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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好姐姐與好哥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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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番隊的名次會墊底這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而且是以十二場全輸的成績。

雖說是因為在第一場就因重傷而出局了,可當下的局勢,讓人忍不住去想,六番隊難不成最後將在此次的交流大會中取得倒數第一的成績?

成績最差的番隊將麵臨接替四番隊的瀞靈廷清潔工作。

那些六番隊的貴族老爺們,難不成要去掃大街了?

在下等場的比試結果宣讀完後,鬆本亂菊和誌波海燕更是頻頻望向信這邊。

明天將進行中等場的對決,是席官之間的戰鬥,並且成員大都是六席、七席,自然要比今日的更有看點、更值得眾人去期待。

山本總隊長起身離開了,剩餘的隊長們倒是有幾位留下來閒敘了幾句。

八番隊、十番隊、十三番隊三位隊長都沒急著走。

到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很多人都已經意識到了問題。

京樂春水、浮竹十四郎與誌波一心不約而同地留下,並都將目光看向了信這邊。

“三位隊長有何指示?”

“信君。”浮竹麵露憂色,“你做的有些過火了吧?”

信不由失笑:“我做什麼了?”

京樂春水直接問:“那個霞大路光五郎被打成重傷,導致十二場全負,依照這場交流會的規則,六番隊需要在接下來的中等場和上等場的對決裡都拿到靠前的名次,才有可能不墊底。”

信則順著他的話說:“那六番隊需要加油了。”

京樂春水頓時麵露無奈:“太刀川,你和六番隊的人有仇嗎?”

信麵露不解之色:“京樂隊長,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做了什麼錯事?”

京樂春水沉默,他深深看了信一眼,隨後轉身離開。

浮竹十四郎也是欲言又止,但也跟著京樂春水一同離去了。

“小子。”

留下的誌波一心開口,“你很有膽量啊。”

信歎氣道:“怎麼我像是成了不得了的罪魁禍首一樣。”

誌波一心則不在乎他這副模樣,隻說道:“你還是把這一切看的太淺了。”

“誌波隊長這話是什麼意思?”

“明天你就知道了。”誌波一心淡笑道,“雖然你幫了誌波家一些事,還給十番隊送來了個天才,但有些話我也隻能言儘於此。”

所有人都散去後,信來到了卯之花烈的辦公室。

“總隊長有些不高興。”

信聞言一怔,道:“是嗎。”

他稍作思索,“因為今天六番隊全輸的緣故?”

卯之花烈則說:“有一些這種原因吧,主要還是他作為總隊長,是不希望瀞靈廷出現什麼亂子的。”

信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起來:“看來,我還真成了什麼罪人。”

卯之花烈卻微笑道:“你若是罪人,便不會安然無恙地站在這兒了,不過是在極少數人眼裡一個企圖挑戰規則的人罷了。”

她口中的極少數人,是指知曉此次交流會是由信暗中推動的人極少,不過京樂、浮竹這些。

信又問:“那隊長您又是怎麼看待我的呢?”

“我?”卯之花烈臉上保持著微笑,“你不隻是我手底下的一個三席嗎?”

“……”

離開了卯之花烈的辦公室後,信又去了趟霞大路光五郎所在的病房。

他倒是已經醒了,不過身邊卻連個陪護的人都沒有,對決結束後六番隊也沒派個人來過問他的情況。

“你是來嘲笑我的嗎?”光五郎瞥見走進來的信,淡淡開口。

“我可不是落井下石的人。”

“比試結果如何?”光五郎問。

“六番隊被判全負。”

“……”光五郎沉默了下去,半晌才道:“青鹿那家夥身上有古怪,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在搞鬼?”

信沒有承認,隻說道:“你們那位朽木隊長離開的時候,臉色不怎麼好,會不會遷怒於你?”

