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文身旁。
海妖少女可憐巴巴地跟他說道:
“這些壞人是從哪裡來的?
為什麼神使和祭祀大人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
要趕緊上報才行。”
聽到她這麼單純的發言。
蘇文也笑著歎了口氣:
“傻姑娘,你所謂的‘神使’或者‘祭祀’,正是製造這一切的凶手。”
“那該怎麼辦?”
塞西徹底沒有了注意。
她害怕的聲音都顫抖了。
但蘇文卻格外平靜。
他一揮手,從儲物箱裡拿出了幾十箱高爆炸藥。
這些都是在【條頓騎士團】從那群邪教徒裡收繳的。
而後。
這位英俊的先生露出了一個優雅地微笑,他聚集起那些被抓來的海妖:
“今天是你們所謂的‘獻祭之日’。
所以防備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森嚴。
接下來。
弗裡曼,如果你們能夠相信我。
並且,願意稍作休息。
我想。
我可以給你們展示一下,什麼是所謂的‘藝術’。”
就這樣。
蘇文跟遞給了每個牢房中被解救的海妖幾箱高爆炸藥:
“在北美洲,昂撒白人有一個名為‘感恩節’的慶典。
我想。
如果印第安人能知道他們之後的遭遇。
那麼,相較於火雞。
或許,他們會更樂意贈送一箱當量巨大的‘炸藥。’”
就這樣。
弗裡曼的腳銬已然被打開,他的身後藏了兩箱烈性炸藥。
並且。
那與人類構造略顯不同靠在牆邊被陰影隱藏起來的耳部,多了一個耳麥。
所有其餘被拯救的海妖也獲得了同樣的‘感恩節禮物’。
接著。
蘇文扶了扶耳麥。
跟所有已經被救出的亞特蘭蒂斯遺民交流到:
“弗裡曼,你牢房右側三米的位置,那是爆炸安置點。
司蘭登,你的是所處牆體拐角右側上方一點二米。
...
各位記住自己的任務點位。
我會在合適的時間讓你們進行安放。”
一條條指令安排下去。
在完成了一號布局後。
蘇文平靜地操作著電腦繼續說道:
“在安置炸彈爆炸出現滲水現象後。
建築結構倒塌並不會瞬間發生,所有人通過水流共生來到上層。
記住,剩餘炸藥用防水膜保護好。
到那時。
聽我指揮。
我需要你們。
再炸一波。”
沒錯。
蘇文在絕大多數時候,都不會按照未來遊戲的步驟僅憑一頭熱血辦事。
他更喜歡。
通過逐步增加的已知信息。
將一切,轉化為自己的優勢。
接著。
他放大了唯一一個還有人員存留的實驗室畫麵。
同時借助竊取的通訊線路開始傾聽:
在那個實驗室中。
一個渾身上下長滿藍色鱗片,不斷嘶吼的怪物正被束縛著關在籠子裡。
十幾根藍色的管子插在它的身上。
同時。
一位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推了推眼鏡不屑地說道:
“彆叫了,怪物。
很快。
你就會成為深海中和你那些同類一樣的生化廢料了。”
在他這麼說的同時。
實驗室監控台麵屏驟然亮起。
一位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問道:
“哈蘭斯博士,你的研究還有多久完成。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亞太經合組織科考團如果發現了我們的動作。
很快,守夜人與維秩者就會趕來。
薩摩亞群島的失誤導致我們現在的幾個項目裡。
隻有這個可能找到真正‘亞特蘭蒂斯之匙’的遺跡最受組織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