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嫿若有所思的垂下頭,思索一番,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如果男主真的重生了,也太胡扯了,還玩個屁啊!坐吃等死就好啦,大腿就徹底抱不上了。
元清嫿擺爛了,管他呢既來之則安之,先這樣安排,繼續搞錢做自己的,不讓她說,那她就不說,等牽扯到國舅的時候再出手。
元清嫿這麼打算著,誰知道又過了半年,臨近年底都到了即將出宮祭祀的日子,都沒有聽到消息。
今日是祭祀的日子,尹明詩一大早就起來準備,元清嫿這幾個月忙得腳不沾地,啊不對,腦子忙得不行,苦力基本都是狗蛋的。
派鳥去觀察清華閣的後廚可不可靠,狗蛋翻譯。
派鳥盯著尹權衡,狗蛋儘職儘責地翻譯。
派鼠鼠從一些縫縫裡偷聽八卦,狗蛋忍無可忍地翻譯。
總之最近元清嫿吃到的瓜簡直可以在寫一本紅樓夢,那叫一個精彩。
送油鹽醬醋是元明逸去,現在清華閣在短短的半年時間,一步登上京城最受歡迎的酒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論高官還是百姓,都先來酒樓來試一下特色菜。
每次特色菜出現的不一樣,有時隔一天有時隔兩天出一道,京城的百姓們每天也會去蹲點,每過七天清華閣都會打開店門,在外施粥行善,時不時還會送些小菜。
總之生意興旺,元清嫿的小金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她每天睡覺前都要扒在金庫門縫裡瞅一眼她的大寶貝,才能安睡。
最奇怪的就是太風平浪靜了,罌粟的消息一直沒有傳出來,就很怪。
元清嫿任由玉蘭為她穿衣,按理說祭祀她是不用去的,之前因為皇後必須跟著一起去祭祀,而她年紀小呆在宮中,皇後不放心這才帶著她。
狗蛋在外聽完各方鳥兄鼠弟狗妹的彙報趕回來,直接趴在元清嫿麵前不動了。
彆問,問就是消息量實在是太大了,每個動物被安排得還不一樣,他每天都要聽來自各方的消息,腦瓜子都要炸了。
元清嫿伸手拍拍它的腦袋,輕笑一聲:“辛苦啦,一會給你喂金子~”
狗蛋這才恢複點精神,飄在元清嫿周邊浮動。
元清嫿邊伸手將胳膊伸到袖子裡,邊問道:“舅舅那邊可有消息了?”
狗蛋搖搖頭:“還是沒有,你說會不會是蕭景淮已經出手了?這才沒有消息傳來?”
元清嫿垂頭思索可能性,好像也不是沒可能,不過在沒有結論之前,不能掉以輕心:“沒有確定前,還是先盯著。”
狗蛋聞言小臉一垮,一副要死不死生無可戀的樣子,滿臉怨念。
憑啥苦力都是他!宿主每天隻要陪齊冥帝邊吃點心邊看折子,不然就是到處去串門,今天去看看麗嬪,明天看看德妃,時不時還要去東宮呆著陪元明逸玩。
每天過得好自在!他嫉妒的紅眼病都要犯了。
元清嫿見狗蛋一副怨婦樣,好像被拋棄的小媳婦譴責丈夫不顧家一樣的眼神:“哇~我們係統大大真的好厲害,如果不是有係統大大我可該怎麼辦呀!現在我賺錢了,一定多多買東西,給你增添業績。”
元清嫿算是看透了,狗蛋一個勁地想讓她兌換東西,為的是想維持原身,之前它隻是小小的一團,現在都能變得跟剛做出來的棉花糖一樣大。
隨著她來回地買柴米油鹽,給動物大哥們買報酬(穀子.狗糧.倉鼠糧),狗蛋近日變大不少,並且還能維持長時間現身不用藏在元清嫿手腕上。
元清嫿準備好,和尹明詩在鳳棲宮正殿呆著,等到齊冥帝和元明逸來到後,便啟程朝著宮外出發。
祭祀還是那些人,文官武官必不可少,元清嫿在上馬車前,專門看了眼國舅和尹太傅方向。
國舅還跟傻白甜一樣跟人相談甚歡呢,怎麼看都是一副冤大頭樣,元清嫿同情地直搖頭。
到達祭祀天壇已經到了晌午,這次元清嫿依然被托付給蘇全福抱著。
元清嫿百無聊賴地趴在蘇全福肩上看天看地看草看樹,雖然草沒幾根,樹也光禿禿的。
蘇全福抱著香香軟軟的元清嫿,心裡美滋滋的。
平日裡都是齊冥帝親自抱著,哪有他能抱的份啊。
他對小公主也是打心底裡喜歡,重要的是回頭率都高了,大臣們但凡路過都下意識的瞟一眼。
自從第一次祭祀元清嫿一拍成名之後,百姓們基本都盼著祭祀的時候能見著小公主呢。
“哎嘿嘿,小公主長這麼大啦~”
“你這話說的,公主殿下還能不長了?長大了好啊!”
“公主殿下怎麼瞧著沒精神。”
“是啊,趴在太監肩上半天不動了,彆是生病了?”
正在垂頭瞅地上螞蟻搬家的‘生病’元清嫿毫無察覺百姓們的注視。
她餘光突然看見一個黑影過去了,緩慢抬頭蹙眉朝著那個方向看去,並沒看見什麼。
狗蛋現在一直飄在她身邊,不用藏起來了,順著元清嫿的視線看過去,身子一頓。
“宿主,鳥來了。”
元清嫿聞言看向不遠的樹上,果然有一隻腿上套著黑色皮筋的小麻雀。
她把聽她話的鳥兄弟們都做了標記,帶黑色皮筋的都是她的鳥兄。
元清嫿趕忙開口:“快去看看,找到這裡來,想必出了什麼事。”
狗蛋不敢耽擱,得了命令立即轉身找鳥兄問話去了。
片刻後,狗蛋回來白花花的臉上按理說看不出表情,但元清嫿就是察覺出一絲凝重來。
“出什麼事了?”
狗蛋開口道:“罌粟到達京城了。祁公子拿著尹權衡的腰牌進城的。”
元清嫿聞言一愣,猛的反應過來。
靠靠靠靠靠靠靠!!!
盯著尹權衡沒錯!尹權衡現在在這裡,那祁公子還是進城了,還拿著腰牌?
她時刻派鳥盯著呢,所以定然是在她派鳥盯著之前給的!
元清嫿氣的鼻子都要歪了,想到剛剛看到的人影:“你剛剛可看見有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