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為靈狐一族最為精純血脈的存在,被天界選中後,成為了天池的守護者,後來違背了天規,互生情素,靈墨便被打下了凡塵!”
“果然像天界的作風,儘愛做些拆散有情人的事,可憐了那隻小狐狸,不僅耗費了百年修為,還苦苦找了他上千年。”
林凡不由感慨了一聲。
“我本為天界神君,在他們入天界之後,便將天規告知給他們聽,沒成想他們卻生了不該有的情感,後被告發後,才淪落至此。”
“若是他們斷絕了七情六欲,本該有著大好前程。”
“果然是老頑固,在天界除了履行著那些破規矩以外,能有什麼大好前程!”
紅驚慵懶著語調道。
見藍潯冰冷著臉沉默不語,他又繼續道:“原來你是天界的神君啊,話說我們也認識了這麼久,我才知道,怪不得第一回見你的時候,就帶著一股我討厭的氣息!”
“你如今不過是區區一般劍靈,若安再多嘴舌,可彆怪我連一絲靈魄都不給你留!”
見他這副自視清高的樣子,果然如那些天界老兒一個德行,隻不過些許是習慣了他這樣,心中竟沒有一點對那些天界之人的恨怨在他身上。
“誒呦喂,我好怕哦!”
他話鋒一轉:“瞧把你給能耐的,當初你不還是老子的手下敗將!”
“輕而易舉就被我壓製著,你有種等我找到另一半靈魄後,咱們再一絕死戰!”
“老子還不信了,我堂堂魔刹,還怕你不成!”
藍潯聽著紅驚這些話,周身竟在不覺間泛起了熊熊藍焰。
林凡夾在中間,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見著藍潯身上的氣焰,連忙安撫道:“冷靜!冷靜!”
“你身上的氣息我雖暫時抑製著不被天界之人發現,但是若是你不控製,信不信那些天界老兒立馬就出現在這。”
“我不怕他們!”藍潯冷聲道。
“可不是嘛,現在沒了束縛,你可能耐了,隻不過你如今的修為可是大不如以前,若是你意氣用事,隻怕是今後都彆想再自由了。”
聽到這,藍潯這才抑製住了周身盤旋的氣焰:“你若再惹怒我,我可以讓你死得很難看。”
“好了好了,你兩怎麼老是吵個不停啊,能不能消停會。”
“紅驚,你下次說話注意點嗷!”林凡用著意念傳達著,生怕一不小心,藍潯直接爆發出來,到時這府內可就要遭殃了。
“知道了知道了,這不是突然知道他原本是天界之人,一時沒壓住內心的怒火,想要消消憤嘛。”
“靈師?”
林凡轉頭看去,見到將領一臉嚴肅的站著:“將領?”
“能否請靈師幫個忙?”
“您且說!”見他一臉深重的樣子,看樣子心事倒不少,要說城主到現在都還未傷愈,也算是忙壞了這城中城四將。
“事情是這樣的。”
聽完了他一番話,林凡這才明白了他的擔憂:“所以卓羽和卓白從昨夜去了以後到現在還未回?”
“不錯,我雖不明白他為何不告知我雀鳩的下落,那定然與他存在著不小的聯係。”
“如今這西城我又無法走開,乾坤那邊的事又需要我照應著,所以這件事還需勞煩靈師替我走一趟。”
“小事一樁,我既已答應了將領,自是會儘力而為,放心,我一定將他們二人平安帶回來!”
“他們二人一個性子穩重,一個性子莽撞,我怕卓羽觸及到他的怒點,即便他知道是我的下屬,也未必不會對他們做出什麼來。”
林凡眉梢微挑,意味深長的笑道:“看來這個冷煞堂主也不是個好對付的人呐。”
“他確實是個難纏的人,但本性並不壞,隻是性子挑撥了些,若是他有所冒犯,我代他向你道歉!”
“誒,將領不必這樣,隻不過還請您替我留意著梁宣的情況,我這便前去!”
將領朝著屋內看去:“他是我西城的子民,又受垚利的陣法所害,我自是會擔起這個責任!”
“待他受完懲罰後,我會派人知會南將把他帶回去多加管教,所以還請靈師且放心!”
“南將?”
林凡疑惑道:“聽將領這意思,這垚利莫非和南將有著什麼關係?”
“實話不瞞,這垚利和南將同屬一家,是南將的堂弟。”
“南將曾與我說過,他自小便被他父親打到大,身上時常有鞭打的傷痕,他看著著實不忍,於是便經常將他帶在身邊。”
“雖性子頑劣了些,但是本性並不惡,隻要有人以好好指引,日後未必不能成為一個對蘊福城有用之人。”
林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將領說的不無道理,光憑他設的精妙法陣中我便看出來了,從這點我倒挺佩服他的。”
“隻不過他腦子一根筋,容易聽信他人的話,還需南將多加指引才是,這樣對於他來說也算是引入正途。”
將領回道:“我會告知南將的,這點靈師且放心。”
“好,那我便先行走一步了!”
見林凡禮貌的頷首後便消失在了眼前:“雀鳩之血一事,就看你了。”
將領感歎完一聲後,便突然聽到屋內傳來清脆的響聲。
“宣哥哥,你怎麼了!”
正打算給他喝下水的靈汐見梁宣不斷冒出著冷汗,就連身子也好似被一股森寒籠罩得不斷的微顫著,臉上更是一陣青一陣白。
她手拿著的杯子一個緊張便掉地碎成了四分五裂,此時進來的將領正好見到這一幕,不禁瞳孔一震:“他正是怎麼了?”
“我不知道啊,方才他服了茯苓草後還好好的,現在突然變得神識不清了起來,他會不會出什麼事啊!”
“你且先彆擔心,我為他把個脈!”
將領一臉嚴肅的徑直走過,在觸到他手腕的那一刻,驟感一陣冰寒,他頓時目光一緊,再接著撫了梁宣的手臂,即便是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其寒冷。
隨即他為梁宣探了一番脈搏,才得知他原本就屬極陰體質,再加之鬱清草的效果,二者同屬寒係,所以就加重了他體內的寒氣。
不過這與他現下所經曆的夢魘也脫不了乾係,總總一切加在一塊,便刺激了體內本就紊亂的氣息,才會導致此現象。
“怎麼樣了,西將!”
靈汐見著梁宣這樣,已是擔心慌亂得不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