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瞬間,風刃已經來到了聲音主人的脖子前,
“冷靜!女士!我沒有惡意,不然也不會來了!”來者連忙擺手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被瑞雯斬首了。
來者摘下麵具,露出了王文靜熟悉的臉。
“諸葛豐先生。”瑞雯放下風刃,倒不是放鬆警惕,而是之前在廠區裡麵他的身體素質根本逃不掉,所以不必將風刃架在脖子上。
“咳咳!那個女士,我專門帶了破傷風的疫苗,剛剛好可以給他應急!”
諸葛豐說著遞過一包密封袋。
“嗯……是問我們需要的。”王文靜在檢查了包裝上的成分和名字無誤後說道,
“你為什麼要幫助我們?你應該知道你的身份!”王文靜盯著諸葛豐說道,
“咳咳!那個,王,你彆這樣盯著我,看的我身上毛毛的!”
諸葛豐打了個趣緩和一下氣氛。
“你在說什麼?”王文靜心裡一緊,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什麼時候知道的?有沒有傳出去?
想到這裡王文靜已經抓住了諸葛豐的西服。
“哎呀呀!王,你還這麼見外啊!都這樣了還在裝呢?這裡就我們三個,監控設備我都已經拆了!他們看不到我們!”
諸葛豐說道,
“嗯?”王文靜想著也就乾脆鬆開了手,
“具體的情況,你們先救獸再說吧!人命要緊!”
諸葛豐催促道,此時的辰宇已經趴在地上暈了過去。
說著,王文靜也趕快打開密封袋拿出注射器。
然後王文靜發現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他和瑞雯都沒有靜脈注射的經驗,如果是人類他也許還能試試,畢竟是在戰場上生存下來的。
但獸人的血管都不一樣,保不準就會有“你懟不進”的名場麵發生。
給他注射器他也不一定能夠救下他!
“咳咳,不好意思哈!我忘了,我曾經當過一段時間的獸醫……彆用這種眼神看我,是獸人的醫生不是獸醫,會一些簡單的注射。”
諸葛豐毛遂自薦道,
諸葛豐熟練的將注射器插入辰宇的手臂中,辰宇無意識的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呢喃。隨著注射器推入,藥物也被注射進去,辰宇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隨後甚至發出了輕輕的鼾聲。
“額?問一句,你們獸人也會打鼾嗎?”諸葛豐在處理的這些後看著王文靜問道,
“那我還會做高等數學微積分呢?你不也一樣會嗎?”王文靜白了諸葛豐一眼,他這屬於是“大愚若智”了!
“額......其實我高數不僅沒學會,還掛科重修了兩次......”諸葛豐小聲說道,
此時寧靜的環境裡仿佛響起了“小醜小曲”和那個熟悉的小醜照片。
“......”
小醜本醜
詭異的沉默後,王文靜感到這個小醜到底要是在自己頭上還是在諸葛豐臉上。
“咳咳!接下來就是要處理現場了!王,麻煩你犧牲一下自己了!”諸葛豐從旁邊血流一地的專員屍體上摸出一把短刀扔到王文靜的身上。
“你要乾什麼?”王文靜抬起頭問道,
“處理一下現場!那個瑞雯女士!麻煩你幫忙一起把這個獸人抬上車,嗯,就放在後備箱裡!”諸葛豐看向瑞雯說道,
隨後諸葛豐從周圍的屍體上找到了四五把電棍,取出裡麵的電池,然後將電池短路點燃,仍在地上,當火勢將周圍幾人的屍體籠罩之後,諸葛豐從車的後廂裡取出車載滅火器將火熄滅,留下一片小小的燒痕。
“那個這個拜托你了!王,我這身板可掰不斷電棍!”諸葛豐把電棍遞給王文靜。
然後,就聽著哢嚓哢嚓連著四聲,看似堅固的電棍應聲而斷,碎成一地。
“你還要我做什麼?”王文靜看著手上的這柄短刀,其實已經猜到了要乾什麼了。
“你是個聰明人,王,你應該知道要做什麼的!”諸葛豐說完拿出一個保鮮袋,
“你把手腕割開!借你的血,我們來布置現場!首先,這個棕狼從山崖上跳了下來,摔傷了自己,而身上的傷也影響了自己的身手!”諸葛豐走到了山崖邊上,畫出了第一個地點。
“隨後,他躲藏在森林中企圖借著森林逃走!但是身影在叢林中太過顯眼,被巡邏的專員發現,在一番激戰後,他殺死了專員,而此時你趕到,進一步刺激了他,他用短刀割傷了你的手臂但在之前和其他專員的戰鬥中,他已經身手多次重傷,血順著他逃去的方向延伸......”諸葛豐走到了森林中指著北方說道,
“這就是我們的計劃!既然我們要處理這事情,但同時還不能影響對走私案的調查,唯一的方法,就是製造疑似倒賣者獸人逃亡北方的證據!”諸葛豐說道,
“但是,我為什麼要來幫助你呢?我畢竟隻是來度蜜月的!”也不知怎麼的王文靜說道,
“嗬嗬!我相信你,王,你的過往,證明了你並不是一個真正唯利是圖的獸人!華夏自己的事情,要歸華夏自己處理!”諸葛豐搖搖扇子說道,話中意義已經不言而喻。
“......好!我答應你!”說著王文靜便將短刀在手臂上狠狠的劃上一刀,而諸葛豐則及時的用保鮮袋接著了留下來的血液,當接滿了差不多200毫升的時候,諸葛豐示意王文靜不用擠了。
“很幸運你隻需要這麼多,要不然傷口都要自己愈合了!”王文靜看著自己手臂上已經快要愈合的傷口說道,
“好了!接下來就是逢場作戲的時候了!王,到時候,你的話就是證據,畢竟你,是唯一的幸存者!”諸葛豐的眼鏡反射出詭異的光。
......
在處理好一切後,王文靜看著在後備箱裡熟睡的辰宇,鬆了口氣。
“你不討厭他嗎?”王文靜看向坐在旁邊的瑞雯問道,
“討厭啊?當然討厭!你的胸口明明是獨屬於我的!結果卻給了一個陌生獸人!”瑞雯嘟著嘴說道,
“哎呀呀!彆生氣了!這不是為了救人嗎?”王文靜笑著安慰道,當然他很清楚,瑞雯根本沒有生棕狼的氣,而是單純的覺得自己的胸口是她的所有物,是要昭示她的主權!
“當然了!我才不生氣呢?畢竟他是雄性,你也是雄性!你們在一起關係再好又能怎麼樣呢?卿卿我我最多也不過如此了!又不能給你生蛋!”瑞雯一句話相當的炸裂。
“噗!!!”
......