光五郎卻是歎了口氣:“本就是我的錯,又怎麼叫遷怒,而且朽木隊長是個很有氣度的人,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們四番隊也是想拿個好名次。”信回答道。

“嗯。”光五郎神色平靜地點了點頭,似乎是相信了這個說辭。

信沉吟了會兒,最後說道:“你好好休養吧。”

各個番隊的參加人員名單,他在事先是並不知情的,所以六番隊派出的是霞大路光五郎這件事也在預料之外。

但沒辦法,不管六番隊派出的人是誰,青鹿都得這麼做。

翌日。

中等場的對決開始。

四番隊這邊出戰的是第九席,名為矢島輝,主要是四番隊的名次靠前的席官大都是專業性的醫療人才,一心鑽研醫療事業,第九席反倒是六席以下最能打的了。

而有關這人,信則沒與他多有什麼交代,隻叫他儘力而為即可。

席官之間的戰鬥,明顯要比昨日尋常隊員的戰鬥華麗、精彩許多,他們大多已經覺醒了斬魄刀,戰鬥之中鬼道的使用頻率也變得很高。

第一個上台守擂的則是十一番隊的隊員,但隻一場便被一名六番隊的隊員擊敗。

繼而換成六番隊的隊員守擂。

矢島輝遲遲沒有上場,而讓信感到意外的是,這名六番隊的第六席卻是在台上大展神威,一連贏了數場。

信很快察覺到了不對勁,他仔細觀察場中的戰鬥,發現彆的番隊成員都隱隱有放水的意思。

他瞬間想起了昨日誌波一心與自己說的話。

幾場比試下來,也隻有十一番隊的人全力以赴了,隻是技不如人而已。

信眸光微沉,看了眼端坐於那裡的朽木白哉,發現其神色依舊冷冽,跟昨日一樣,仿佛整個人就是一塊冰一樣。

矢島輝是倒數第三個上場的,但全力以赴之下,仍然是慘敗下場。

第六席和第九席尚有幾分差距,更何況矢島輝還是醫療番隊的第九席,他的“能打”也隻是相對於四番隊的其餘席官而言。

好在,在接下來的一場比試中,六番隊的這名隊員因體力不支,最終輸給了十番隊。

至此六番隊十一場對決裡連勝了十場。

換由十番隊的人守擂。

而一整天的對決下來,六番隊雖後麵又輸給了十二番隊一場,卻也仍以十場的勝績於中等場中排名第一。

矢島輝則十二場裡隻僥幸贏了一場,也算是儘力了。

但這樣將昨天和今天的統計下來,六番隊的總排名於十三隊中也是靠近中間的位置。

四番隊則以四場勝利位列倒數第一。

倒數第二是三番隊,總共勝五場,這樣的結果卻是讓三番隊的戶隱李空有些心驚肉跳。

正數第一是十番隊,總共勝十七場,主要是昨天日番穀以碾壓的姿態拿到了十二場的勝利,遙遙領先所有番隊。

對決結束後,在場眾人神色各異。

有的隊長直接起身離去,也有人站在那兒有說有笑地閒談著。

矢島輝走到信的麵前,神色羞臊:“對不起,我給四番隊丟臉了。”

信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關係矢島前輩,你不是還贏了一場嗎,已經很厲害了。”

虎徹勇音也勸他彆往心裡去,戰鬥本就不是四番隊的強項。

矢島輝則說:“這場交流會在我們四番隊舉辦,懲罰項目又是本屬於我們的瀞靈廷清潔工作,要是最終輸的還是我們,就真成笑柄了,我如果能再多贏一場的話,咱們的名次就能和三番隊持平了。”

信輕笑著說道:“對決不是還沒結束嗎。”

矢島輝猶豫道:“可明天的對手大都是副隊長們,太刀川三席你的壓力肯定比我還大……”

十番隊的眾人臨走前,鬆本亂菊來到信的身側笑咪咪地低聲說道:“要不要明天我故意輸給你,叫聲好姐姐聽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哦。”

信不客氣地回懟道:“亂菊小姐,你說這話的底氣也得是真正比我強才行,你就這麼有把握贏過我嗎?”

鬆本亂菊一臉不屑地看他:“贏你還不輕輕鬆鬆,你雖然當了三席,但我好歹也做了二十幾年的副隊長了,之前那次跟你動手讓你占了幾分便宜你還真覺得自己比我強了?”

