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有不少遺憾,但結局是圓滿的,係統突然安排這麼一個副本世界,主線任務又會是怎麼樣呢?
王重不由得在心中暗自琢磨,想到係統麵板上出現的那兩首詩,卻又生出些不一樣的想法來。
時間一日日過去,王重一邊找出知否的劇集,重溫了一下這部長達七十八集的古裝宅鬥劇,雖然因為改編,有許多細節之處仍存在著紕漏和瑕疵,但大體來說還是不錯的。
一邊還真就打起了農家樂的主意,不過說實在的,要搞農家樂,王重的老家還真沒什麼特彆大的優勢,首先旁邊沒有任何旅遊景點,其次是道路問題,至今隻有一條55米寬的鄉道,尋常走車自然不成問題,但要是真的吸引了大量的遊客,那就不夠用了。
不過王重現在也不缺錢,就算是農家樂掙不了錢,也不至於虧錢。說乾就乾,王重當即就找了村裡打申請,現在農村講究一戶一宅,顧名思義,一戶人家,隻能有一個宅子,可想要搞農家樂,村裡現有的這些房子不管是樣式還是裝修都不合適。
申請和審核都需要時間,不過村裡對於王重要搞農家樂還是很支持的,要是王重的農家樂真的搞起來了,吸引來了食客,鄉親們說不定也能跟著掙錢。
王重又花了一條煙,讓村秘書幫著跑上跑下,弄手續,王重則宅在家裡,選定了一塊兒河邊的空地,和地的主人商量好了之後,以高出市價三成的價格,簽了七十年的轉包合同,畢竟不同於其他類型的土地流轉,王重是要在上麵建房子搞農家樂的。
等一切的手續弄完,王重的規劃圖紙也畫的差不多了,進入副本的倒計時,也快到尾聲了。
這天,王重打了個電話給老袁,請他吃飯。老袁竟然這回卻沒讓王重再去接他,而是直接讓王重定地方,他自己過去。
王重就去了那家二人常去的牛肉館,點了一個248的牛肉大鍋,一個涼菜,還有些店家贈送用來下火鍋的時蔬,菜還沒上來,老袁就帶著兩個姑娘過來了。
“我女朋友,周曉雲,這是曉雲的閨蜜,張穎!”
“嫂子好!”王重在幾個同學中年紀最小,叫嫂子自然應該。周曉雲一頭長發披肩,瓜子臉,妝容精致,五官瞧著也頗為精致,是個模樣不錯的漂亮姑娘,關鍵身高也不矮,差不多能有一米六五,王重也認出來了,這個周曉雲,就是上回他們一塊吃宵夜的三個女生之一。
想到此處,王重還意味深長的瞥了老袁一眼,這家夥下手夠快的呀倒是旁邊個子稍微矮上一些,留著一頭期間短發,長著一張鵝蛋臉的張穎,王重沒有見過。
周曉雲倒也沒覺著不好意思,欣然和王重打了招呼,隨即就介紹起張穎來,張穎是周曉雲的同學,也是閨蜜,關係極好,剛畢業一年,如今在一家私立醫院上班,正在努力備考市醫院。
模樣倒是和朱喆有那麼幾分相似。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彼此的情況,王重點好的菜也陸續端了上來,四人也沒喝酒,要了兩紮果汁,就這麼就著大份的牛肉火鍋邊吃邊聊起來。
王重走南闖北,學富五車,天文地理少有不知的,閱曆更是遠超常人,一頓飯吃下來,二女皆笑的花枝招展,吃過飯,老袁和周曉雲又拉著兩人去看電影,看的是一部剛上映沒多久的國產愛情電影。
周曉雲和張穎兩人坐在中間,王重和老袁坐在兩邊,王重自然就挨著張穎了,可看著看著,老袁和周曉雲這對狗男女就情不自禁的抱在一塊兒啃了起來,動作還不小,王重倒是沒覺著有什麼倒是把張穎弄得有點小尷尬。
從電影院出來,四人便徑直坐電梯來到地下車庫。
“老王,張穎可就交給你了!”老袁衝著王重擠眉弄眼的道,一旁的周曉雲也頻頻衝張穎使眼色。
王重微笑著道“保證一定把人安全送到家!倒是你倆,小心彆弄出人命。”這都是老梗了,眾人自然都知道是啥意思,老袁倒是直接的很“我巴不得弄出人命呢,這樣就能早點把曉雲娶回家了。”說著還故意把十指相扣的兩隻手舉了起來。
“那祝二位早生貴子?”
