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是一個正常的年輕男人。
但隻是這種低級的誘惑,他如果會被吸引,那也太可笑了。
相比於身材更為凹凸有致、外表冷豔還喜歡調侃他的禦姐倫德爾。
薩塔妮安實在是差的有些太遠。
況且,
是否存在敵意。
這一點是蘇文評判的先決條件。
他平靜卻又瀟灑地推了推黑框眼鏡,隨後溫和地問道:
“怎麼樣,柳雲。
這次和你經曆的其他超凡危機有什麼不同之處嗎?”
聽到他這麼說。
來自守夜人柳隊長也禁不住小小地歎了口氣:
“和你比起來。
我可能更像是一個誤入邪教儀式的普通人。
怪不得林局會委托你來保護林惜晴。”
緊接著,她忍住肩部位置的劇痛,強行挺起身子向身旁的姑娘鞠躬致歉:
“抱歉,惜晴。
因為我沒有做好預防工作,讓你和我走散了。”
但林惜晴則沒有絲毫埋怨:
“蘇文都告訴我了。
柳姐你第一時間甚至想要放棄原定任務折返回來找我。
如果不是他及時給了你繼續行動的信息,我肯定會被你安全救下的。”
緊接著。
他們聊起了正事,
柳雲神情嚴肅地說出了自己剛剛在暗道聽到的內容:
“血源代碼的相關情報。
蘇文,你應該也是那些邪教徒的口中聽到的吧。”
她忍住疼痛歎了口氣:
“可惜,沒有留下他們。
這方麵信息哪怕我隻是聽了一小部分也知道其重要性一定非常高。”
“這倒也不一定。”
蘇文溫和地笑了笑,但他並沒有說的那麼詳細。
畢竟能夠修改深淵儀式的規則這一點可不是正常超凡者能夠做到的事情。
所以。
他隻是以一位學者的角度好讓自己接下來的角度更為客觀:
“正常而言,
儀式會造成對應譜係獻祭者的大量死亡。
但那些離場者並非以血液流逝乾涸的方式離世。
而是改為了某種更為類似虛擬現實的科幻方式直接破碎消失。
或許,這些邪教徒在察覺到守夜人到來之後。
被迫改變了儀式結果,
從而製造了某些就連他們也無法預知的結局。”
沒錯,
他平靜地分析中將一切直接歸咎給了那些邪教徒。
反正那群家夥總是要被清除的,在清掃完成前,多給自己背一個黑鍋自然是無所謂的。
當然。
說是這‘黑鍋’其實並不恰當。
畢竟蘇文追加規則,主要是為了拯救這些濱海市的誤入者。
隻是,他的這項能力確實太過驚世駭俗自然沒有暴露的必要。
緊接著。
英俊的學者先生將話題十分自然地引向了血源代碼方麵:
“我在進入這個儀式空間時剛好遇見了一位留著黃毛、同屬血月信仰的二階邪教徒。
他們應該掌握了相關基因改造的技術,通過篩選合適基因,以基因飛升的路線改造出超凡者。”
“應該是盧瑟斯-安東尼奧醫療聯合主導的研究。”
女警官感覺自己恢複一些力氣了。
她將沾血的外套緩緩脫下,漏出白皙的手臂和靠近手臂被洞穿的肩部,
緊接著用撕下來的衣服條簡單包紮了一下隨後繼續說道:
“我下午就調查到了這家跨國企業。
他們在國際上的商業地位正在越來越高,甚至很多華爾街的高管都定製了來自他們無比昂貴的創傷救治服務。
現在想來,
那可能並不僅僅是‘創傷’服務。
隻可惜,迫於當時沒有具體線索,還是讓他們參加了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