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镹回頭瞧著元清嫿出門去了,後麵還跟著夜冥,又瞅瞅旁邊正在交談的兩人,決定一會再說。
夜冥的武力在他們三人之上,跟著妹妹也比較安全,想必是嫿兒坐不住想出去玩玩。
難得出宮一趟,他想了想還是沒跟出去。
元清嫿出門就看不見白椰的身影了,站在門口石化。
不是,一共就這點時間,就沒影啦?
這娃是有什麼閃現技能嗎?
夜冥個子比較高,視野寬廣,他環顧四周就瞧見白椰蹲在走廊另一邊的角落裡,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夜冥蹲下身,對焦急的元清嫿開口道:“白小姐在走廊另一邊。”
元清嫿順著他指著的地方看去,沒見人。
全被木質欄杆擋住了啥也看不見,個子不高真是硬傷啊。
元清嫿轉身張開雙手要夜冥抱,夜冥抱她起來,她一眼就瞧著白椰撅著屁股趴在彆人門前,不知道在聽什麼。
元清嫿拍拍夜冥,示意他過去。
待來到白椰麵前,元清嫿雙手叉腰,打算好好對白椰說教一番,這樣趴人門縫是不對的!
怎麼能趴人門縫呢?而且還不叫她!她們還是不是好朋友啦!
元清嫿還沒開口,就聽見門裡傳出一些奇怪的聲音,似是痛苦又像是愉悅的嚶嚀聲。
元清嫿大驚麵紅耳赤的一把拽過白椰,攔到了身後。
我滴乖乖,非禮勿聽,非禮勿聽啊!
白椰才多大,這種是能聽的嗎?
然後裡麵的人說話了,女生的聲音又嬌又軟甚是好聽,聽著就讓人覺得舒服。
“公子,你不要這樣,嗶嗶嗶嗶不行~嗶嗶嗶嗶嗶嗶…..”
元清嫿:……
狗蛋聞瓜而來,飄到元清嫿麵前:“喲~宿主,吃瓜呢?”
元清嫿原本好奇的心被猛潑了冷水,正覺得不爽呢,狗蛋來得不巧,正好撞在槍眼上。
“是啊,但這係統牌消音器,雖遲但到啊,啥也沒吃著呢。”元清嫿不爽地眯著眸子,掃視著狗蛋。
“要不你給我講解一下啊?裡麵怎麼了?”
狗蛋不讚成地搖頭,儼乎其然地開始說教:“宿主,你還小一些瓜不能吃啊,為了您的綠色生長環境,消音不可能取消。”
元清嫿偏頭就能看見白椰目光好奇地望著門,好死不死地還轉頭問她:“姐姐聲音好奇怪。”
元清嫿:…….
嗯,是很奇怪,但是她也想吃瓜,這種所有人都在吃瓜,隻有她在這聽‘嗶嗶嗶’,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元清嫿憤怒地望著狗蛋:“為什麼白椰可以?”
狗蛋愣在原地,似是對元清嫿的話非常不理解似的:“我的任務是看好你,保護你,沒有得到保護白椰的任務啊?”
元清嫿還想辨彆兩句,就聽屋裡傳來聲音。
“公子,你船舫的生意還好吧。”
一道嘶啞油膩的聲音緊隨其後:“當然了,等我這波大錢賺到了,就去你家提親。”
元清嫿不屑冷笑一聲,翻了個大白眼。
不是吧不是吧,這麼明顯的大餅,虧你畫得出來。
那姑娘似乎很是高興,語氣中都摻雜些許喜悅:“那小女子靜等公子的好消息~”
帶有撒嬌的意味,感覺話都拉絲了。
元清嫿:……
不是,姑娘你還真信啊?
元清嫿拍拍胳膊,感覺已經在起雞皮疙瘩了,拉著白椰準備離去,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下一刻那個油膩的聲音再次傳來,那位公子仿佛被那位姑娘的話取悅:“有國舅做擔保,這次定然不會出錯,小美人~你就等好吧!”
元清嫿的腳步一頓,猛回頭盯著門的方向。
誰?你說誰?不會又是我家那個大怨種吧?
這次又是用哪方妖孽,去勾搭我家那位戀愛腦了?
彆吧,尹太傅生氣可是會酷酷扔鞋的,還啪啪地往臉上砸呢。
元清嫿瞬間回去,反正少兒不宜的事情已經結束了,那就再聽一會叭~
元清嫿撒開白椰的手,躡手躡腳地整個人趴在門上,耳朵嚴絲合縫地貼近門,連呼吸都放緩了,聽屋內人講話。
女人說:“國舅爺?有皇後娘娘擔保!那定然是沒有問題的。”
男人語氣得意洋洋的:“這批貨可是有很多大戶人家爭著要呢,你就瞧好吧,等爺回來,給你買首飾。”
女人不好意思地在他懷裡嬉笑著,屋裡絮絮索索的動靜傳來,兩人又鬨了一會。
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看好你爹彆來壞了爺的好事,這批罌粟從外地運來,來之不易,斷不能出閃失。”
“隻要你爹不來壞爺的好事,這事就能辦妥。”
那女人好像知道他的計劃,當即問道:“國舅爺已經同意了?確定嗎?”
他似乎對女人的質疑很是不爽:“這還有假?我跟國舅爺說了這都是一些運給邊城百姓們的糧草,是我們齊府自掏腰包捐獻的,他豈有阻攔的道理。”
那女人略帶無奈和委屈地說道:“可….我爹每天就在大理寺呆著,回來就隻關心他的嫡女和嫡子,我哪見得著啊。”
好像是這句話引來那男人不滿,她趕忙說道:“齊公子您放心,我暗中觀察我爹的動向,給您通信聯係。”
那男人好似徹底滿意,傳來好幾聲黏黏糊糊的親吻聲。
元清嫿在外麵以奇怪的姿勢趴在門上,不知道的還以為壁虎成精了。
她聽著屋裡那女人又在訴說著自己的愛意,和對男人的崇拜,一個勁的頭皮發麻。
隨後裡麵傳來穿衣服的細微聲音,察覺到他們快出來了。
趕緊一手抓著白椰,一手抓著夜冥趕緊躲到走廊儘頭的拐角處,躲在牆後隻露出一顆小腦袋來,暗中觀察著。
那兩人出來之後,朝著元清嫿相反的方向離去,元清嫿沒有看清臉。
白椰攥著元清嫿的手把玩著,瞧瞧元清嫿沒有理她的意思,便乖巧地呆在元清嫿身邊,沒有亂跑。
元清嫿手抵著下巴,腦中開始理人物關係。
等會?罌粟這玩意有毒吧!要是在強大的中華,這人絕對判刑。
也就是說這人親自上場,用花言巧語哄騙國舅為他的毒品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