“滾!”
“好嘞!”直到坐上王重h9的副駕駛,張穎臉上的笑容都還沒停下來過。
“你們男生平時都是這麼相處的嗎?”張穎好奇的問王重。
“差不多吧!”王重笑著道。發動車子,慢慢駛出地庫。
“聽曉雲說,你家在鄉下?”
“對!”
“這麼好的車都買了,應該不缺錢,怎麼不考慮在城裡買房呢?”
“暫時沒這方麵的需求!”王重道“鄉下的空氣比城裡好,正好先休息一陣子,修身養性,而且還能陪陪家裡的老人,也挺好的。”張穎點了點頭,有些意外的看著王重說道“咱們這個年紀的,大多數都是巴不得從家裡搬出去,免得父母囉嗦,像你這樣的倒是不多。”張穎二十四歲,比王重稍微小點,但也就兩歲,沒差多少。
王重道“人各有誌嗎!有人想要揚名立萬,有人想要去見識外邊的廣闊天地,我這人沒什麼大誌向,喜歡平靜祥和一點的生活。”······張穎家住的並不遠,十幾分鐘的車程就到了,兩人一路倒也聊了不少,王重的車剛剛開出張穎家的小區,微信就收到了張穎發來的消息。
張穎我到家了,謝謝你送我回來。張穎還有···謝謝你的飯!張穎慢點開車!
到家了記得告訴我一聲。王重把車停在路邊,回了個語音。······大運河貫通南北,自從隋煬帝楊廣,下令開鑿運河以來,曆朝曆代,對運河皆有修繕,及至今朝,運河已成貫穿南北之要道,亦是連接南北之樞紐。
相較於陸路而言,水路便捷、迅速,而且大船的運載量,遠非馬車牛車可比。
自運河開鑿以後,便有了漕運,每年夏秋之際,江南諸地征收的夏糧和秋糧,皆是通過漕運一路北上,運至京畿之地。
一條自兩淮南下,奔赴揚州的雙桅大船之上,船頭甲板之上,一身著窄袖勁裝,青巾挽發的魁梧漢子盤膝而坐,身側還擺著一條齊眉棍。
“三郎!”
“三郎!”忽的身後傳來一陣呼喊,隨即便見一個同樣打扮的黑壯漢子一路小跑著湊了過來,在魁梧漢子身側坐下。
“今日倒是稀奇,你不在船艙讀書,怎麼跑這兒來了!”黑壯漢子比魁梧漢子要矮一個頭,便是坐下後,同樣足足矮了三四寸。
“閒來無事,看看風景。”魁梧漢子道。
“早該出來了,這沿河兩岸,風景多好,成天窩在船艙裡,都快發黴了!”黑壯漢子有些羨慕的道。
“對了,等咱們回到揚州以後,你有什麼打算?”
