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林凡壓低聲音，說了一句難懂的話。
“除非他融合十二祖巫傳承之血，放棄人族身份。”
因為林凡的緣故，人族才是天地寵兒。
若刑天不放棄人族身份，那麼有著巫族氣運、祖巫之力支持，他極有可能戰勝天庭。
而一旦放棄人族身份，那麼，他就不再是天地寵兒。
女媧顧著看熱鬨，後土正傷心......
她們並沒注意林凡所說。
“巫族敗了，我們也該走了，後土不用太過傷心，刑天會帶來希望的。”
林凡帶著三女離開。
帝俊抬頭，不由看向林凡離開方向。
“大哥，怎麼了？”東皇太一問。
“好像有人一直在打量我們。”帝俊道。
東皇太一神色凝重：“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以我們的實力，洪荒中誰能避過我們感知。哪怕是聖人也不可能吧。”
東皇太一與聖人交過手，覺得也就那樣。
他雖然沒有證得聖人，但，已經另類成聖，有著不下聖人的戰力。
“聖人是不可能，但有兩個人卻可能。一個是道祖，另一個是神秘莫測的林凡前輩。我不擔心道祖，倒是擔心林凡，他的來曆太過神秘，到現在還沒弄清。我懷疑他是開天之前的生靈。極有可能是三千混沌魔神轉世，走，先回去再說。”
帝俊與東皇太一返回天庭，留下天庭大軍肅殺剩下的巫族。
一麵倒的戰爭已經不需要帝俊、東皇太一坐鎮。
巫妖之戰暫時告一段落，天地間劫運蒼茫，代表著劫數遠沒有完結。
林凡觀測天象，看出劫數應在刑天身上。
巫族與天庭劫數連在一起，又出現一條分岔，與未來的天帝昊天仙童有關。
未來的昊天天帝在巫妖交戰中崛起，殺出一番不小的名聲。
距離他從林凡手裡搶回王母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出來見過世麵的昊天仙童，早就不想回紫霄宮。
此番巫族戰敗，昊天仙童隨著敗軍潰退。
.........
“羿，進來吃飯了。”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來，正是嫦娥聲音。
“好的。”林凡回道。
兩人在一處山穀隱居，男耕女織，過著神仙眷侶的生活。
“先洗手再吃飯。”嫦娥提醒，給林凡提來水洗手。
林凡洗完手又給林凡打來飯，非常體貼。
林凡吃過飯後，嫦娥收起笑容，直視林凡眼睛。
“羿，你說過你的真實身份是林凡前輩，沒騙我吧。”
“嗯，我就是林凡。”林凡道。
“那你是不是擁有無儘壽元？”
“對呀，你怎麼問起這個。”
“沒，沒什麼。”嫦娥岔開話題。
夜裡，嫦娥抬頭看向天空，目帶憂愁，連月亮都失去顏色。
“林凡擁有無限壽元，而我修為才天仙，壽元有限，到時候會有很多狐狸精將他搶走，怎麼辦？長生！”
嫦娥第一次生出努力修行的想法。
嫦娥是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
從第二天開始就努力修行。
勤奮的讓一向不怎麼修行就能增長修為的林凡看了暗道慚愧。
看到嫦娥越發努力修行，林凡也生出教導嫦娥修為的想法。
林凡的教的是打牢根基，越級殺怪那套，升級有點慢。
林凡教的用心，嫦娥學的用心，她的修為緩慢增長著。
不過，當嫦娥發現，自己的修為比同級彆人增長都慢時，嫦娥擔心了。
她怕自己還沒獲得永恒的生命就已經死去，就已經失去林凡。
她不怕死，就怕失去林凡。
她將想法藏在心裡。
林凡與她在一起，久了自然發現她心事。
“你想長生？”這天，林凡終於盤問出。
嫦娥點點頭，又害羞地低下頭。
女孩子矜持著，不會直接說出，我想長生，為的是永遠與你在一起。
“簡單！”林凡通過係統兌換來長生丹藥。
長生，對於很多凡人來說遙不可及。
但在洪荒世界，想擁有長生很簡單，努力修行，修為越高活的越久。
不過，修為沒超過界限，壽命也是有儘期的。
林凡取出兩顆長生丹藥。
“這就是能讓人永遠長生的丹藥，沒副作用，還能改善資質。”
“長生丹藥？”嫦娥直視丹藥。
丹藥玲瓏，泛著清香。
看起來很好吃。
林凡也看著。
不過，林凡不是看著丹藥，而是看著丹藥對麵的嫦娥。
丹藥再好吃，哪有嫦娥好吃。
“娘子......”
