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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果然,渣男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啊,至少此刻王重的內心並不是毫無波瀾,看著一個姑娘為自己守身如玉三十多年,王重又如何不被觸動。
“有什麼好看的!”
雖然已經三十幾歲,可從未經曆過人事的何雨水,卻還如小姑娘一般,見王重把玩著見證自己從大姑娘變成婦人的證據,粉麵滾燙羞紅,心裡如小鹿亂撞一般。
感受到了懷中佳人的變化,王重低下頭,看著何雨水幾乎要滲出血的臉頰,微微一笑“怎麼不好看,這可是見證了咱們倆第一次的證據,將來等咱們七老八十了,再拿出來,未嘗不是一件樂事。”
何雨水越發羞澀“就會作踐我!”
王重伸手撚起何雨水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不過片刻,何雨水便熱情的回應起來。
良久,唇分,何雨水的呼吸也粗重了幾分,顯然已有幾分情動。
“以後的時間還長著呢,不必急於一時!”
何雨水忽然有些忐忑的問“你不會不要我吧?”秀目望著王重,不斷閃爍著。
王重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將來如果有幾天,既覺得累了乏了,想要離開,直接告訴我一聲就行。”
聽著王重溫柔的話,何雨水頓覺心中一暖,無儘的情意湧上心頭,衝上腦海,含情脈脈的仰頭望著王重,主動翻身而上,俯身索吻。
梅開二度,何雨水已是大汗淋漓,整個人跟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伏在王重胸口,胸膛不斷起伏,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倒是王重,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原來做女人是這個感覺!”何雨水回味著方才的餘韻,臉上帶著濃濃的滿足感。
“我突然好羨慕京茹!”雨水忽然撐起身子,俯視著王重,認真的說。
王重的手掌搭上何雨水那如蓮藕般潔白的玉臂,聲音溫柔的岔開話題“你工作都辭了,以後有什麼打算?”
雨水沒想到王重話題轉的這麼突然,有些突兀,但轉念一想,覺得王重這是在關心自己,立馬又眉飛色舞起來。
“我也不知道。”
“你見多識廣,人又聰明,你給我出個主意吧。”何雨水看向王重的目光中帶上了幾分期待。
王重沉吟片刻後道“你家傳的譚家菜算是一絕,要是開個飯館的話,不愁掙不到錢。”
“開飯館?”何雨水道“可我的手藝比我哥可差遠了。”
“沒讓你自己動手。”王重道“你負責經營,讓你哥管廚房。”
何雨水道“可我哥還要上班呢!”
“白天他可以上班,但晚上可以去你那幫忙啊,你也彆給他開工資了,就給他分紅,飯館你們兄妹倆一人一半,掙了錢對半分,保管你哥跟你嫂子比你還上心。”
傻柱家裡三個兒子,也得虧傻柱是個廚子,不然這麼些年,光是養活這麼一大家子人都成問題。
如今雖說冉家已經拿回了一些以前的屋宅資產,冉秋葉的哥哥跟弟弟也都回了北平,但拿回來的也隻有一套祖宅,至於其他的類似於黃金翡翠,瑪瑙首飾,文玩書畫之類的東西,卻是再難找回來了。
而今冉老爺子跟老太太兩人的身子骨都不怎麼樣,冉秋葉的哥哥跟弟弟也都是拖家帶口的,給傻柱一家提供不了什麼物質和經濟上的幫助。
傻柱一家子,還得靠傻柱跟冉秋葉兩口子養活,雖說現如今冉秋葉的工作都恢複了,但工資並不算高,兩口子自然也希望能夠給自己的孩子更好的生活。
思慮片刻,何雨水也忍不住點起了頭“要是我哥能來的話,後廚的事情就不成問題了,隻是開飯館需要本錢,我這些年雖然也攢了點錢,但······”
雨水工作不過十年,雖說平日吃飯都是跟哥哥嫂嫂一起,但生活並不是隻有吃飯,花錢的地方多了去了,雨水的工資也不高,每年能攢下來的錢並不多。
王重道“這樣,你先去找你哥哥嫂嫂商量商量,要是實在不夠的話,缺多少我來補!”
何雨水卻搖頭道“我不能要你的錢!”
