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兩把鑰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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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為暗靈閣裡的人,都是經過廝殺篩選出來的,他在創建暗靈閣時,便將元清嫿的畫像分發出去。

暗靈閣其實早在元清嫿小時候便認識她,隻不過這次見到穿著景涼國服飾的她,一時沒認出來罷了,重點是主子在,他們也不敢細看,總感覺下一秒便會被五馬分屍。

蕭景淮看著手上的茶盞,思緒回到當初建立暗靈閣時。

他那時曾問過元清嫿為何如此著急建立自己的勢力,原本他以為元清嫿的想法和這京城中皇子的想法無二,結果她給出的答案是守護。

守護她來之不易的親情,保護親近之人。

蕭景淮無需人保護,從不需要什麼暗衛暗中保護,人多了反而礙手礙腳地影響他。

但元清嫿需要,她那麼著急地培養手底下的人,那他就幫她一把。

這暗靈閣原本便是為了元清嫿而存在的。

隻不過元清嫿不知道罷了。

元·蒙鼓人·清嫿聽到他的話頓了下,抬頭去看他,沒見他有什麼異樣:“行,你今日何時回來?”

蕭景淮拿起旁邊府內小廝送來的衣服,不緊不慢地穿著:“晌午便回來。”

等蕭景淮走後,元清嫿朝著窗外喊了聲:“夜冥。”

夜冥下一秒便從窗外跳進來,跪在元清嫿麵前。

“殿下。”

元清嫿望著他,將手底下的信件拿出來,這是她從離京之後在路上便寫好的信:“讓人將這個送到餘琅手上,切記不要被人發現了。”

夜冥將信接過來,很快又消失了。

這時外頭傳來陳福和餘靈交談的聲音。

“公主殿下可起身了?膳食已經備好,不知何時送進去呢。”他語氣依舊和善。

還沒等餘靈回複,元清嫿便披上錦緞披風,打開門,笑意盈盈地望著門外的陳福:“有勞陳管家,送進來吧。”

陳福望著元清嫿那是怎麼看怎麼滿意,難怪殿下對齊冥的公主死心塌地,瞧瞧這張小臉美得跟仙女下凡一樣,誰瞧了能挪開眼,說

話溫聲細語的,那聲音比琅琅琴聲還要好聽。

陳福彎下腰行了一禮:“是。”

說完他一揮手,後頭進來一排小廝,步伐整齊,一看就是練家子,個個低著頭不敢抬頭看元清嫿,規矩得很。

元清嫿看著倒是很好奇,不自覺地下意識打量著他們。

陳福注意到,開口解釋道:“公主殿下莫見怪,我們殿下不喜府內有女子,因此家裡都是小廝,沒有婢女,若是照顧不周,您可隨意罰。”

對,公主殿下!你聽見了嗎!我們殿下不喜女色,妥妥的潔身自好大好男兒!

元清嫿裝作沒聽懂的樣子,維持著端莊的笑意,既然已經被發現身份了,她也就沒必要藏了:“好,本宮在此的消息,還望陳管家保密。”

陳福滿臉認真:“公主殿下放心,就算刀架奴才脖子上,奴才也不會說出去。”

元清嫿滿意地點點頭,目光帶著讚許:“玉竹。”

站在一旁的玉竹從懷裡掏出一袋銀子,就要遞到陳福麵前。

陳福見狀,直接倒退一步。

玉竹歪頭上前一步,陳福繼續後退。

他逃,她追,最後他從懷裡掏出一枚鑰匙,遞到元清嫿麵前,雙手呈上。

“這把鑰匙,是王府後院的鑰匙,請公主收下,王爺曾說過來者是客,您在景涼國的開銷由他承包。”

陳福暗自竊喜自己的機智,他家王爺愚鈍得跟塊木頭一樣,哪跟他說過啊,估計也想不到這一層。

公主都被王爺拐景涼來了,怎能讓她缺錢?

這個家還得靠他。

元清嫿看著眼前極為眼熟的鑰匙,陷入了沉思。

蕭景淮給她兩把金庫鑰匙乾嘛?她看了,兩把鑰匙一模一樣,難道是怕她丟了,所以給她一把備用?

大可不必!

她扔係統背包裡,怎麼可能會丟,若是丟了的話,就把狗蛋獻祭。

她掏出蕭景淮給她的那把鑰匙,展示給陳福看:“不必了,還給你家王爺吧,本宮這把會好好保存。”

陳福望著元清嫿手裡拿著的鑰匙有點尷尬,老臉一紅,默默收起手上的鑰匙,裝作沒事人一樣,指揮屋裡的小廝下去。

“公主殿下若是有事隨時吩咐,奴才先告退了。”

元清嫿點點頭。

陳福離開後,餘靈和玉梅給元清嫿更衣,玉竹端來熱水,為元清嫿梳妝。

如今元清嫿的身份被陳管家認出來了,便不能失了身份,總要打扮的得體些,不然讓人覺得他們齊冥沒規矩。

元清嫿收拾完畢,來到餐桌前,看著眼前的美味佳肴,眼睛亮了一瞬。

餘靈望著元清嫿這靈動的神情,沒忍住笑了,幫她呈上一碗綠豆粥:“聽說蕭…宸王臨走前,特地讓人做些齊冥的膳食,生怕殿下吃不慣呢。”

元清嫿聞言倒是意外的瞅向餘靈,她身邊的人,彆管爹爹還是娘親,就連身邊的丫頭都不喜歡蕭景淮這個人。

剛開始是因為蕭景淮搶了她們的活,與她太過親近,後來便是因為蕭景淮身上的肅殺氣息和那冰冷的眼神,嚇得與之遠離,今日怎的就開始為他說話了?

她變了。

餘靈望著元清嫿的眼神,自知說錯了話,撇腳的轉移話題:“公主,您快嘗嘗,這豆腐煎可有齊冥的好吃?”

元清嫿哪能聽不出來啊,順著她嘗了一筷子,眼睛瞬間亮了。

哦吼,簡直!一模一樣啊!

元清嫿轉頭就把剛才的小插曲忘了,專心乾飯。

乾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餘靈望著元清嫿吃飯的樣子,默默退到她後方站著。

腦海裡卻回想起昨夜的場景,其實在齊冥時,元清嫿是不太喜歡屋裡留人的,一般守夜也是呆在寢室門外的主殿。

她知道每次暴雨時,都是蕭侍衛進去陪著,她也沒見過屋內什麼場景。

昨夜由於她們此時在景涼,公主便讓她在屋內守夜。

昨日她見到宸王一身王爺朝服,瞧著像是從宮裡回來,明顯回來的匆忙,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那臉上的焦急擔憂不似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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