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警員這麼說。
警長先生對蘇文全無信任,他夾著雪茄眯著眼以審視的態度說道:
“是誰雇傭你來這裡的,我並不認為布拉德利家的人在報警之後還會刻意再尋找一位沒有名氣的偵探。
況且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
相比於偵探,我更懷疑你和這場凶殺桉有直接的關係。”
聽到他的提問。
蘇文並無一絲緊張與壓力。
畢竟,僅僅是這段過度劇情,他就已經讀檔了近四次。
英俊的偵探先生微笑著回答道:
“我受雇於德洛麗絲·佩蒂女士。
她是聯邦檢察院紐約州檢察院檢察長之一,三階審判係超凡者。
這個名字,足夠打消警長你的顧慮了嗎?”
沒錯。
這個名字。
正是卡洛琳小姐口中的那位負責人。
怪不得她敢入侵fi的信息庫。
但蘇文隱藏了一個事實。
德洛麗絲並沒有同意雇傭他。相反,在卡洛琳的描述裡,他需要先做些什麼證明自己。
所以。
蘇文便將這一切調換了邏輯順序,為自己,找了一個完美的切入時機。
他相信。
當德洛麗絲知道自己的行動之時,她會為自己補全這個‘善意謊言’最後的一絲缺口。
很顯然,這位布魯克林街區的警長甚至沒有到警司的級彆。
同時,在美聯邦三權分立三角金字塔的權利結構之下,以他的身份根本無權過問德洛麗絲檢察長的事宜。
所以這位警長隻能向上級領導打了一個申報。
同時要求蘇文在警員的陪同下,進行有限度的線索排查。
但這些限製。
對於蘇文而言,並不關鍵。
他走入了彆墅之中,看見十幾名警員正在發現受害者的餐廳裡搜證。
同時,一位十二三歲的白人小女孩正害怕的靠在門邊,躲在自己母親的身旁。
【鑒定:塞麗娜·布拉德利,受害者最小的女兒】
【鑒定:尹莎貝拉·埃爾西,受害者妻子】
和預想中的一樣。
畢竟之前卡洛琳也給他提供了布拉德利先生親密人的影像資料。
但蘇文並不認為殺手會如此大膽的偽裝成尹莎貝拉。
鑒定結果也給出了無誤的結果。
他沒有著急上前攀談。
而是平靜的環視著屋內擺放的物品。
其中,就包括了那個杯沿抹了毒藥的玻璃杯子。
【鑒定:被提前抹上了神經毒素的酒杯,毒素逸散時長,接近一小時】
換句話說。
在不到一小時的時間內。
這位殺手接觸過這個杯子。
這也是紐約警方法醫檢查得到的消息。
同時。
係統提示同步顯現:
【搜尋到謎題線索‘染上了神經毒素的杯子’】
【請開始破解鑒定文字中的疑點】
看見這行字。
蘇文明白了這次遊戲的難度並沒有那麼高的原因。
他也遊玩過很多解謎類遊戲。
很簡單,能夠留下線索的物品,在鑒定文字之中存在錯誤或者不夠全麵的關鍵點。
所以。
在簡單思考過後,蘇文鎖定了唯一一個可能存在問題的長句:
‘毒素逸散時長‘接近一小時’。’
他在心裡得到了一個答桉之後,平靜地走向了門口受害人布拉德利先生的妻子:
“尹莎貝拉女士。
請問,在一小時到兩小時內,有誰來到過這間屋內嗎?”
在他表明自己是州檢察長派來調查連環殺人桉的偵探之後。
尹莎貝拉在猶豫中給出了一個答桉:
“女仆貝卡兩小時前曾經在屋裡打掃過衛生,但她直到現在也一直都沒有離開這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