王重揉了揉她的腦袋,笑著柔聲說道“你清清白白的身子都給了我,人都成了我的,你的飯館,不也是我的飯館嗎!”
何雨水被這話直接擊中心靈,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瞬間就感動的泛起了一層朦朧的水霧。
溫存了一會兒,二人從旅館出來,何雨水卻又忐忑起來。
王重一眼就看出了這姑娘心中所想,笑著道“還沒想好怎麼跟你哥說?”
何雨水點頭道“當初為了我這工作,我哥沒少往裡搭錢,可現在我連招呼都沒跟他打一聲,就把工作給辭了,我不知道怎麼跟他說。”
王重笑著道“簡單,你把這事兒推到我身上不就行了,就說是我建議你辭職去開飯館的!”
“啊?”何雨水一愣,抬眼看著王重“這能行嗎?”
“紙是包不住火的,都在一個廠裡上班,這事兒你哥遲早是要知道的,與其等他從彆人口中知道,還不如你自己找他坦白。”
王重又補充一句“他是你親哥哥,一個人把你帶大,就算是說你罵你,也是為了你好。”
被王重安慰一番,何雨水情緒稍定。
回到家後沒多久,王重正吃著飯呢,忽然間傻柱的聲音就從院外傳了進來。
“王重,你什麼意思?”話音未落,人已經火急火燎,氣勢洶洶的衝進了屋裡,一副要找王重算賬的樣子。
秦京茹跟兩孩子都被嚇了一跳。
“吃了沒?沒吃坐下來一塊兒吃點?”王重端著飯碗,淡定的問。
傻柱走到飯桌旁坐下,氣鼓鼓的道“吃個屁吃,我哪還有心思吃飯,你說說,為什麼攛掇我妹妹辭職?”
王重道“雨水沒跟你說嗎?”
傻柱一愣“說什麼?”
“當然是開酒樓的事情。”
“開酒樓?”傻柱一聽雨水說她聽了王重的話辭了職,原因都沒顧上問,就火急火燎的從家裡衝了出來,來找王重興師問罪。
“不然我為什麼讓雨水辭職。”王重道。
傻柱急忙問道“開什麼酒樓,你給我說清楚。”
王重解釋道“你不是一直想找個兼職,多賺點錢,好養活老婆孩子嗎!雨水知道你的難處,就過來問我,有沒有什麼主意。”
“雨水問我,我當然是有什麼說什麼了,我就告訴她,現在政策開放了,國內的經濟形勢一片大好,隻要有膽子,有決心,乾什麼都能掙錢。”
“再說了,你祖傳的譚家菜,要是放到舊社會,那可是正宗的官府菜,還有你那川菜的手藝,要是開個酒樓,還愁沒生意?掙不到錢?”
“那也不能辭職啊!”傻柱道“那可是鐵飯碗。”
王重卻道“時代變了,咱們的思維也得跟著變,現在大街上的個體戶,跟雨後春筍一樣冒了出來,連閻解成跟於莉他們兩口子都掙了不少錢,難道你覺得憑你的手藝,招攬不到客人,掙不到錢?”
“你彆和我扯這些有的沒的,當初我為了雨水這份工作,花了多大的力氣,出了多少錢,你都是知道的,你······”
“好了好了!雨水也是為了她那三個大侄子著想。”王重伸手將傻柱指著自己的手拔了下去,說道“那要不這樣,先讓雨水辦個停薪留職,先試著乾一段時間,要是乾好了,再把廠裡的工作辭了。”
“停薪留職?”傻柱疑惑的看著王重“還能這麼乾?”
王重道“這不是有我呢嗎!”
秦京茹也從櫃子裡把王重的酒跟碗筷都拿了出來,王重道“柱哥,你就說這麼多年了,我王重坑過你嗎?”
“這倒是沒有!”傻柱道。
王重給傻柱倒了杯酒,說道“柱哥,你知道現在深城是什麼樣子嗎?”
傻柱搖頭。
王重道“幾年前的小漁村,現在已經成了國內首屈一指的現代化大都市,自打咱們國家的政策變了,成立了經濟特區之後,那些個香江商人、海外華商們,就跟聞到了魚腥味的貓一樣,爭相跑到深城投資建廠,咱不說彆的地兒,就北平,每年奔著深城去的人難道還少嗎?”
