那小拜月蟾跟我朋友契約了,不過我們兩人還得了數百枚即將孵化的拜月蟾卵。”
姚淺在被花顏召見之間,見羅明指了指他身上那隻可以隱瞞氣息的儲物袋。姚淺一開始沒明白他的意思,現在想來,恐怕他是要自己跟花顏坦白他們拿走了小拜月蟾和拜月蟾卵。
姚淺也讚同羅明的想法,要是他們跟花顏沒交集,兩人自然可以瞞著這件事,直到回宗門交給羅明的師祖。可現在自己都引起花顏注意了,如果兩人再瞞著,花顏或許不會跟他們這種小人物計較,但兩人前途也儘毀了。
拜月蟾再珍貴,也比不上兩人的前途,看花顏的做派,也不是貪下麵小弟子小利的人。姚淺思量了一回,便將拜月蟾的事跟花潤說了,這種小事還不需要驚動花顏。
“哦?”花潤這下終於正眼瞧這個未來的小師妹了,“是你們抓了那隻小拜月蟾,你們是怎麼瞞住師傅的追查?”花潤對拜月蟾並不上心,彆人在乎,她還不在乎,她更好奇他們是躲過師傅的搜索。
姚淺對羅明留了一手,對花顏、花潤她卻不敢說謊,誰知道這種大佬有什麼本事?萬一兩人讓自己把法器取出來怎麼辦?她如實說:“我有一個可以隱匿的神通。”
“神通?”花潤訝然道:“你何時有神通的?引氣入體時有的嗎?那神通是什麼樣子的?”花潤這下是真對這小師妹另眼相看了,能引氣入體時得神通,就說明她悟性上佳。
隻可惜沒有築基時得神通,不然神通可能會更好。花潤見識過不少神通,自然知道隱匿神通聽著厲害,實則大部分局限性甚大,不是太實用。
姚淺說:“我那神通就是隱匿,一旦發動了神通就不能動,一動氣息就會泄露。”
花潤微微而笑:“能躲過師傅的追查,就算有這缺點也算不錯了,你是引氣入體時候得來的?”
姚淺搖頭:“不是。”她引氣入體除了出現了太陰太陽兩個符籙外,並沒有其他異象,“我是在修煉時候學會的。”
花潤眉頭微蹙:“你怎麼靠修煉學會?”花潤心裡浮起一個猜測。
就連靈獸袋裡的姬淩霄也微微抬起了頭,她的神通修煉時候學會的?什麼時候神通可以修煉了?難道是天魔奪道?這丫頭居然這麼早就能天魔奪道了?而且居然心性如此堅定,不被天魔誘惑?
姚淺說:“我之前在閻羅洞修煉時,總會遇到一種大魚來我識海攻擊,我就把那些大魚殺了,殺多了就得到神通。”
姬淩霄、花潤同時反應出四個字:天魔奪道!
花潤笑歎一聲:她這小師妹果然天資出眾!師傅要是知道肯定開心!收了一個通竅期就能天魔奪道的小弟子,她難得讚許地摸了摸姚淺的小腦袋:“你很不錯。”
天魔奪道這法門聽著像是魔門功法,實則是上古神魔大戰時候神族傳給人族的正統功法,簡而言之就是讓人族靠斬殺、煉化天魔晉階。
域外天魔是個統稱,所有不在修行界的生靈都可以成為域外天魔,比如說冥界的冥族、比如阿修羅界的阿修羅、比如他化自在天的天魔等。
這些外來生靈來修行界時,因有界膜阻攔,他們隻能神魂入內,除了絕少數修煉有成的各族大能外,大部分修士沒法讓神魂維持太久的,是故這些天魔一進入域內就必須要奪舍。
一旦修行界修士被域外天魔奪舍,那就是真正的走火入魔,萬劫不複,連神魂都會被天魔吞噬。當然天魔危險歸危險,可斬殺天魔收益也多。
比如說這些域外天魔都是神魂之體,他們的神魂從本質來說,跟修行界修士的神魂沒有太大區彆,都是自家神魂的大補藥。
隻是煉化修行界修士神魂是讓人魂飛魄散的惡事,而煉化域外天魔神魂卻不沾因果。無論殺多少天魔,都不會有殺戒纏身。
且域外天魔也是有種族的,有些種族是有天賦技能的,某一種種族殺多了,或用特殊手段將其煉化,就有可能得到該族的神通。
所以真正的魔門功法並不是外人所認為的殘忍弑殺的功法,而是最正統不過的上古修煉道法。隻是這種功法雖進階快,但太過危險,稍有不慎便會走火入魔,所以後來被玄門修士所拋棄。
魔門則因這些功法高效快速而保留下來。當然從神魔大戰迄今,已過去了無數年,功法也不是一成不變。修行界修士天魔奪道,早從一開始的渾渾噩噩,到現在的做好充足準備再開始。
隻是難免有些天賦特彆的人,會在修煉之初就引來天魔,這種天魔往往都是跟修士修為旗鼓相當的存在,隻要心性夠堅定,就能扛過這考驗,讓本身神識大漲,甚至有可能覺醒一種天魔的種族神通。
花潤當年就是在懵懂不知時遇上了天魔奪道,她憑借堅定的道心考過了考驗,沒想到新來的小師妹也是如此。她臉上不由浮起淡淡的笑意:“小拜月蟾也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你們喜歡就拿去玩兒吧。”
她當初遇到天魔奪道時,師傅沒有馬上點破這事,生怕壞了自己的機緣,這一次她也不會提醒師妹,等回了宗門有自己看著,也不怕小師妹走火入魔。
花潤問:“你那同伴給了你多少拜月蟾卵?”