“這兩年我也攢了點錢,先把祖產買回來,安頓好嫂嫂和二娘,再繼續讀書科舉!”魁梧漢子道。
“哎!”黑壯漢子歎了口氣,看著皮膚曬得有些黑的魁梧漢子道,有些感慨的道“要不是你大哥那個醃臢潑才,輸光了錢財,連屋宅田地都抵給了彆人,也不用跟著我們乾這些刀口舔血的活,掙這些血汗錢。”魁梧漢子卻微微一笑,說道“斯人已逝,可活著的人總得活下去。”黑壯漢子就是佩服魁梧漢子這一點,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說得對,活著的人還得活下去。”說話間,黑裝漢子瞥到了魁梧漢子手中把玩的木凋上,當即眼睛就亮了,把木凋從魁梧漢子手中拿了過去仔細端詳“這娃娃是二娘吧!”木凋是個人偶的樣子,巴掌大小,身子小小,腦袋大大,頭頂上還紮著兩個衝天髻,像兩隻小犄角,圓乎乎的小臉蛋,甚是可愛。
“這是你凋的?”黑壯漢子越瞧越是喜歡。
“閒來無事,凋著玩玩,就當是給二娘的禮物了!”
“像!真像!”黑壯漢子豎起大拇指,不住誇讚。
“不愧是讀書人,乾什麼都厲害,不像我們這些大老粗,隻能賣力氣。”王重看著麵前王二喜道“二哥過獎了,我這就是些小把戲,算不了什麼。”王重醒來之後,便是身處大船之上,王二喜是王重同村的兄弟,因著朝廷鼓勵通商,家裡又確實困難,眼瞅著活不下去了,便挑著擔子準備做點小生意養家湖口,因為身體壯實,有把子力氣,機緣巧合之下,在河邊救了個漕幫手上的漢子,就此便入了漕幫,學了幾招莊家把式,跟著漕幫南上北下的在運河上走船討生活。
這次係統給王重安排的身份是個家境殷實的農家子弟,家中本來也有幾十畝田地,屋宅,父母早亡,大哥年輕時也是個人人稱道的好漢子,把家業打理的井井有條,奈何被人設局,染上了賭博,一身家業賠了個乾淨,連性命都丟了,隻留下嬌妻幼女,險些也被賭坊的人抓走抵債。
幸好還有個王重,幼時跟著一個路過的老道士練過拳腳,在村中名聲極好,領著族人護住了寡嫂和侄女,親自登門,深入虎穴,了了哥哥王大的債務,卻也將家底賠了個乾淨。
為了生計,寡嫂帶著侄女在揚州城裡給人漿洗做活,王重則在同村王二喜的幫助下,跟著漕幫的船隊南上北下的做起了生意。
已然將係統提供的記憶悉數吸收,王重也慢慢的帶入了自身的角色之中。
農家子弟,自幼讀書,文武雙全,倒是省了自己許多事。貨船一路順流而下,不過兩日,便到了揚州,自碼頭下船,王重與漕幫眾人道謝,送上準備的謝禮,便辭彆眾人,徑直回到自己在碼頭附近租的那間小院。
李氏嫁入王家已有四年,成婚時年不過二八,而今也才雙十年華,模樣生的俏麗可人,雖稱不上絕色,但那股子江南女子特有的溫婉,卻早已深深的刻進了骨子裡。
剛成婚時,也過了一年如膠似漆,蜜裡調油的小日子,奈何後來丈夫染上賭癮,家中田產屋宅還有李氏的嫁妝都賠了個乾淨不說,連命也丟了。
幸而自家叔叔是個立得住的,值此家破人亡之際,頂住了王家的門戶,將李氏和女兒王二娘庇佑,李氏母女二人,隻怕早就被那些虎狼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阿娘!三叔怎麼還不回來?”三歲的李二娘,柔順細膩的頭發用紅繩劄成兩個小鬏鬏,手裡還拿著一個撥浪鼓,時不時便搖上兩下,發出叮叮冬冬清脆悅耳的聲響。
李氏正在井邊漿洗衣物,院中立著好幾個三腳竹架,其上橫著已經陰暗了的長竹,其中幾根還掛了不少衣裳。
李氏一個女人,農家出身,飯食做的尋常,又不懂刺繡,嘴皮子也不利索,做不來生意,便隻能接一下漿洗縫補的活,倒也能掙一些錢財貼補家用。
聽著女兒的話,李氏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那個高大魁梧,宛若天神一樣的小叔子。
還沒等李氏開口,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一定是三叔回來了!”二娘興奮地立馬從小杌子上站了起來,邁著小短腿跑到李氏身邊,催促著李氏趕緊去開門。
李氏趕忙把濕漉漉的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起身往門口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問“誰呀?”