月亮羞的躲入雲層。
而這一幕，恰好被朱雀女帝看到。
女帝生氣了，氣呼呼跑回天庭。
另一邊。
天庭大勝巫族，巫族幾乎在洪荒除名，不得不退入魔族曾經的居住地，魔界。
天庭大擺筵席慶祝洪荒一統，天帝威嚴遍及整個洪荒。
宴會上，帝俊借著酒意，煮酒論英雄。
“洪荒強者眾多，在朕看來，當得上英雄的沒有幾人，曾經的羅睺、三族老祖都已經作古，十二祖巫更是內鬥內行之流，自己耗死巫族。”
“而聖人，除了女媧聖人，西方二聖猥瑣齷齪，小氣如鐵雞，一毛不拔，三清，修自我道，缺乏存在感。”
帝俊借著酒意，對諸雄一一點評。
“那道祖與林凡前輩呢？”有天庭大能突然道。
林凡不怎麼出現在洪荒，洪荒卻到處流傳著林凡的傳說。
“道祖高高在上，我就不做評價了。”帝俊眼中閃過光芒，欲與道祖一爭高下。
“倒是這個林凡前輩......”
聽帝俊說起林凡，淩霄殿內陷入寂靜。
洪荒眾多大能想起林凡的恐怖、強大。
在他們印象中，林凡好像無論麵對什麼對手都能取勝。
林凡的強大，好像是永遠沒有儘頭一樣，很是令人恐怖。
若不是林凡淡泊名利，洪荒中哪輪到帝俊當天帝。
“林凡前輩來曆神秘，實力更是神秘莫測。不瞞大家，朕和太一曾與林凡前輩有過幾次交手，每一次都敗在林凡前輩手裡。”
嘩......
淩霄殿中眾大能嘩然。
要知道，帝俊與東皇太一聯手，曾經抗衡、擊退剛剛成聖的西方二聖。
“豈不是說，林凡前輩的實力在兩位聖人聯手之上！”
“林凡前輩成就聖人了。”
消息太過令人難以置信。
出自帝俊之口，自然不會有假。
眾大能議論開來。
“林凡前輩並沒有成就聖人。”帝俊道。
“怎麼可能？！”
嘩然之聲更大，震驚，難以置信，不敢置信。
朱雀女帝神色一凝，帝俊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女帝印象中，帝俊對林凡似乎不怎麼有好感。
那股藏在眼底的殺意做不了假。
女帝心細，每一次都能發現那股殺意。
一個恨不得除林凡而後快之人當眾宣揚林凡？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
女帝沒有看到精神，隻看到陰謀。
“事實如此！林凡前輩沒有成為聖人，就擁有匹敵兩位聖人之力，那是西方二聖成聖不久後的事，離現在已經很久了，說不定現在林凡前輩已經擁有匹敵三位聖人之力。”帝俊繼續道。
“沒有成為聖人，就擁有匹敵三位聖人之力，如果成為聖人，那豈不是更強？”眾大能難以想象林凡的強大。
“所以，洪荒中要數英雄，當數林凡前輩。”帝俊總結道。
筵席束，帝俊一身酒氣，借著酒氣來到女帝身邊。
“見過帝......帝師，當朕的天後吧。”
帝俊鄭重道，似乎是鼓足了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