姚淺說:“約有十來枚。”
花潤道:“回了宗門我來找你。”她現在手頭沒有功法原本,回宗門兌換再給她。
姚淺忙行禮道謝:“多謝前輩。”
花潤微微而笑:“你以後稱我為師姐便是。”她今年才一百歲,跟姚淺本來算同輩修士,更彆說她日後還是師傅的弟子。
姬淩霄聞言決定,回去就收姚淺為徒,不要測資質再說了,這丫頭資質絕對不會差的,資質差的人是不可能在通竅期天魔奪道,她是宗門真傳的胚子。
花潤已經將姚淺視作嫡親師妹,卻不料眾人回到宗門後,突然聽到了一條讓大家都頗為驚訝的消息,掌門收徒了!
花顏聽到這消息,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稀罕地跟愛徒閒聊:“那老頑固也有主動收徒的時候?”她要是沒記錯的話,連裴長青都是姬家讓他收的,而不是他主動收的。
花潤無奈地望著師傅,雖然掌門不是小氣的人,可師傅也不能總在人前編排掌門吧?她不確定道:“或許這批道童裡有特彆出眾的弟子?”
“是嗎?”花顏將信將疑,自從她準備收徒姚淺後,也注意過回來的道童,沒看到一個比姚淺更出眾的,這樣的素質還能讓姬淩霄看上?他不是天大地大都不及老子大嗎?
花顏、花潤跟裴長青想得一樣,從來沒想過姬淩霄會收女弟子,因為這位座下幾乎全是男弟子,僅有的三位女弟子其實是家族替他的鼎爐,都是非常難得的琉璃純淨體。
琉璃純淨體是上佳的修行資質,也是最極品的鼎爐資質,跟琉璃純淨體的修士雙修,可以提純自身靈氣,穩固紮實根基。一般來說這種極品鼎爐都是某位大能的伴侶,能有一位已經很不錯了。
也是姬淩霄修為地位皆不凡,姬家才能送了三位過來給他當姬妾。奈何這位莫說是憐香惜玉了,就連采補都沒有,完全把人家當擺設。
所以當姬淩霄宣布自己新收的弟子是一位女弟子,還是花顏看上的那位小美人徒兒時,花顏第一反應是不可置信,第二反應就是勃然大怒:“這廝定是有意報複我!”
她暴跳如雷,拔劍就要衝上青雲峰找姬淩霄算賬!青雲峰就是無極宗掌門居住的首峰。
花潤連忙安撫師傅說:“掌門閉關已久,不問世事,哪裡會知道師傅想收新徒兒?我瞧那個孩子氣息純淨,很大可能也是琉璃純淨體,說不定被掌門看上了,想養來當鼎爐呢。”
花潤麵不改色的給姬淩霄抹黑,她從來不覺得姬淩霄會收鼎爐,但不妨礙她用這種假設來安撫師傅。免得師傅真去青雲峰挨揍。
是的,挨揍。花顏不止一次找過姬淩霄麻煩,基本都被姬淩霄憑空一巴掌拍回去,而他本身都不露麵。這舉動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每次都讓花顏恨不得要跟姬淩霄同歸於儘!要不然花顏也不會如此討厭姬淩霄了。
花顏白了徒兒一眼:“他自己家裡養了三個琉璃純淨體都沒動過,收屁個鼎爐!就那丫頭豆芽樣,都不夠他采一次的!這廝肯定是記恨我拒婚的仇,故意跟我做對!”花顏歎息一聲,拿出一麵琉璃鏡,看著鏡中自己的容貌感慨:“都怪我太完美了。”花潤:“……”您跟掌門的婚姻是姬氏和花氏的一廂情願嗎?就算您不拒婚,掌門也不會答應的。
不過花潤是個孝順的徒弟,知道師傅聽不得掌門一句好話,“既然如此,師傅就更不能去了,萬一掌門將您扣下來逼著您成親呢?”
花潤的話,讓花顏打了一個寒噤,她倒不是嚇得,而是被惡心的,她神色古怪的瞄了徒兒一眼,這丫頭到底有多怕自己去找姬淩霄那廝,連這種匪夷所思的話都說得出來!
