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難得幽默地回應了一句。
隨後,這位英俊的學者先生無比清晰地確定了他們目前最需要知道的情報:
“但你們彆忘了:
記錄人勞納德—瓊斯在最後甚至沒有完成記錄。
因為他遭遇了那些站在資料庫行蹤詭異的監測機器人。
換句話說,
我們連他最後是生是死、甚至是否留下了更深入的研究內容都一無所知。
倘若這個普羅米修斯生命殘片記錄的事情,真的有那麼巧合。
那麼,
是時候聯絡波依爾了。”
安吉莉亞也目光堅定地點了點頭。
她的眼中甚至浮現了一絲極為複雜的微光:
“正如萊茵先生剛剛所說的。
這些情報固然重要,甚至可以說是足以改變現界格局的珍貴。
但僅僅隻有情報是絕對不夠的。
這就像:
我明明知道母親她現在就在遙遠星海的某處空間站內,她在焦急地等待著我們的到來。
但卻根本沒有辦法去觸碰她一般。”
就這樣,
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致同意之後。
蘇文通過基地內部的傳訊器,聯係到正在因為各種雜事忙到不可開交的女艦長。
而波依爾在聽完他們所說的一切之後。
甚至感覺整個人都是暈的。
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一個名為勞納德—瓊斯的祖先,這種信息基本沒人會關注:
“抱歉,
我會儘量查找相關的內容,如果真的能夠擁有治愈大滅絕病毒的方法。
那反抗軍戰勝永恒黎明的可能性絕對會大大增加。”
蘇文也謹慎地提醒了一句:
“你應該明白這個消息是絕密的。
除了勞森、布魯斯、露西婭,千萬不要跟其他人泄露。”
“畢竟這是凱文先生你們得到的情報。”
波依爾瓊斯認真地將右手放肩膀位置,以最高艦隊禮立誓道,
“我明白,請你們放心。”
就在此刻。
來自布魯斯發來的消息也傳遞到了他的通訊手環之中:
“凱文先生,工作的差不多就適當休息一下吧。
我這邊負責的慶典也即將開始了。
彆忘了在飛船上你可是答應了兄弟們要好好喝一頓的。”
看著這些透露出老黑爽朗性格的文字,就連蘇文也感覺放鬆了不少。
況且他本就不是喜歡一直繃著的性格。
否則也不會在高二、甚至高三學習的期間,拉著冰山少女一起去天台上放鬆心情。
換句話說,
蘇文大概是現界最懂得勞逸結合的人之一了。
當然。
對於布魯斯話語提到的慶典策劃。
蘇文也不由得將信息分享給波依爾,同時笑著說道:
“沒想到他還有這種能力。”
但大姐頭波依爾卻隻是不屑地撇了撇嘴:
“嗬嗬,
凱文先生你可彆被那個蠢貨給騙了。
如果這個真的項目隻是他自己負責,那個滿腦子隻有肌肉的蠢貨大概率會將‘星環破碎之日’的新年慶典辦成小酒館風格的酒會。
還是最土鱉的那種酒會。
那種畫麵我真的想想就頭疼,所以我特意委派了幾名專業人士來負責這件事情。
至於布魯斯,最多也就能負責個安保工作。”
聽到她這樣無奈地回答。
一行人都禁不住笑出了聲。
而蘇文看這屋內的設備,他跟其他人說道:
“我做一下收尾工作。
你們先去慶典儀式的現場吧,我三分鐘以後就到。”
聽到他這麼說。
安吉莉亞等人聽話地點了點頭。
其他人就這樣離開。
而蘇文則開始釋放靈能接觸這個一次性解析器的存在表現。
但令他震驚的是。
伴隨著一次性普羅米修斯碎片解析器化為微光的碎片倏然消逝。
一小瓶深綠色溶液竟然被留在了原地。
而這個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