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嫿進入屋內趁著屋裡的人都在忙碌著,沒人關注她這邊,她悄悄走到寢宮後方的一個小屋。
這小屋被一把巨大的鐵鎖鎖著門,她從懷裡拿出鑰匙開鎖。
進入屋內,眼睛便被染成了金黃色,裡頭滿滿的都是大箱子,箱子裡麵全部都是金元寶。
元清嫿沒有猶豫,將大部分的金元寶充進係統換金幣,裡頭的藥物,小零食,快樂肥宅水,還有一些鮮釀上頭水,她戒不了!
帶著統統帶著!
剩下的一些金葉子,便不帶了吧?怪沉的。
元清嫿修長細膩的手指彎曲捏著下巴,看著眼前的箱子犯愁,主要是怎麼帶呢,萬一錢帶得不夠,也挺糟心的。
蕭景淮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突然出聲道:“不必帶錢財。”
元清嫿被嚇一激靈,轉過頭去,眼底的驚詫還沒消退。
蕭景淮見她一副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人畜無害,被她的模樣逗笑:“宸王府不缺錢財,殿下可以任意支配。”
元清嫿遲疑一瞬,這意思是不是說,她出去旅遊的花銷,他包了?
哦吼!她竟在不知不覺中養了個金主。
她裝作不太好意思的樣子,笑道:“我花錢似流水,你確定宸王府可以支撐得起?”
蕭景淮笑了,笑聲琅琅悅耳,仿佛有種不知名的魔力:“可以,我這些年賺的錢足夠你花。”
好耶!
元清嫿扭頭毫不猶豫地把金庫門關上,興奮的一把抓住蕭景淮的袖子:“走走走,出發出發!”
元清嫿來到院前,剛好餘靈她們已經收拾好了,三個人乾活就是快。
蕭景淮來到人前,又恢複成生人勿近的危險分子,搞得院內宮女不自覺地朝後退了一步,一個個垂著頭將鞋子看出花,也不敢抬頭看他。
夜冥進來回道:“公主殿下,馬匹已備好,我們此次出行,帶全部暗衛嗎?”
元清嫿聞言搖頭,沉聲吩咐道:“留下所有暗衛,守著保護京城,隻有你跟隨我去。”
夜冥愣了下,隨後反應過來,下去吩咐。
蕭景淮聽著元清嫿的安排,眉頭微微蹙起,似是對她的安排不讚同。
元清嫿餘光注意到他的沒有多做解釋,吩咐餘靈帶著東西,跟著她一起走。
她早在前幾日便給京城的啟明司通過信,言明她即將前往景涼國,派了足夠的人過去。
她吩咐餘靈她們無需多帶她的衣物,她去景涼國要多買一些衣服,帶多了衣物反而累贅,隻讓她們帶夠自己的就行。
因此行李並不多。
實則早就將衣物啥的全塞進當初白嫖來的錦囊裡,可以算得上是乾坤帶,啥都能裝下。
一切準備就緒,元清嫿帶著人剛走到公主府側門,正門人多眼雜的被人發現不好,便隻能從側門出發。
就在這時,狗蛋從遠處飄來:“宿主!你怎麼會瞬移呢!一會城牆,一會皇宮,結果又在公主府,現在你又要去哪!”
元清嫿聽到幽怨的聲音,步子一頓,轉頭去看他:“嗯?你去哪了?”
狗蛋憋屈,特彆憋屈,就沒見過這麼不負責任的老板,連自己吩咐的事情都能忘:“我去給蕭將軍送東西啊!”
元清嫿這才想起來,奧,這幾天光顧著給蕭景淮看傷,一不小心就忘了。
“怎麼樣,查出來了?”
狗蛋知道元清嫿想問什麼,沒有廢話,開口說道:“查出來了,跟蕭景淮可以說毫無乾係。”
元清嫿沒想到竟和他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那他為什麼要為不是他的過錯而甘願受罰?
她餘光撇向蕭景淮的方向,蕭景淮正在整理馬上的行李,確保半路不會掉落下來。
看來隻能是那群景涼人的問題了,罷了,等到景涼國在好好查查。
景涼國什麼樣,她沒見過並且很少聽說,隻是有人會將景涼國稱為第二個齊冥,蕭景淮也不曾跟她提過。
瞧他的樣子,貌似不太想回景涼國的樣子。
不過~你還真彆說,怪期待呢!出國旅遊啦!
元清嫿坐在馬上一臉的興奮,一身赤紅色行裝,腰間的束帶將她纖細的腰肢緊緊包裹,勾勒出線條,腳蹬在馬鞍上,高高豎起的墨黑長發隨風舞動,一副英姿颯爽的樣子。
餘靈等人眼都看直了,還是頭一次見公主殿下如此利落的裝扮,眼底紛紛露出驚豔之色。
蕭景淮望著她滿是擔憂,嘴巴微張,猶豫了一瞬:“你……騎術好嗎?”
元清嫿下巴微揚,眉梢上挑,眉宇間帶著些許桀驁:“我?我現在強得可怕!”
話音剛落,她利落地舉起手裡的馬鞭,目光望向遠方:“出發!”
她說著,下一秒馬兒嘶鳴出聲,抬起步子飛速向前,馬蹄踏在地上濺起塵土飛揚。
蕭景淮望著元清嫿火紅的背影,在風中搖曳的頭發,眼睛不由得亮了下,很快跟上去。
從齊冥到景涼需要差不多七日,從此刻出發到達,估計要比元明逸早上一個月之久。
元清嫿等人剛來到城門口,便被守門的官兵攔住。
元清嫿心下一驚,轉頭去看蕭景淮,滿臉問號。
不是說你有令牌嗎!怎麼還被攔住啦?
蕭景淮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他翻身下馬,正打算向前交涉。
由於一行人都騎著馬,堵在城門口處,阻擋了行人,因此百姓都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官兵中一個瞧著想著首領般的人走過來,遠遠地朝著元清嫿方向,拱手作揖,隨後轉頭看向蕭景淮。
“蕭將軍,公主殿下,請移步說話。”
元清嫿在那首領認出她的一刻,心裡便有底了,臉色凝重起來。
她翻身下馬,與蕭景淮對視一眼,跟著首領走上城牆。
也是服了,今天光城牆上兩次了,一個皇宮城牆,一個京城城牆。
元清嫿剛上去,就見一個身姿高大挺拔的男子,身著酒紅色錦袍,衣衫上的龍紋,線條流暢,金龍雙目炯炯,龍須飄逸,仿佛在俯瞰天下,散發出不可一世的尊貴氣息。
可不就是她那爹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