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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俁一回來,就開啟了賞賞賞的模式。
另外,趙俁還以自己討要回歲幣和利息為由,在全國範圍內,免了一年田賦和一年身丁稅,各種商稅也減了三成,為趙宋王朝的百姓鬆鬆綁,讓他們好好喘了口氣。
總之,趙俁這次打了勝仗回來,讓趙宋王朝的大多數人都跟著受益。
這也將趙俁的威望推向更高……
……
去年十二月初,在雄州,張純和李琳又一人給趙俁生了一個兒子。
同一時間,葉詩韻、麻曉嬌、袁傾城也給趙俁生下了兒子。
值得一提的是,袁傾城一次就給趙俁生下了兩個兒子,憑實力攆上了張純、李琳、葉詩韻的進度。
就趙俁出征的這小半年,僅五女就又給趙俁增添了六個兒子,加上其她女人給趙俁生的兒子,趙俁所擁有的兒子的總數量已經直追曆史上趙佶所擁有的兒子的數量。
關鍵,這小半年,趙俁也沒閒著。
不說跟趙俁出征的李淳終於懷上了,以及被李琳帶去燕京的崔念月也懷上了,耶律延禧君臣送給趙俁的那三百名各族美少女和三位契丹公主以及一眾陪嫁女中也有不少懷上了的。
這些懷孕的女人中哪怕隻有三分之一給趙俁生下兒子,趙俁都能輕鬆超過曆史上的趙佶,成為趙宋王朝曆任皇帝中生下兒子最多的皇帝,甚至成為整個趙氏生下兒子最多的人。
之所以提到這些兒子,那是因為,趙俁一回到後宮,乾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望這些又給自己生下兒子的女人。
因為不想讓這些女人和她們生下的孩子覺得自己厚此薄彼,也是為了節省時間,趙俁乾脆就分兩場——一場是一塊見給自己生下兒子的女人和她們給自己生下的兒子;一場是一塊見給自己生下女兒的女人和她們給自己生下的女兒。
五女參加了第一場見麵大會,會上趙俁絞儘腦汁的給自己的這些新兒子取名。
說老實話,趙俁都怕自己忘了給那些存在感比較低的女人生的孩子起的名字,所以,在給這些孩子起名時,他都會特意記一下,省得將來出現自己叫不出自己孩子名字的尷尬情況。
輪到喬氏和韋氏時,趙俁先把喬氏給自己生的兒子抱了起來,仔細端詳了一會這個孩子。
這小家夥,眉眼彎彎,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和趙俁如出一轍,肉嘟嘟的臉蛋鼓成兩團蜜桃,淺褐色的瞳仁濕漉漉的,像浸在晨露裡的黑葡萄。這會兒他忽然咧開沒長牙的小嘴,涎水順著下巴往下淌,咯咯笑著伸手抓向俯身看他的趙俁,很有精氣神。
趙俁哈哈大笑,對喬氏說:“這小東西眉眼間透露著一股子機靈勁,將來必定聰明伶俐,成就不凡,嗯……叫趙睿罷,願他能成為我大宋的棟梁之材。”
喬氏喜滋滋地拜謝道:“謝官家為我兒賜名。”
趙俁將趙睿還給喬氏,來到韋氏麵前,看著她懷中自己的兒子。
誠然,曆史上的趙構,最他媽無恥,老爹、老媽、老婆、五個女兒、全部宗族都被金人捉到金國百般淩辱,他卻一心逃跑,隻顧自己苟活和享樂,不思營救和報仇,枉為男人。
但要是硬給趙構洗地的話,也能給他找幾個所謂的理由。
像:如果趙佶和趙桓被救回,趙構的皇位合法性會受到挑戰。畢竟趙桓才是根正苗紅的皇帝,而趙佶作為太上皇也有一定的影響力。趙構擔心迎回趙佶和趙桓之後,他自己將不得不讓出皇位,或者權力受到極大限製,所以他更傾向於維持現狀,保住自己的皇位。
像:當時南宋初建,軍事力量相對薄弱,麵臨著諸多內憂外患。一方麵要應對金兵的不斷侵擾,另一方麵還要處理地方上的叛亂和不穩定因素。趙構認為以南宋現有的軍事力量,難以組織起有效的大規模救援行動,強行救援趙佶、趙桓等人有可能會導致南宋軍隊遭受更大的損失,甚至危及南宋政權的穩定。
