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林凡所言,恐怕漢人再無出頭之日。
可是,吳三桂對滿清韃子忠心耿耿,又如何會反叛呢?
九難師太歎息一聲,不由看向一旁的阿珂,眼中閃過一抹銳利之色。
如果,將阿珂的身份透露給吳三桂,不知道,可不可以以此逼迫他。
阿珂眨巴著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看著九難師太。
林凡見此,如何還不知道他的想法?
“師太放心。”林凡輕聲道“吳三桂和韃子必有一戰。”
九難師太聞言,一陣語氣有些波動“林公子可知道些什麼?”
林凡心裡不由搖了搖頭。
九難師太,貴為前朝九公主,國家破滅之後,一直在思慮如何趕走韃子,恢複明朝河山。
可惜,九難師太身為女流之輩,在這個時代,天然處於弱勢,想建立自己的勢力,難如登天。
林凡笑道“滿清入主中原,已經十餘年,眼下這江山已經漸漸穩固,當然不會允許吳三桂等人一直手握如此力量。”
九難師太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忙道“林公子,說的是削藩?”
“不錯。”林凡點了點頭。
九公主還是很聰明的。
“韃子削藩,吳三桂必反。”林凡肯定道。
“三藩同氣連枝,到時候,耿精忠、尚可喜,恐怕也會反抗韃子。”
九公主聞聽此言,看向林凡眼中異彩連連。
“林公子大才,如果當時崇禎皇帝麾下,有林公子這種人物,也不至於落得個國破家亡的下場。”
說到這裡,九公主眼中閃過一絲黯然。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已經不像當初時候那麼悲痛欲絕了,畢竟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
看著林凡堪堪而言,再聽聞自家師傅如此高的評價,阿珂、阿琪兩人,眼睛都快冒出小星星了。
而就在這時,卻見前方人群中,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出列。
他大聲道“各位英雄好漢,在下馮難敵有禮了。”
“馮老英雄客氣了。”一眾江湖人士高聲回禮道。
“這馮難敵是誰?看起來還挺有威望的。”林凡好奇道。
九難師太聞言,不由出言向林凡介紹“他是華山派掌門。”
林凡聞言恍然,不過,還是不認識。
華山派掌門,林凡就知道一個嶽不群。
當然,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
卻聽那馮迪楠高聲道“在開始殺龜大會之前,我們恭迎延平郡的二公子,鄭克爽,有請鄭公子。”
眾江湖人士聞言,頓時讓開一條道出來。
旋即,卻見一位年輕公子哥,穿金戴玉的走了出來。
此人容貌堂堂,麵帶傲氣,行走間都有貴族之風。
正是鄭克爽,長得還挺帥氣。
林凡掃了一眼,比起韋小寶好看多了,怪不得原著中,阿珂會看上你這小白臉。
旋即,林凡看向阿珂,卻見阿珂看向鄭克爽,心頭微微一動,不由輕聲問阿珂道
“阿珂,你怎麼看這鄭克爽?”
阿珂聞言,心頭一跳,回過頭來卻見林凡已然摘掉了鬥篷,那午夜夢回處,不知道夢到多少次帥氣容貌,出現在阿珂麵前,讓阿珂心跳加速。
阿珂一時間不由呆住了。
“師妹,林公子問你話呢。”見阿珂發呆,阿琪不由輕輕提醒了她一聲。
“啊...不好意思。”阿珂低了低腦袋,旋即又看向遠處的鄭克爽,小聲道“長得還算可以,不過比不得林公子。”
說到這裡,阿珂臉頰又紅了起來,接著又道“而且,這種場合穿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上台唱戲呢。”
林凡“.......”
“那是大明的官服。”九難師太瞪了阿珂一眼。
阿珂聞言一愣,旋即,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很是可愛。
林凡笑了笑,原著中,韋小寶對阿珂可是多次表白,但是阿珂理都不理,反倒是,對鄭克爽這小白臉芳心暗許。
而如今,自己先鄭克爽之前認識阿珂,顏值又秒殺鄭克爽,名氣更不用說了。
鄭克爽的出現,兩者相比較之下,反倒成了襯托。
林凡心裡美滋滋的,要知道,阿珂完全繼承了其母陳圓圓,不管是蘇荃還是雙兒,單論容貌而言,都要遜色阿珂一籌的。
說起陳圓圓,都說吳三桂是為了陳圓圓才投降滿清,說什麼衝冠一怒為紅顏,不管是真是假,足以說明,陳圓圓的容貌之美。
不知道陳圓圓比阿珂又如何?
林凡心裡突然升起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腦海思緒紛飛,根本沒在意著什麼殺龜大會。
阿珂等人的心思,又都放在林凡身上,自然對這殺龜大會也不感興趣。
等林凡回過神來的時候,殺龜大會已經結束了,各省選出一位盟主,以調度各省運營之事,又推舉陳近南為總軍師,總領各省綠林。
看著鄭克爽臉色難看的離去,林凡搖了搖頭,低聲道“日後陳近南有難了。”
九難師太聞言,不由眉頭一緊“公子何出此言?”
阿珂阿琪也不由呆了呆。
陳近南可是天地會總舵主,江湖盛名,為人不識陳近南,便是英雄也枉然。
林凡笑了笑,解釋道“看那鄭克爽明顯奔著總軍師的職位來的,沒想到,卻是落到陳近南手中,空手而歸,定然心頭憤恨。”
九難師太看著鄭克爽離去的背影,不由秀眉輕蹙。
阿珂卻是呆呆的不解問道“他沒選上總軍師,關陳總舵主什麼事啊?”
“阿珂,你有所不知。”林凡說道“陳近南是延平郡王下屬,鄭克爽是延平郡王二公子,嚴格說起來,算是陳近南的主家,而這鄭克爽外表光鮮,其實心胸極其狹隘,其師傅又是一劍無血馮錫範。”
“而那馮錫範因為某些事情,一向仇視陳近南,這鄭克爽本來對總軍師之位勢在必得,不然以他的身份,如何會親自冒險來參加此等綠林聚會。”
“可是,鄭克爽沒有想到的是,陳近南在江湖中的威望如此之高,本人沒出現,就將他秒殺了,嗬嗬,身為主家,又是胸小而自卑,日後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