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用錯人了,孤是當朝皇太女,齊冥帝權利被架空,孤的名號說出去比齊冥帝這傀儡皇帝還要響亮,這東西於孤來說隻是個普通玉佩,沒有任何意義。不過這東西是元明逸給你的,孤得不到的,你也彆想得到!”
說完就將玉佩摔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元清嫿清晰的感覺到,在玉佩被摔碎的那一刻,原主的心如同也被摔碎一樣,胸口疼痛不堪,第一次感受到心臟抽痛的感覺,實在是難受。
“元明逸如今斷手斷腳行動不便,需有人照顧,如若你不想他死的話,就乖乖地去出嫁,孤能為你爭取到封號並且以公主的身份出嫁,已是恩情,你可不要辜負孤的苦心。”
元嬌嬌說完,便大搖大擺如同勝利者一般離開了。
說得好聽,以公主身份出嫁還不是因為得和親?整個皇朝內公主就兩個,大臣們誰家願意把女兒貢獻出來?更何況元清嫿還是當朝前皇後所出,還有人比她更合適嗎?
沒有後盾的人更好控製不是嗎?
還拿哥哥的性命做要挾,這人真是夠卑鄙的!
說這種話,不過是因為出嫁那天來的大臣有很多,不能讓人看出來她有一點被脅迫的樣子,哪怕有人懷疑,也得演出來點自願的樣子,從而堵住眾人悠悠之口。
元嬌嬌走後,原主哭得很傷心,元清嫿能感受到她的抵抗和被迫妥協,心裡壓抑不已。
元清嫿要被氣死了!這什麼人啊!虧她當初看小說的時候覺得女主正直聰明,有膽識,敢愛敢恨,敢作敢當。
我ui!她要是回去了,定給自己兩大嘴巴子,什麼眼神啊!
文中描述的都是女主好的一麵,那都是人設!那有什麼真實!
元清嫿氣著氣著發現周邊的景象開始扭曲起來,擰在了一起,她頓時感到一陣暈頭轉向的。
待腦中的眩暈逐漸褪去,元清嫿緩緩的睜開眼睛,便被眼前一個白乎乎的身子,眼圈卻是烏黑一片的不明物體嚇了一跳,直接驚叫出聲。
狗蛋委屈得要碎了,它強撐著一夜未睡,看著他們審問,強忍著精神上的折磨,仔細聽著他們說的話,生怕聽漏了。
好不容易,就等著天亮他們下去休息,它趕忙回來給元清嫿報信,回到屋內發現元清嫿還睡著,便沒有叫她,等著她醒來。
誰知,元清嫿剛睜眼就如同見鬼了,飛速離開它。
心都碎了,家人們誰懂啊,兢兢業業遵守職業操守,沒給個五星好評也就罷了,還要被嫌棄。
元清嫿心有餘悸地捂住胸口,在看見是狗蛋的時候,氣氛逐漸變得尷尬起來:“e,抱歉奧,我剛從情景提示裡出來,剛睜眼就看見你了,一時不備,就被嚇到了,抱歉抱歉,我絕不是在嫌棄你!我發四!!”
狗蛋整個身子仿若被巨大的悲傷籠罩,難受望天:“宿主,你知道嘛,人在心虛的時候,話要比平常多的多。”
元清嫿尷尬得不知道怎麼哄,隻能生硬地轉移話題:“昨晚偷聽得怎麼樣?”
狗蛋見談正事,臉上的小表情一收:“宿主擔心的事情可以不用擔心了?”
元清嫿緩緩坐直身子,將枕頭放置背後,慵懶地靠著,還彆說睡覺做夢是真的累。
“啊?怎麼說?”
狗蛋飄不動了,趴在元清嫿腿上有氣無力地說道:“昨日元明逸帶著夜一去審問,並且了解了來龍去脈。”
原是元明逸在離開元清嫿房間之後,帶著夜一去了另一個關押著兩兄弟的房間。
那兩位兄弟一個叫王莽一個叫王衝。
王莽和王衝是收到一封不明之人送來的書信,寫書信的人顯然知道王莽兄弟二人對皇室的仇恨,書信中準確地記述十皇子會在哪一天在嶽城出現。
王莽一開始並沒有相信,便派人去探查,下人得來準確消息,十皇子已經啟程在來嶽城的路上。
王莽和王衝的人這才動身前往嶽城,選那個酒館作為居距地,最主要還是因為那酒館破舊,並且有鬨鬼的傳聞,百姓們不敢靠近,人跡稀少,是作為距地最好的選擇。
入住酒館兩天後,第三天,王莽發現酒館掌櫃的行為甚是奇怪,畏畏縮縮的心虛得很,便悄悄跟著掌櫃的,發現了被關在暗室裡的孩子。
在掌櫃的拿鞭子責打孩子的時候,王莽一氣之下殺了那掌櫃的。
他們比元明逸早來一天,元明逸是在第二天進入酒館探查,還見過掌櫃的,之後便再沒有見過。
元清嫿聽到這覺得奇怪:“既然看不慣他人虐待孩子,為什麼要對十皇子用酷刑?隻因為是皇子嗎?”
要知道十皇子可比九皇子小啊,雖然看起來沒啥區彆,元清嫿猜應該是同一年出生的。
狗蛋點點頭:“元明逸也問過,王衝說他們並未下令對十皇子用刑,但手下的人都是他們家曾經的下人之後,對皇家怨言頗深。”
元清嫿了然坐直身子,也就是說,手下的人私自對十皇子用刑,怪不得用針呢,還在冰水盆裡,傷口小,並且還沒出多少血呢,就被水給衝沒了,也不會被發現。
當時她聽狗蛋說十皇子待遇的時候便覺得奇怪,隻是沒問出來罷了。
按理說如果想要用酷刑,還在意留不留傷嗎?
王莽和王衝原本就是對齊冥帝有恨,定然不會怕皇家報複,是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念頭綁架十皇子的。
元清嫿鬆了口氣,隻要不是人販子就行,如果是人販子,那這倆人斷斷不能用,她良心過不去。
元清嫿想到這覺得有些奇怪,疑惑問道:“他們就這麼乖乖說出來了?”
說到這頓了下,她突然想起什麼,眼睛都瞪大了:“不會用刑了吧?殘了?還是快死了???”
元清嫿情緒激動起來,這倆人可是不多得的左膀右臂,武藝高強,雖說比夜冥差了點,但這種能人異士不可多得啊!
快給他倆奶一口!彆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