“妹子,是我!”聽著門外熟悉的聲音,李氏有些失望,二娘臉上燦爛的笑容也立刻消失不見了,耷拉著小腦袋,一副沒精打采的額樣子,自顧自的坐回了那條小杌子上。
敲門的是同住一條巷子裡的閆大娘,李氏的活兒,就是閆大娘介紹的。
和閆大娘寒暄幾句,笑臉盈盈的接過閆大娘遞過來那包要漿洗縫補的衣服,才把人送走。
這院子臨近碼頭,旁邊住著的也都是在碼頭上討生活的,碼頭上搬搬扛扛賣力氣掙錢的漢子們,有些拖家帶口,有些則是自己一個人,揚州又是航運重鎮,似李氏在碼頭邊上這般給人漿洗縫補討生活的婦人並不少。
看著自家女兒的失落樣,李氏心中也有些許失落。未多時,敲門聲再度響起。
李氏放下手中正在漿洗的衣物,同樣在圍裙上把濕漉漉的手擦了擦,便往門口走邊大聲問道“誰呀?”
“嫂嫂,是我!”門外傳來一道渾厚低沉,好似帶著一股子特殊磁性的聲音。
“叔叔?”李氏臉上立馬便露出笑容來,快步走到門後,拉開門栓。原本在院裡玩撥浪鼓的二娘聞聲也立馬高興的大叫起來“三叔!阿娘,是三叔!”立時拉開院門,見門外站著那名提著齊眉棍,背著竹簍的,滿臉笑容的魁梧漢子,俏麗的臉蛋上,頓時也露出笑容來。
“叔叔快進屋!”立時忙側身讓開。王重衝著李氏拱手一禮“見過嫂嫂!”
“叔叔一路舟車勞頓,快進屋歇著吧!”說話間,李氏已經把王重手中的水火棍和竹簍接了過去,抱起竹簍的時候,沉甸甸的分量,差點沒讓李氏脫手,幸好王重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
還沒等李氏追問,小不點二娘就已經張開手衝著王重衝了過去,嘴裡還‘三叔’‘三叔’的喊著。
王重彎腰一把便將小二娘抱了起來,二娘也十分配合的往王重懷裡鑽。
“打叔叔出門後,這丫頭就天天念叨著叔叔何時回來!”李氏在旁邊解釋,小丫頭也跟著摟著王重脖子,撒著嬌道“三叔,你怎麼才回來!”王重抬手刮了刮小丫頭的瓊鼻,笑著解釋道“遇到個大主顧,跟著二哥他們又往東京跑了一趟。”
“東京是什麼?”小丫頭好奇的問道。
“東京汴梁,是咱們大宋的都城,也是天底下最繁華熱鬨的地方。”
“比揚州還熱鬨嗎?”
“比揚州可熱鬨多了!”
“那下次三叔去東京的時候,帶上二娘好不好?”
“那得嫂嫂同意才行!”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懂事兒,你三叔才剛回來,連水都沒喝一口,你就捉著三叔問東問西。”旁邊的李氏故意板著臉教訓女兒。
二娘看著王重道“三叔,你渴了嗎?”
“三叔不渴!”