像:趙構身邊有一批主和派大臣,如秦檜等。他們主張與金國議和,認為與金國對抗會帶來更大的災難。在這種氛圍下,救援趙佶、趙桓等人的主張被視為會破壞議和大局,不利於南宋與金國達成和平協議。趙構受到這些主和派大臣的影響,在決策上更傾向於通過議和來維持南宋的統治,而不是冒險去救援趙佶、趙桓等人。
又像:如果全力救援趙佶、趙桓等人,可能會激怒金國,導致金國加大對南宋的軍事進攻力度。趙構擔心這樣會使自己的安全受到威脅,南宋朝廷也將麵臨更大的危機。他更願意通過相對和平的方式來維護南宋的統治,保障自己的安全和地位。
除了這些自私和所謂顧全大局的理由,趙構不去救趙佶、趙桓等人其實還真有一個勉強說得出口的理由。
這個理由就是趙構在情感上對救援趙佶和趙桓存在一定的抵觸情緒。
眾所周知,趙佶之所以臨幸韋氏,並不是因為他喜歡韋氏,而隻是因為他賣了喬氏一個麵子,在那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碰過韋氏。
因為韋氏並不得寵,趙構也不被趙佶所喜歡,哪怕他文“資性朗悟,博學強記,讀書日誦千餘言”,並學習琴、棋、書、畫,尤其在書法上頗有造詣,武“挽弓至一石五鬥”達到當時武學上舍生(一石三鬥)的水準。
而趙桓更是讓趙構去金營裡當人質,九死一生,哪裡有把他當成親弟弟,對他又哪裡有什麼親情可言?
當然,這隻是站在趙構的角度去說。
可話又說回來,趙構可以不救趙佶和趙桓,含辛茹苦把他養大的韋氏呢?跟他感情不錯、代他受罪到死的邢秉懿呢?還有他的五個女兒呢,其中兩個長大以後,在他逍遙快活時,還在代他受罪?
這是多麼巨大的仇恨,可趙構寧願殺死能幫自己報仇的大將,也絕不去救這些人,絕不報仇。
說到底,趙構的種種行為,無不透露出他那自私涼薄、懦弱無能的本質。他心中的天平,始終傾向於自己的權勢與安逸,而非血濃於水的親情與國仇家恨。
趙佶在有機會的時候,還想著去收複燕雲十六州,為趙宋王朝拿到可以擋住胡人南下的天險;趙桓在危機解除的時候,還不願意割掉祖宗留下來的疆土,一心想要把被他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割掉的疆土搶回來;隻有趙構,明明有機會救回自己的親人、有機會拿回自己祖宗打下來的疆土,有機會報仇雪恨,卻甘願自廢武功,殺害嶽飛等人,收回張俊、韓世忠、劉光世、劉錡、楊存中等人的兵權,也一定要跟金人苟和,偏安一隅。
而韋氏給趙俁生的這個兒子,趙俁明知道他跟趙構沒有任何關係,畢竟爹都換了,他們怎麼可能還是同一個人,但趙俁又有點忍不住將自己的這個兒子往趙構身上想……
見趙俁看彆的兒子時,全都很快就抱起來,誇兩句,然後賜名,唯獨輪到她的兒子時,趙俁低頭看個不停,卻始終不伸手,韋氏的心不禁提了起來!
‘伺候官家之前,我是完璧之身啊,我兒子絕對是官家之子無疑。’
‘官家對我之寵愛雖不如五妃,卻絕不輸旁人,也未曾有過半分薄待,為何官家此刻卻似有疑慮?莫非是有人在官家麵前進了讒言?’
韋氏心中忐忑,麵上卻不敢顯露分毫,隻是眼神中難掩焦慮與不安。
看見韋氏擔憂的神情,趙俁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了,他找補道:“這小東西龍章鳳姿,相貌不俗,想來不凡,嗯……給他起個什麼名字好呢……”
就在趙俁的理性戰勝自己對趙構的厭惡,想要給這個孩子起個普通的名字,讓他與趙構徹底分割時,向來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張純,走過來說:
“‘構’者,《說文》釋為‘木為屋也’,取營建構築之義,喻能擘畫鴻圖、締造基業,如築廣廈於榛莽,立架構以擎天,彰顯經世之才。又含籌謀構思之意,謂其靈思妙想,可運匠心於無形,化萬象為奇策,儘顯敏慧之質。且有聯結聚合之解,猶若經緯交織、榫卯相扣,喻其善合眾人之力,彙涓流而成江海,秉和衷共濟之德。以‘構’字為此子命名,如何?”
