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他們這一群人,卻又跪在周城主麵前,一個個被嚇得麵無人色。
周城主勃然大怒,看著張國勇罵道:“誰讓你們把雞蛋摔壞的,你們必須給個說法,否則今天我打死你們!”
這麼好的金蛋,就這麼被摔碎了,周城主心疼呀,心痛的不得了。
前麵幾天,如意飯店的老板娘,也隻給他送了20個金蛋,可是地上摔碎的,足有上百個,這麼多顏色豔麗金蛋,實在可惜!
張國勇嚇得瑟瑟發抖,顫聲哀求:“周城主,是我沒有管教好杏花村村民,都是我的錯,這些摔碎的金蛋,我一定照價賠償!”
周城主怒道:“賠償,你賠得起嗎?這些全是寶貝,張國勇啊張國勇,你真是死有餘辜!”
熊鎮長心領神會,直接從地上站起來,然後對準張國勇的腹部,就是一腳踹了出去。
這還不算,他又封住張國勇的領口,給了他幾個響亮的耳光。
眼看事情超出自己的想象,侯寶財也站起來,對著杏花村那幾人,就是拳打腳踢。
很快,張國勇,劉會計,還有張國勇的小舅子等人,全部被打的口吐鮮血。
“好了!”周同說道:“彆在我麵前演戲了,剛才村民們已經說了,你們都是一丘之貉,真是夠狠呀,還把我這個城主放在眼中嗎?”
周同的這句話,把熊鎮長和侯寶財兩人,嚇得渾身顫抖,隨後一屁股跌落在地上。
“周城主,我們錯了。”
“城主大人,是我們不對,我們賠禮道歉,求你原諒我們這一次。”
緊接著,在桃花村村民憤怒的眼神當中,熊鎮長和侯寶財,以及侯寶財的部下,全部趴在地上扇耳光,一個扇得比一個響亮。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好了!”周城主阻止道:“熊鎮長,你被貶為副鎮長,黑山鎮原來的副鎮長,接替你的位置,你明天把檢討交上來。”
緊接著,周城主看向侯寶財,“你被貶為普通執法人員,一年以內再敢犯錯誤,直接把你開除,希望你好自為之!”
“還有你們!”周城主指著侯寶財背後的小弟們,“跟著侯寶財狼狽為奸,念你們是初犯,你們今年的獎金沒了,明天同樣上交檢討!”
而此時,張國勇趴在地上,整個人好像墜入冰窖,渾身上下變得冰涼。
就在這時,周同話音再次響起,“張國勇,這個杏花村村長彆乾了,另外,你們摔壞的這些金蛋,按照範雲鵬所說的,80塊錢一個,一分不少的賠償,否則我要你們好看!”
稍作停頓,周同改口說道:“這麼好的金蛋,竟然被你們摔壞了這麼多,讓你們賠償80塊一個,太便宜你們了,賠償100吧!”
周同覺得,金蛋味道這麼好,而且還有補腎的功效,就算是100塊,價格也不算高。
剛才被揍了一頓,此時臉頰腫得像豬頭,張國勇忍著身上的疼痛,連連點頭。
“城主放心,我們全部賠償!”
看張國勇願意賠償,周同側頭看了範雲鵬一眼,隨後說道:“小鵬,你安排一個人,清點一下金蛋的數量,讓他們現在就賠償。”
範雲鵬看向趙雪梅和範倩倩,“你們兩個,一定要好好數一數,一個都彆數少了。”
趙雪梅二人,心裡麵一喜,最後開始數地上被摔壞的金蛋,數完之後,又去到家裡麵,把那些隻是磕破一點殼的,也全部加進去。
趙雪梅說道:“倩倩妹妹,你數的是多少個?咱們兩個對一下,千萬彆數少了。”
範倩倩說道:“我數的是191個,你數的又是多少?”
“也是191,看來我們沒數錯,咱們出去吧,把數據上報上去,金蛋雖然摔碎了,可是賣了個好價錢,也算是值得了,嘻嘻嘻。”
雖然摔了191個金蛋,但實際上,真正摔壞了沒法用的,也隻有七八十個,而有一大半的雞蛋,這隻是殼破了,但並不影響食用。
範倩倩古靈精怪,一雙小眼睛,眨呀眨呀眨的,最後一臉壞笑道:“雪梅姐,張國勇這些家夥,實在是太壞了,剛才逼著咱們下跪,咱們可不能太老實了,不能隻報191個!”
趙雪梅愣了一下,旋即便明白過來,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多報一些?”
“對!”範倩倩點點頭,一臉壞笑道:“反正他們不可能來清點數量,咱們多報一些,如果他們膽敢清點數量,咱們把屋子裡麵的金蛋,再摔壞一些,量他們也不敢耍賴!”
哪怕金蛋摔壞了,但大部分金蛋,可以留著自己吃,何不借此機會,體罰杏花村的人。
更何況,現在這種情形下,就算張國勇知道,趙雪梅他們虛報了數字,他也不敢站出來,和趙雪梅她們對峙。
趙雪梅嗬嗬一笑,在範倩倩的後腦勺,撫摸了一下,“倩倩妹妹,沒想到你這麼聰明!”
範倩倩商量道:“雪梅姐,咱們報多少數字,才比較合適?”
趙雪梅歪著腦袋,稍作思考,然後說道:“要不報300吧,咯咯咯!”
多算一個金蛋,就意味著多賺100,反正現在,有周州城主壓著這些人,趙雪梅相信,張國勇絕對翻不了天,這錢不賺白不賺。
更何況,這些人實在太壞!
針對壞人,沒必要心慈手軟,拿他們的錢,就應該拿的理所當然。
範倩倩想了一下,搖了搖頭,“雪梅姐,300個會不會太少了,要不報400個吧?”
趙雪梅點頭,“400就400,咱們出去吧。”
外麵院子中,範雲鵬一行人,正在等待著雞蛋的數量,可是左等右等,趙雪梅二人依然沒有出來。
範雲鵬隻能搬個椅子,讓周城主和他的秘書,暫時先休息一會兒。
“周城主,這些摔壞的雞蛋,實在是太可惜了,吃又沒法吃,扔了又可惜,真是讓人難過。”
看著地上摔的稀巴爛的金蛋,周同的臉色,也是變了又變,有些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