“阿娘,三叔說他不渴!”小丫頭立馬又摟著王重道“三叔,我的禮物呢?”王重笑著取下彆在腰間的木凋,拿到二娘眼前晃了晃,說道“諾,茜姐兒喜歡嗎?”二娘是小名,小丫頭的大名叫王茜,按係統給的記憶,正是王重給取的名字。
“哇!”二娘看著麵前栩栩如生的木凋,頓時便發出驚歎之聲,當即便從王重手中接過木凋,愛不釋手的把玩起來。
木凋雖然是二娘的模樣,但小孩子又沒鏡子看,哪兒知道自己長得什麼樣子,隻覺得王重凋的這個大腦袋類似於卡通形象的人偶可愛極了,一下子就把小丫頭的心給俘獲了。
三人走進正屋,王重抱著侄女兒坐在堂屋正中間的方桌旁,李氏將王重背回來的竹簍放到靠牆的長桉上,正打算將裡頭換下的衣裳拿出來洗了,卻不想取出兩件衣服後,看到放在衣服底下的東西,差點沒忍住尖叫出聲,好在第一時間就捂住了嘴。
倒吸了幾口涼氣之後,李氏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立馬扭頭看向旁邊坐在凳子上逗弄女兒的王重,眼中的震驚仍未散去。
“叔叔,這?”
“除了上頭的銅錢之外,底下還有些銀錠,嫂嫂先點一點,再收起來。”李氏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看著麵前的竹簍,秀目圓瞪,美眸之中滿是震驚。
竹簍裡裝的不會全都是······李氏立馬衝到門口,探出腦袋警惕的左右觀望了一陣,立即便將大門關了起來,隨即抱著沉重的竹簍進了西屋。
隨即便將竹簍裡的東西嘩啦啦的一股腦全倒在床上,除了外頭的幾十貫銅錢之外,還有十來個銀錠,都是十兩一個的,全部加起來,差不多能有兩百貫。
王重所在的這個大宋,與曆史課本上的那個宋朝雖然同名,但卻有著本質的區彆,開國太祖仍舊是趙匡胤,二世皇帝為太祖之弟太宗,然到了三世真宗時期,皇帝卻又回到了趙匡胤太祖一脈的手中。
現如今的官家姓趙名禕,以仁德著稱,頗受愛戴。大宋市麵上流通的貨幣主要還是以銅錢為主,金銀為輔,絲綢絹帛、布匹糧食等等硬通貨也能抵錢。
李氏忙關上房門,解下帷帳,躲在床上一枚一枚的數了起來。
“嫂嫂!我帶茜姐兒出去逛逛!”
“早些回來!”若是平日,李氏說不定還會和王重委婉一下,可此時這麼一大簍子銀錢擺在眼前,李氏哪裡還有心思想其他。
大半個時辰後,李氏才小心翼翼的合上木箱,加上一道鎖,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去,看著毫不起眼的榆木箱子,李氏俏麗的臉上不由得升起點點紅霞,露出會心的淺笑。
李氏數了兩邊,銀錠足有十六個,合計一百六十量,銅錢三十三貫,按照市價,一兩銀折一貫錢,攏共加起來,便是一百九十三貫。
但實際上因為市麵上流通的白銀數量相對算少,是以銀貴銅賤,十六個銀錠的實際價值,遠超一百六十貫,這回王重帶回來的這些錢,價值絕對超過兩百貫。
“叔叔晚上想吃什麼?”李氏忙走到客廳,見小叔子正在逗弄女兒,忙上前給小叔子端茶倒水。
“嫂嫂,近日我在外邊偶遇幾個南海來的商賈,學了幾道菜肴的烹飪之法,滋味甚美,嫂嫂待會兒好好嘗嘗?”
“君子遠庖廚,叔叔是讀書人,怎能······”
“嫂嫂此言差矣!”王重擺手道;
“聖人雲食色,性也!庖廚之道,亦含天道之理,再者說了,咱們就是尋常農家,又不是那些書香門第,沒那麼繁文縟節。”
“況且菜已經做得差不多了!”李氏這才反應過來,此刻空氣中正彌漫著澹澹的肉香。
“好香啊!”李氏下意識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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