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傅君婥一時語塞,心中有要事尚未放下,的確不甘心。
但她也不想向林凡低頭求饒,她要強的性格,讓她做不到卑躬屈膝!
“而且,你這麼如花似玉,我又怎麼舍得殺了你呢?”林凡收劍,淡然一笑。
傅君婥聞言,臉色紅到極點,冷哼道:“哼,登徒子,真不害臊。”
“咳咳!”林凡無奈一笑道:“我的意思是,按照約定,你輸了,就要任由我處置,所以舍不得殺了你,你彆多想。”
“我......”聞言,傅君婥臉色紅的更甚,氣得跺腳:“你...你...豈有此理!”
林凡搖頭笑道:“怎麼?我們有約在前,現在是輸不起嗎?”
傅君婥性格要強,被林凡這麼一激,便是說道:“願賭服輸,說吧,你這個登徒子,要怎麼處置我?我絕無怨言。”
“嗯...還沒想好。”林凡擺了擺手:“等我想好了,再說吧。”
傅君婥氣急:“你...哼,反正長生訣不是人人都可以修煉的,你沒有那天賦,若是亂修煉的話,定會走火入魔暴斃,我勸你好自為之。”
“練不成?”
林凡笑了笑,走上前去,二話不說,直接牽起了傅君婥的手。
“登徒子!”
傅君婥臉色頓變,就要掙脫開來。
可是。
下一秒,臉色卻是再次一變。
“這...這是?”
她美眸當中滿是不敢相信。
隻感覺林凡的手上,一股刺骨的寒冷,傳入到了她的手中。
很快,她的手上迅速結上了一層冰。
緊接著,又是一股炙熱的真元,傳到她的手上,將那股刺骨的森寒祛除。
“這...這是長生訣?”
傅君婥驚了。
長生訣的真元,冰與火,冷和熱,互相交替。
這是做不了假的。
也就是說,林凡真的練成了長生訣。
事實上,她並沒有細細察覺林凡渡給她的真元,否則,絕對會震驚到無以複加。
因為,林凡的真元,不單單隻有長生訣的效果。
“修會長生訣,這很難嗎?傅姑娘也太大驚小怪了吧。”
林凡淡淡一笑,滿是雲淡風輕。
傅君婥點點頭,歎了口氣,很是無奈。
“或許...這就是緣分吧,那麼多人窮儘一生,都不得其法。而你卻能迅速的練成,也就半個月的時間,當真是不可思議!”
林凡笑了笑:“隻是小成罷了,以後的路還長。不過,傅姑娘,現在你能先把我手鬆開嗎?”
傅君婥聞言,先是一怔,接著低頭。
卻是發現,林凡的手已經鬆開了,但她,卻還緊緊地握著...
瞬間,傅君婥臉色紅到了極點,一直紅到了脖子根。
旋即連忙鬆開,後退兩步。
“哼!登徒子,不要臉!”傅君婥臉色緋紅的哼道。
雖然,她性格颯爽,性格要強,但是未經人事,依舊很是放不開。
林凡無語道:“我說傅姑娘,是你一直拉著我的手不放,要說登徒子,是你才對吧?”
“你...你...你,我,我剛才是驚訝,所以...”
傅君婥氣得直跺腳。
林凡實在是太過分了。
從小到大,她要地位有地位,要實力有實力。
還從未有人如此輕薄於她。
畢竟,他的師傅可是傅采林,在高麗,不但是靈魂人物,更是高麗的神話。
作為首席大弟子的她,自然也備受尊敬。
可沒想到,林凡居然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林凡笑了笑:“好了,先彆討論誰是登徒子了,先去你的居所吧,我的長生訣,還需要更進一步!”
“登徒子,那是我的居所!”
傅君婥冷道,對於林凡這樣的要求,顯然很是戒備。
“願賭服輸,現在我想好了,即刻起,你就做我的貼身丫鬟吧,洗衣做飯,端茶倒水,按摩捶背,以後就都歸你了。”
傅君婥聞言,肺都要氣咋了。
林凡竟...竟然要讓她做丫鬟?
就連他師傅傅采林,都舍不得這麼使喚她。
傅君婥氣怒道:“登徒子,你想的美,我傅君婥就是死也不會當你的丫鬟的。”
“願賭服輸,除非你輸不起!嗬嗬,想不到啊,堂堂的奕劍大師的首席大弟子,竟然輸不起,看來...傅采林也是一個道貌岸然的人呐。”
林凡笑著開口,滿是戲謔。
看著傅君婥被氣得滿臉通紅的樣子,感覺還挺有意思的。
“你......”傅君婥怒火中燒,右拳緊握。
“這樣,我給你選擇,一是當我的丫鬟,毫無怨言的供我驅使。二是今晚給我暖被窩,我便放你自由。”
林凡再度無恥的說道。
他知道傅君婥的性格,太愛較真了,所以,這招對她挺好使的。
“哼,登徒子,真不要臉!”
傅君婥的臉色,刷的一下,頓時變得更加的難看。
林凡提出的要求,實在是太無恥。
不過,很快的,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轉而,似笑非笑看向了林凡。
“你確定,要我做你的丫鬟?”
“確定,有問題嗎?”林凡淡淡說道。
“你就不怕我的身份?”頓了頓,傅君婥繼續說道:“我先前刺殺昏君楊廣失敗,現在身份極其的敏感,你讓我做你的丫鬟,就不怕我連累你嗎?”
林凡聳了聳肩,毫不在意道:“連累我?嗬嗬,我倒是真怕你連累不到我。”
以他現在的實力,在大唐雙龍世界,基本上可以橫著走,所以,根本不怕麻煩。
若是真有不怕死的要來找麻煩,林凡表示歡迎的很。
畢竟,這些找麻煩的,在他看來,可都是行走的積分啊。
“哼,就知道說大話!雖然你的實力不錯,但也彆小看了楊廣的人,尤其是他門下的宇文化及......”
傅君婥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林凡給打斷。
“行了,廢話少說,先帶你的主子去你的居所吧。”林凡毫不在意道。
“哼。”傅君婥瞪了林凡一眼。
在她看來,林凡如此狂妄囂張,總有一天會吃苦頭的。
旋即。
傅君婥領著林凡,很快,便是來到了她的居所。
一處簡陋的竹屋,依山旁水搭建而成。
雖然簡陋,但收拾的很是乾淨。
林凡點點頭,直接走進竹屋,坐在傅君婥的臥榻之上。
見到這一幕,傅君婥頓時秀眉一皺。
“你...你...怎麼能坐在我的臥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