“可那畢竟是鐵飯碗啊!”傻柱還有些不大甘心。
王重道“柱哥,有舍才有得,這世上的好事,哪能都叫你們兄妹倆給占完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來,柱哥,走一個!”
傻柱仰頭就把一杯二鍋頭給乾了,隨即有些擔心的道“兄弟,不是哥哥不信你,隻是這開酒樓可是要本錢的。”
王重道“本錢的事情那還不簡單,你們兩家先湊,要是不夠的話,我可以借給你們。”
“這怎麼行!”傻柱連連搖頭。
一杯接著一杯的酒喝進肚裡,傻柱的氣也早就煙消雲散了,不一會兒就說起了胡話,被王重三言兩語一帶,就跟著王重開始商量讓何雨水開酒樓的事情。
夜幕降臨,一身酒氣的傻柱回到家裡,二人喝的不多,傻柱並未斷片,意識還算清醒。
“哥,你跟王重哥談的怎麼樣了?”見傻柱進門,雨水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傻柱一把甩開何雨水的手,白了她一眼“彆叫我哥,我可受不起!”
“哥!”雨水趕忙再度上前抓住傻柱的手“這次是我不對,我做錯了,我承認,我給你道歉,對不起,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彆跟我計較了。”
“哼!”傻柱哼了一聲,坐到八仙桌旁。
冉秋葉給傻柱倒了碗醒酒茶,說道“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就是再罵她也沒用,而且我覺得開酒樓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傻柱有些驚訝的看著冉秋葉道“你也覺得這主意不錯?”
冉秋葉點頭道“當然了,你本身就是個廚子,又有家傳的手藝擺在這兒,要是能開個酒樓,肯定不缺客人。”
“話是這麼說,就是可惜了鐵飯碗!”傻柱當然知道這道理,隻是一想起雨水的工作,就忍不住感到可惜,想到這兒,又挖了雨水一眼。
兩個月後,名叫牡丹樓的酒樓正式開業。
傻柱是個夠意思的,她跟雨水兩家加起來錢不夠,又不願白花王重的錢,索性就讓王重以入股的形勢,成了酒樓的第三股東。
至於牡丹樓的名字,是傻柱跟冉秋葉選的,用傻柱的話說,牡丹花開富貴,也象征著他們的酒樓生意興隆,他們三個股東也跟著大富大貴。
自家生意傻柱自然不敢怠慢,自打牡丹樓正式開業之後,傻柱每天一下班就帶著幾個徒弟直奔牡丹樓,接管廚房。
不過短短一個月功夫,牡丹樓就在北平城裡打出了名氣,生意異常火爆,幾乎每天都客滿。傻柱親手做的譚家菜,也成了無數老餮們口口相傳的對象
酒樓開業之後,秦京茹也毛遂自薦,到酒樓裡謀了個收銀的差事。
在看到第一個月的利潤之後,傻柱也絕口不提雨水工作的事情,不過好在雨水足夠坦白,不然的話,還真說不定會不會傷傻柱的心。
自打牡丹樓開業之後,老何家的日子就一日賽一日的好了起來,尤其是吃飯上,傻柱每天從牡丹樓打包回來的剩飯剩菜裡,根本就不缺肉。
何雨水辭職開酒樓的事情在院裡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眼瞅著老何家的日子一日賽過一日的紅火,院裡其他人也動了心思,最先跟風的,就是閻解成跟於莉這兩個原著裡開飯館的。
兩口子一合計,找親戚朋友借了點錢,租了地方,開了個小飯館,還真彆說,生意雖然談不上多火爆,但也不算差。
可惜的是,現在的傻柱有了自家飯館,根本不用去她家飯館打工。
隻是這兩口子卻不是省油的燈,小飯館的生意雖然不錯,但也就那樣,利潤並不高,主要還是客流量不大,大廚的手藝一般,留不住客人。
眼瞅著牡丹樓日日賓客盈門,連門檻都快被踩破了,訂餐的電話也被打爆了,兩口子私底下一合計,就動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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