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並沒有理會眾人的震驚,淡淡道。
這酒館內,鮮血遍布,腥氣撲鼻,哪裡還能吃飯。
“嗯嗯。”鐘靈點著小腦袋。
木婉清也輕輕頷首。
三人直接離開了這客棧。
而客棧內的眾人,都是敬畏的看著林凡離去,無人敢出聲。
直到林凡三人的身影消失。
過了好一會,客棧內才嗡嗡議論起來。
“那少俠是誰啊,好厲害的武功,好深厚的內力。”
“是啊,剛才那一掌,相隔那麼遠,我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恐怖。”
“難道是姑蘇南慕容?”
“不像,雖然看年齡相差不多,但那南慕容的武功,頂多和喬峰喬幫主齊平,而就算喬幫主當麵,也不可能一掌直接殺了這四大惡人之一的南海惡神嶽老三。”
“什麼?你說這是嶽老三?四大惡人中的嶽老三?”
“是啊!”
“嘶!!!”
知道嶽老三的身份後,眾人更是震驚。
有人忍不住發出感歎“不出一月,此人定聲傳天下,威震江湖。”
眾人齊齊點頭。
一掌拍死四大惡人中的嶽老三,想不出名都難啊。
就這武功來看,便是把北喬峰、南慕容都給比下去了。
隻是,眾人可惜的是,不知這少俠的名諱。
......
林凡本想帶著鐘靈和木婉清換個地方吃飯的。
可惜,剛才目睹了嶽老三剪人腦袋的一幕,兩女哪裡還有胃口。
最後,無奈隻得作罷。
“木姐姐,我不想回去,要不你一個人回去吧?”
走在路上,鐘靈忽然向木婉清說道。
現在,木婉清的傷勢已無大礙,鐘靈就不想送她回了。
她不想回去,萬劫穀太悶了,一點也不好玩。
哪裡有和林凡待在一起,遊曆江湖快活。
“不行。”
木婉清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她看了看林凡,最後又看向了鐘靈,語氣略顯猶豫道“哪怕你想出去闖蕩江湖,也必須親自與師叔說才行。”
聽到木婉清如此說,鐘靈瞬間小臉一垮。
林凡卻是笑道“木姑娘說的也對,走吧靈兒,林哥哥陪你回家一趟。”
“好吧!”鐘靈有些不情願。
那小模樣生怕回去後,就出不來了似的。
林凡心裡輕笑。
不知這丫頭,此刻是想與我闖蕩江湖,還是單純想跟在我身邊呢?
此處距離萬劫穀不遠,但也不近。
若是走的話,恐怕需要三日路程。
林凡索性直接買了兩匹馬。
自己一匹,鐘靈一匹。
至於木婉清,人家有千裡馬,自然是不需要的。
三人縱馬而行。
速度很快。
半日時間,便來到目的地。
隨著馬聲嘶叫,三人勒馬,在一個過江鐵索橋前麵停了下來。
隻見,橋邊石上刻著‘善人渡’三個大字。
林凡知道。
萬劫穀。
到了。
“就是這裡了。”鐘靈對林凡說道。
林凡含笑點頭。
看著眼前激蕩的江水,腦海,不由浮現莫名其妙的念頭。
“鐘靈都這麼漂亮了,那甘寶寶應該也是極美的,不然,也不能成為讓鐘萬仇喜當爹也要娶的女人。”
很快。
林凡將馬匹拴好。
然後跟著鐘靈過了橋板。
過了鐵索橋後,向前走約半個時辰。
前方是黑壓壓的一座不小的森林。
鐘靈帶路,來到左邊一排參天並列的九株大鬆樹前。
然後,走向第四棵鬆樹旁,繞到樹後將樹旁的長草扒開。
頓時,露出一個樹洞來。
“嘻嘻,林哥哥,這裡就是入口了。”
鐘靈回頭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林凡看著這樹洞無語。
這萬劫穀,藏得可真夠嚴實的。
樹洞後,是一道石階。
沿著石階向下走去,很快,來到平地。
林凡放眼看去,入目大片草地,儘頭處又全是一株株鬆樹。
走過草地。
隻見一株大鬆上削下了丈許長的一片。
上麵漆上白漆,寫著九個大字。
“姓段者入此穀殺無赦”
其中,八字黑色。
那“殺”字,卻是殷紅刺眼。
看著林凡打量著那幾個大字,鐘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是我爹爹弄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忽然,鐘靈俏臉一變,想起了什麼,驚呼道“糟了!”
聽鐘靈這麼一咋呼,林凡頓時明白。
鐘靈這是想起了段譽來萬劫穀的事了。
“怎麼了?”木婉清疑惑的看向鐘靈。
鐘靈臉上露出擔心的神色
“當初,我被神農幫抓住,沒辦法脫身,隻有讓段家哥哥來萬劫穀求救,倒是忘了爹爹立下的這個規矩,那段家哥哥不會有危險吧?!”
林凡笑了笑。
熟知原著的他,自然知道段譽不會有任何危險。
他摸了摸鐘靈的小腦袋,安慰道“放心,段公子此行是來為你報信的,你爹爹不會殺他,待會兒,咱們問問就是了。”
“嗯!”鐘靈點了點腦袋。
而就在這時。
前方,卻是忽然傳來一聲憤怒到極致的怒吼“雲中鶴,你這個無恥小人,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旋即,便是一聲慘叫。
“出事了。”林凡一怔。
鐘靈小臉一變,驚慌道“是爹爹的聲音。”
連忙抬腳,慌亂向前跑去。
林凡和木婉清跟上。
林凡腦海中念頭飛轉。
根據原著。
段譽出現在萬劫穀後,鐘萬仇想要殺他。
可是,當甘寶寶知道段譽的身份後,卻是偷偷放了段譽。
然後,鐘萬仇大怒下,聯合四大惡人,想設計搞死段正淳。
可是,剛才那聲慘叫,如果是鐘萬仇的話,想必此時已經凶多吉少。
可是,為何雲中鶴要殺鐘萬仇?
林凡百思不解。
雖然他知道,隻要有自己出現,世界劇情總會有所變化。
他也有心理準備,但是此時,心裡還是有些奇怪。
而這時,一個猖狂yin邪的笑聲傳來。
“妙極,妙極!殺其夫而占其妻,謀其財而居其穀,哈哈哈哈,鐘夫人,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林凡等人來到近前。
便見一個美婦人,正無力的躺在地上。
一個身材瘦高,跟個竹杆似的男人,正想伸手抓向她的衣襟。
而在不遠處,另有一個男人,卻是躺在血泊之中,毫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