信突然揶揄道:“亂菊小姐,不知道你的真實年齡是多少啊,二十幾年前可還沒我呢。”

鬆本亂菊登時臉色一變,嗔怒道:“你這家夥,找死嗎?”

信也不懼,說道:“如果你明天真能贏了我,我就叫你一聲好姐姐,如果我贏了你,你叫我聲好哥哥怎麼樣?”

鬆本亂菊一手按著腰間的斬魄刀,胸前的偉岸一陣波濤洶湧,顯然是被氣到了。

而片刻過後,她卻又明媚一笑:“好,我等著,你也好好等著,我看你的皮是不是跟你的嘴一樣硬。”

鬆本亂菊走後,又有一人主動找上了信。

竟是蟹澤,這兩日她都來了,不過她並不是參賽選手,隻是於一旁觀戰而已,老老實實跟在伊勢七緒的身邊。

“我聽伊勢副隊長說,五番隊的市丸副隊長已經習得卍解了。”蟹澤見到信的第一句話,便是透露出一個消息來。

信輕輕點頭:“我知道。”

“那明天的對決,你要小心些。”

“又不是生死搏鬥,隻是切磋而已。”

“嗯……我走了。”

蟹澤似乎也沒有多少想和信說的話,轉身離開的時候也是十分的乾脆利落。

當天傍晚。

虎徹勇音又主動找上了信,並給他帶來了一份文件,這些文件是明天參加比賽的其餘番隊的成員信息資料。

都是記述在檔案上的,所以也說不上太過詳細。

比如市丸銀的,上麵並沒描述卍解相關的事。

“謝謝勇音姐。”信還是出聲道了謝。

好在虎徹勇音見識了信和斑目一角的戰鬥,知曉信的實力也已經處在副隊長的這個級彆,對他有幾分信心。

她建議道:“對上這個五番隊的市丸副隊長的話,就不必急於求勝了,也可以保留實力下場,我估算過,戶隱三席的實力在明天的參賽選手名單裡算是墊底的,如果我們能夠贏下三場,基本就不會墊底了,所以我們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信聞言道:“我們不墊底的話,叫三番隊去墊底嗎,他們目前隊長和副隊長都沒有,再叫他們去掃大街的話,豈不太可憐了。”

虎徹勇音聽完這話卻是有些悚然,連忙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技不如人、願賭服輸,信,沒有誰該不該去做瀞靈廷清潔工作這回事。”

信抬眼看了眼她,將這份文件收了起來。

“知道了勇音姐,我會努力的。”

虎徹勇音聽他所說卻還是有些擔憂,猶豫了番又說道:“信,我之前是沒想過那麼多的,也就是這兩天……你操辦這場交流大會,是不是另有目的?”

“我最大的目的就是,四番隊的人不再去掃大街,至於誰去掃,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就讓技不如人的去掃。”

信說完後又對著她眨巴了下眼睛:“還有個目的,就是衝我們之間的那個約定。”

虎徹勇音頓覺耳根一陣發熱,有些慌亂地說:“你記著這種事乾嘛……”

她覺得信對自己實在是越來越放肆了,拿這種事情開玩笑,這讓她覺得少了很多尊重。

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她的前輩。

而且,要是論年齡的話,自己就更是比信大了不知多少歲。

這下子……

信笑吟吟著說:“約定好的事自然要記得,勇音姐你特地給我送這些資料來,不也是想讓我贏嗎?”

虎徹勇音有些回避他的目光:“我想讓你贏,是為了四番隊,沒想過是為……那個約定,我先走了!”

她逃也似地轉身離開了,腳步飛快。

直到離開了四番隊的隊舍才停了下來,仍覺心跳的飛快,不知是不是剛才走的太快的緣故。

而在虎徹勇音離開之後,信手中拿著那份資料若有所思。

他才這隻了這麼一件小小的事,沒想到就驚到了這麼多的人,穩定是瀞靈廷的常態,可不意味著就全是好事。

總有人要去掃大街,那這個人就為什麼一定得是某個群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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