花顏也就是打打嘴仗而已,也不會真去找姬淩霄。笑話!她不要臉嗎?難道還要再被他拍一次嗎?她可不想再被人圍觀笑話。就那家夥目無餘子的脾氣,應該是真不知道自己準備收徒姚淺,所以他是修煉得腦子壞了,才會收個女徒弟?
花顏想想就很興奮,她就說想煉化冥河的人都沒好下場,這廝肯定要走火入魔了!花顏自我安慰了一番,心情大好,她對花潤說:“讓憐兒進來。”還沒到手的徒兒飛了,她太傷心了!需要徒兒們的安慰。
花潤恭聲應是,不僅叫了憐兒幾個受寵的男弟子過來,還讓人送了一個她最近讓人新教調的半妖過來。這半妖是人族和狐族的混種,長了一對狐耳、後麵還有一條大尾巴,就連花潤第一次見了這半妖都饒有興致的欣賞了半天,他應該能讓師傅開心吧。花潤:“……”您跟掌門的婚姻是姬氏和花氏的一廂情願嗎?就算您不拒婚,掌門也不會答應的。
不過花潤是個孝順的徒弟,知道師傅聽不得掌門一句好話,“既然如此,師傅就更不能去了,萬一掌門將您扣下來逼著您成親呢?”
花潤的話,讓花顏打了一個寒噤,她倒不是嚇得,而是被惡心的,她神色古怪的瞄了徒兒一眼,這丫頭到底有多怕自己去找姬淩霄那廝,連這種匪夷所思的話都說得出來!
花顏也就是打打嘴仗而已,也不會真去找姬淩霄。笑話!她不要臉嗎?難道還要再被他拍一次嗎?她可不想再被人圍觀笑話。就那家夥目無餘子的脾氣,應該是真不知道自己準備收徒姚淺,所以他是修煉得腦子壞了,才會收個女徒弟?
花顏想想就很興奮,她就說想煉化冥河的人都沒好下場,這廝肯定要走火入魔了!花顏自我安慰了一番,心情大好,她對花潤說:“讓憐兒進來。”還沒到手的徒兒飛了,她太傷心了!需要徒兒們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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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顏也就是打打嘴仗而已,也不會真去找姬淩霄。笑話!她不要臉嗎?難道還要再被他拍一次嗎?她可不想再被人圍觀笑話。就那家夥目無餘子的脾氣,應該是真不知道自己準備收徒姚淺,所以他是修煉得腦子壞了,才會收個女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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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潤的話,讓花顏打了一個寒噤,她倒不是嚇得,而是被惡心的,她神色古怪的瞄了徒兒一眼,這丫頭到底有多怕自己去找姬淩霄那廝,連這種匪夷所思的話都說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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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顏想想就很興奮,她就說想煉化冥河的人都沒好下場,這廝肯定要走火入魔了!花顏自我安慰了一番,心情大好,她對花潤說:“讓憐兒進來。”還沒到手的徒兒飛了,她太傷心了!需要徒兒們的安慰。
花潤恭聲應是,不僅叫了憐兒幾個受寵的男弟子過來,還讓人送了一個她最近讓人新教調的半妖過來。這半妖是人族和狐族的混種,長了一對狐耳、後麵還有一條大尾巴,就連花潤第一次見了這半妖都饒有興致的欣賞了半天,他應該能讓師傅開心吧。花潤:“……”您跟掌門的婚姻是姬氏和花氏的一廂情願嗎?就算您不拒婚,掌門也不會答應的。
不過花潤是個孝順的徒弟,知道師傅聽不得掌門一句好話,“既然如此,師傅就更不能去了,萬一掌門將您扣下來逼著您成親呢?”
花潤的話,讓花顏打了一個寒噤,她倒不是嚇得,而是被惡心的,她神色古怪的瞄了徒兒一眼,這丫頭到底有多怕自己去找姬淩霄那廝,連這種匪夷所思的話都說得出來!
花顏也就是打打嘴仗而已,也不會真去找姬淩霄。笑話!她不要臉嗎?難道還要再被他拍一次嗎?她可不想再被人圍觀笑話。就那家夥目無餘子的脾氣,應該是真不知道自己準備收徒姚淺,所以他是修煉得腦子壞了,才會收個女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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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潤的話,讓花顏打了一個寒噤,她倒不是嚇得,而是被惡心的,她神色古怪的瞄了徒兒一眼,這丫頭到底有多怕自己去找姬淩霄那廝,連這種匪夷所思的話都說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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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顏想想就很興奮,她就說想煉化冥河的人都沒好下場,這廝肯定要走火入魔了!花顏自我安慰了一番,心情大好,她對花潤說:“讓憐兒進來。”還沒到手的徒兒飛了,她太傷心了!需要徒兒們的安慰。
花潤恭聲應是,不僅叫了憐兒幾個受寵的男弟子過來,還讓人送了一個她最近讓人新教調的半妖過來。這半妖是人族和狐族的混種,長了一對狐耳、後麵還有一條大尾巴,就連花潤第一次見了這半妖都饒有興致的欣賞了半天,他應該能讓師傅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