趙俁再一次想掐死張純,‘逼我跟趙構糾纏不清,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可趙俁猶豫了這麼久,又不選張蠢給這個孩子起的“趙構”這個名字,沒準會引起五女的懷疑,讓她們意識到自己也是穿越者。
再者,趙俁又想了想,“趙構”終究隻是一個名字而已,難道自己真給這個孩子起了“趙構”這個名字,他就會跟曆史上的趙構一樣,怯懦軟弱,自私薄涼,不忠不孝?
還有就是,趙俁覺得,自己的兒子也太多了,要是給這個孩子起個彆的名字,他要是不特彆出色,估計不會被自己重視,而他要是叫“趙構”,怎麼都會引起自己的關注。
換而言之,從某種程度來說,給這個孩子起“趙構”這個名字,不是害了他,可能是幫了他。
念及至此,趙俁便順著張純的話說:“趙構……這個名字不錯,那就叫趙構罷。”
見趙俁真的給這個孩子起了“趙構”這個名字,張純其實也有點後悔了,她心想,‘我嘴怎麼這麼欠,好端端的,讓這個孩子叫趙構乾什麼?’
李琳、葉詩韻、麻曉嬌、袁傾城聽見趙俁真給這個孩子起名“趙構”,不約而同地看向了趙俁懷中的孩子,接著全都對張純怒目而視。
張純知道自己闖禍了,趕緊看向彆處,假裝沒看見四女想要刀了她的眼神。
韋氏知道,張純會推演之術,也知道另外四女也有點東西。
實際上,隨著時間的推移,關於五女的傳說,不僅絲毫沒少,反而越來越多了。
關鍵,五女也一直都在用她們自己的方式來證明,她們並不是一般的女人。
而趙俁對五女的態度,尤其是這次外出打仗,張純和李琳明明有孕在身,趙俁還把她們帶在身邊,也讓趙俁的普通妃嬪清楚明白五女的不同。
所以,對於張純給她的兒子起名“趙構”,韋氏不僅沒有反感,相反,還無比期待,尤其是當她看見四女的神色變了之後,她就更希望自己的兒子叫“趙構”了,‘希望我兒能有一番非凡成就。’
趙俁將趙構還給喜笑顏開的韋氏,走向王懿肅和郭婷,去給她們生的兒子起名……
因為清楚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想讓自己的兒子覺得自己厚此薄彼,趙俁儘量平等地去對他們每一個,至少在他們出生之前是這樣的,至於今後他們的未來到底如何,更多的還得靠他們自己,趙俁能做到的就是,儘量給他們每一個展示自己才能的機會。
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考慮,除了鄭顯肅給趙俁生的兒女,趙俁有些偏愛,其她女人,包括五女,也包括王懿肅和郭婷,趙俁對她們所生的兒子,全都一視同仁,從封賞到對這些孩子的親熱程度,都儘量做到一碗水端平。
所以,即使趙俁已經給張純和李琳生的孩子起完名了,葉詩韻、麻曉嬌、袁傾城生的孩子趙俁也都有腹案了,但趙俁還是讓她們抱著孩子來參加這個“賜名大會”,並在給王懿肅和郭婷生的孩子起完“趙行”和“趙昂”之後,裝模作樣地給張純生的孩子起名“趙開”,給李琳生的孩子起名“趙疆”,給葉詩韻生的孩子起名“趙守”,給麻曉嬌生的孩子起名“趙成”,給袁傾城生的兩個孩子起名“趙興”和“趙盛”。
等到給趙俁的一眾女兒起名時,趙俁就比較隨意了,梅蘭竹菊,琴棋書畫,錦繡綾緞,再在中間加個婉字,齊活。
就在趙俁給自己的一眾女兒起名時,許久未聚的五女,在分開幾個月後,再度聚集在張純的宮中。
五女剛坐好,張純就迫不及待地說:“我有一個關乎到咱們所有人的大事想跟你們商量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