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她咋一點印象都沒有呢?祁家她倒是有印象,曾經給蕭景淮下過藥,不過被蕭景淮發現,最終沒有讓他得逞。
總歸他這個名義上的舅舅,最後被他從齊冥拖出去剝皮掛在了齊冥城牆上示眾,這件事也成了讓他臭名遠揚的關鍵事件。
那個時候蕭景淮已經回到景涼,大權在握,可以說是目中無人到連齊冥都沒有放在眼裡。
也是因為這人瘋癲不按常理的行事做派,才使元嬌嬌想要和他聯手,最後還喜歡來著。
蕭景淮見眼前的小團子呆呆的,不似其他孩子那樣天真,仿佛有心事一般,蹲下身直視元清嫿的眼睛。
迫使她看著他。
元清嫿回過神,隻見蕭景淮嘴巴一張一合的聲音帶笑:“小殿下,這麼不專心?在想什麼?”
元清嫿心中一驚,這人太可怕了吧!被發現了?
元清嫿強忍著繃住差點崩壞的表情,微微歪頭,仿佛沒聽懂蕭景淮在說什麼。
救命!家人們誰懂啊?我長達八年的演技差點一夕之間毀於一旦!
蕭景淮目光灼灼的望著她,眸子乾淨的,元清嫿甚至能在他的眼中看見自己的倒影。
蕭景淮微勾唇角,雙目柔和且充滿光芒地凝視著元清嫿:“小孩兒還是活潑些比較可愛。”
聞言,元清嫿小臉‘唰’一垮,剛剛的呆萌瞬間消散。
去特內內滴,抱大腿!把我意大利炮拿來,我轟死他丫的(*-*)
笑死,知道他是男主之後,活潑個屁!雖然原主不是他弄死的,但他以後的處事作風很嚇人好不好!
再說她一個妥妥的成年女子心智,無論怎樣活潑,定也和普通孩童有區彆。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嘈雜的聲音,好似外麵好多人步伐淩亂的在走廊間跑著,時不時還停頓一下,好像在找著什麼。
元清嫿身子一頓,八卦之魂又開始蠢蠢欲動啦!
元清嫿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想學著電視裡那種偷窺的方式,用手蘸點唾沫在窗上戳一個洞。
蕭景淮一把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
元清嫿徹底惱了,這人神金嘛?突然犯什麼病,一會威脅一會又不讓人吃瓜,管得太寬了吧!
蕭景淮望著元清嫿突然變臉,小手用力抽出,他手上還殘留著元清嫿小手柔軟的感覺,下意識摸索了下手指。
蕭景淮壓低聲音,胸腔共鳴:“這是你的店,壞了不還得換?”
元清嫿一頓,哎?剛才滿腦子都是瓜,一時沒想起來。
對奧,這是她的店,窗戶啥的破個洞回頭還得換,係統東西那麼貴!不劃算不劃算。
金子還是留到保命的時候用比較好。
元清嫿暮的抬起頭,眼底滿是震驚之色,小嘴微張一副驚惶失色的表情。
臥槽3!他怎麼知道這是我的店?
這就是天道的寵兒,給元嬌嬌一個不知名的金手指,連男主也得時不時給點聰明才智?
炮灰怎麼就沒有?她還帶還算一個有名字戲份重的炮灰好嘛!
有個係統還天天被打壓!沒有人比她更慘了。
蕭景淮雙目如冰潭般清冷,一字一頓聲線清晰道:“我替你保密,今日你見過我一事也要保密,還有剛才….”
元清嫿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不過她相信男主的人品,這人雖然情緒不是很穩定,未來百分八十會變成顛公瘋批反派,但是講義氣這一點,是他為數不多的優點。
他說保密就一定會保密。
元清嫿麵色沉靜,緩慢點頭。
蕭景淮站起身,側在門邊,小心打開一條門縫,湊過去觀察外麵的情況。
元清嫿看見他這副樣子,疑惑湧上心頭:“外麵,找你噠?”
蕭景淮收回目光微微偏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始終勾著弧度,但卻莫名使人覺得他並沒有在笑,反而給人一種莫名心下冷然的感覺。
蕭景淮道:“這不是小孩兒該管的。”
元清嫿忍住翻白眼這種不雅的行為,在心底瘋狂吐槽。
你看看你自己!比我哥矮一頭呢!說啥呢說啥呢!
小毛孩子!姐姐我至少比你大二十多歲!
元清嫿懶得理他,反正也不能出去,外麵的聲音還沒有遠去,她氣呼呼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玩衣服上的穗子。
蕭景淮凝眉望著門外的人,看了片晌,轉過身就見元清嫿坐在地上氣鼓鼓的,小臉蛋都變得紅撲撲的,讓人見了很難不喜愛。
蕭景淮想了下,從懷裡掏出一個油紙包來,伸手遞到元清嫿麵前。
元清嫿瞧著他如蔥白般白皙根根分明的手指,抓著鼓鼓囊囊的油紙包,總感覺有強烈的違和感。
這種手簡直就是彈鋼琴必備的手呀!你這拿的是什麼東西!暴殄天物!快扔掉!
少年音如溪水潺潺流淌打在岸邊礁石上一樣好聽,緩緩傳進元清嫿的耳朵:“小殿下彆生氣,這包點心給你,暫時我們出不去,還要委屈小殿下片晌。”
元清嫿眼睛清澈且明亮地亮著光,抬頭望望蕭景淮。
蕭景淮又將點心往元清嫿麵前送了下,元清嫿趕忙接過來,剛剛還吆喝著要蕭景淮扔掉的念頭,直接被她甩到了腦後。
哼,白得的,不要白不要,有便宜不占時呆瓜!
狗蛋這個時候竄出來,神秘兮兮地湊過來:“外麵這群人全是死士,今日店內來了很多客人,在走廊上來回奔走也不會有人發現,沒有發現名牌一類的東西。”
元清嫿邊拿起點心往嘴裡塞邊聽狗蛋說外麵的情況,聽到死士的那一刻,感覺該死的熟悉。
按理說死士應該都該刺殺他們一家才對,怎麼瞧著這都是衝著蕭景淮來的呢。
男主和女主是天道的寵兒,隻要是死士這種職業,不都應該來取她小命嘛?
天道麻麻嫌棄男主,隻要女兒不要兒子了?
狗蛋繼續說道:“他們個個瞧著武力值都不低,我探查了一下,裡麵都是暗器,其中一個還是毒針。”
“係統檢測出來,那毒針上的毒,還是見血封喉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